…我老婆要逆天了……大家快点拦住那个三八婆啊。”
黄杏听她说自己是他老婆,还说自己是三八婆,她气得脚下一摇,当下来了个“跃空前空翻”,一个轻身功法便站在他的前边,挡住了他的去路,柳风见此,大吃一惊,且道:“原来你这个三八婆还是给练家子。”说罢,转身就跑。
阮香香见柳风和黄杏都向前跑去,她也跟了上来,一边跑一边叫他们别追了,但是她的喊声仿佛没有任何效果,所以她也飞檐走壁的追。
柳风被黄杏追到菜市场,柳风才大口喘气,心想这三八婆,真没看出,原来这么能追,所以他不打算跑了,他就站在那儿看着黄杏如飞鸟追来,黄杏见他累得满头大汗,才道:“你这个王八蛋,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罢,一掌打来,柳风却从她裙子下一溜而过。
围观的看客都大笑,说是一个大男人从一个女人的裙子下溜过,这当真好看,比那些卖艺的好看的多了。
“哈哈,那小子真好笑!”
就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阮香香也飞空而来,她见黄杏正在为难柳风,她从一旁的摊子捞起一根竹竿就向黄杏的后脑勺打去,所谓“物飞生风”,当竹竿还在空中飞落,黄杏回头一看,见竹竿打向自己,忙随手扔去一张板凳,板凳一瞬间碎掉,阮香香见此,快速飞身开掌而去,一掌打在黄杏的胸口上,黄杏受了重创,便倒在地上,嘴里来血。
“你好大的胆子,黄大小姐,你都敢打?”
一旁围观的看客都对阮香香指指点点,都说她是活的不赖烦了,若是得罪了衙门里的人,那便染上了半个官司,从此难过安慰日子。
阮香香一听,忙把柳风从地上拉了起来,问柳风有没有受伤,柳风说没有,她便催促着柳风快点离开这里,说不定,官兵马上就赶到了。
黄杏睡在地上,看着两人迅速逃去,她气得用手捶地,一边用手捶地一边骂,心里很是不痛快,说是日后定要把这这两个人碎尸万段。
阮香香拉着柳风逃到了一所酒楼前,两人才缓了口气,柳风看了看四周,没有官兵追来,且道:“香香,那姑娘怎么那么凶悍?”
回想刚才那情景,阮香香才道:“什么,凶悍?”
柳风道:“她还不凶悍啊,你看她刚才就像母老虎一样追着我打。”
阮香香道:“你看你,你刚才骂别人没心没肺没肝,还说别人是白眼狼,现在又说别人是母老虎,别人能不追着你打么?”
柳风一想,阮香香说的没错,自己刚才还骂她老爹是老混蛋呢?别人不追着我打,那其实不是没天理了,那一个人喜欢别人骂自己老爹老妈是老混球老混蛋,越想自己越不对,忙道:“香香妹子啊?”
阮香香道:“干什么?”
柳风道:“我要去找她,不然我还真被她当做仇人了,日后在碰上,她还不拔了我的皮。”
阮香香道:“她还能拔你的皮呀,你自己的武功明明比她好,你却偏偏把别人当猴耍,你还好意思说。”
柳风道:“还是你看得明白,谁叫她那么笨,她真是自找苦吃。”
阮香香道:“我看你还是别回去找她了,要是碰上官兵,你就惨了,你没听别人说,得罪了府衙里的人,就等于背上了半个官司,你要是被抓进去了,不惨也废了。”
柳风可没想那没多,当下道:“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我便回来了。”
阮香香道:“你别去,去了就麻烦了。”
柳风不等阮香香的话音落地,他便撒腿跑了,一边跑一边喊道:“死八婆,我来了!”
阮香香看到柳风一副滑稽的样子,她忍不住微微一笑,且冲着柳风跑去的身影大喊一声:“早点回来,别在外面耍。”
对于阮香香的呼唤,没有回应,可想而知,柳风已经去远了。
柳风来到刚才黄杏厮打自己的地方,只见有六个脸上蒙着黑布的人在和黄杏厮打,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没人知道,柳风看黄杏渐渐不敌,他便笑道:“这一下,可有好戏看了。”
觉得有好戏可看,柳风那是高兴,所以他躲在一破摊子边,但摊子底下还躲着一个人,这人是这个摊子的主人,柳风问道:“大叔,这些黑人是些什么人?”
摊子的主人道:“不知道,可能是楚国的余孽吧。”
柳风一听,且道:“楚国的余孽?”
摊子的主人道:“是啊,虽然这个地方已经被秦国执政了,但是仍有不少忠心于楚国的人,四下烦乱。”
柳风一听,倒也不知道什么楚国和秦国的恩怨,心想要是刺客,那黄杏就有生命危险,想到这里,他飞身而去。
六个黑衣人见要刺杀的对象多了帮手,都是一惊,其中有个刀法犀利的人道:“你小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柳风用手指着刚才他躲藏的摊子,且道:“我是从那儿冒出来的。”
其余五人异口同声喝道:“找死呀,臭小子!”说罢,五人又不约而同扬刀向他砍来,而柳风却道:“你奶奶的胸,五个男人欺负一个三八婆,你们还觉得脸上有光,那我就让你们身上挂点彩。”
两招、三招、五招、七招、八招,第十招。
十招后,六人就趴在了地上,他们见柳风厉害,拍着屁股就跑了,而柳风见此,便哈哈大笑:“慢点跑,小心牙齿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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