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如今在修炼日月清心,其目的就是克制自己变成阴毒之人,倘若变成阴毒之人,那就和僵尸一般,有饭不想吃,只靠吸血来维持生命,长此如此下去,势必如同行尸走肉,让人变成一活死人。
柳风来到这池边,这池中犹如蓝天,碧蓝如玉,放眼看去,整个洞里都被这蓝色装扮的神奇而独特,柳风道:“阿母,我要怎么修炼日月清心?这池里的水好凉哦。”
白衣女人却道:“不必着急,你先把衣服脱掉。”
柳风一听,忙向后退了数不,且道:“不可呀,我不要,好让我难为情哦。”
白衣人女见柳风对自己成见也大,倒也说道:“我乃是你的阿母,你照我的做法去做就可以了,怎么还这般羞涩?”
柳风忙闭着眼睛,且道:“不不,不是羞涩,你我男女共处一室,本来就有违世道伦理,倘若在做如此荒唐之事,我必定要遭到天谴,接受良心的谴责的啊。”
白衣女人已经在解自己的腰带,不一会儿,身上的衣服便顺着肌肤落在了地上,白色衣裳,里面则是粉红色的胸带,她见自己已经脱完,而柳风却一直站在那儿,眼睛紧闭,于是她走近柳风,用手在额头上抚了抚,见柳风这般羞涩,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为了修行武功,顾不了这么多,她道:“柳风,来,快点吧衣服脱了。”
柳风已经把眼睛闭了很久,此刻在白衣女人的极力劝说下,他终于慢慢尝试着睁开眼睛,没想到他一睁开眼睛,他就完全怔住了,他的眼睛瞪得就和一颗闪着光亮的珍珠一般,再也不想闭上了。
一头瀑布式的头发飞流在耳朵背后,那粉红色的胸带边如同彩虹仙子的彩绸,休长的体格,滑腻的肌肤,高耸的ru房,再加上她天生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可惊为天人。
柳风见如此美女,口水直流,这难道就是天上的仙女么?不,她不是,她肯定不是,她是这五年和自己朝夕相处的阿母,这个美女可能只比他大四五岁,怎么可以做他阿母?他这一刻才知道,生命中有她,犹如杨柳遇到春雨,新芽终有一天会长出枝头。
白衣女人见柳风眼神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滑走,她脸上红晕就如晚霞再现天边,她慢慢地轻轻的走进柳风,白衣女人道:“孩子,你怎么了?”
柳风却一把把她紧紧搂住,白衣女人才道:“孩子,你怎么了,赶忙把衣服脱了,下水开始练功了。”
柳风却道:“不,我不要,我不要你做我阿母,我要你做我妻子。”
白衣女子道:“妻子?”
柳风紧紧把白衣女子搂在怀里,但白衣女子却道:“好孩子,我是你阿母,我怎么可以做你的妻子,我是你阿母啊。”
柳风道:“不,你不是,我不是你儿子,你也不是我阿母,我是你的猎物,我是你五年前那个晚上从贾府大院抓来供你把玩的猎物。”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阵阵揪心之痛,由心而生,白衣女人忽然捂住心口,坐在水池边,且道:“不可能,我孩子他没死,他没死。”
柳风见白衣女人双眉之间,愁事如乌云满布,他道:“你怎么了?”
白衣女子一把抓向柳风,却道:“不,不是,你不是,你不是我儿子,我知道了,是你害死我儿子的,我不会放过你的。”说罢,她竟然把柳风按倒在地,自己便骑在柳风的身上。
柳风此刻,已经被她这种冲动给吓坏了,不过他道:“不是我害死你儿子的,你儿子是被那个可恶的女人害死的。”
白衣女人又发了疯似得,说道:“对,是的,就是那个贱人,那个贱人!”无尽的恨意,她竟然又露出了狰狞的牙齿,一口咬向柳风。
柳风见此,忙把她推开,他只感觉自己的下身无比疼痛,刚才自己只顾和白衣女人说话,却没在意自己的下身,那根如同铁棒的东西被白衣女人坐着,他情急之下便双手捂住,装作寒毒发作在地上翻来覆去,喊道:“啊,好疼,好疼。”
白衣女人被柳风猛地一推,身子向后一倒,她的头竟然硬生生的磕碰在洞壁上,相反刚才那瞬息的揪心之痛尽然被这么一磕碰,全都好像没有发生过,她回过神来,见柳风在地上难受的样子,她忙走近柳风,问道:“孩子,你怎么呢?”
柳风故作疼痛难受的样子,全身倦在一起,双手捂着肚子,道:“我肚子好疼啊,刚才被你一坐,我便喘不过气来了。”
白衣女人听柳风这么一说,忙把手伸向他肚子,但柳风翻来覆去,她竟然一把捏住了柳风的那根硬的向生铁似得棒,白衣女人道:“这是什么?”
柳风满脸通红,忙手舞脚踢,一阵翻滚,道:“那是我身上的刀。”
白衣女人道:“来,我帮你看看,看看你到底怎么回事?”说罢,她竟然又向柳风走去,她道:“孩子,来,让阿母给你看看。”
柳风见她又把手伸了过来,忙又激烈的手舞脚踢,翻来翻去,谁晓得他竟然不小心掉进了尹女池中,白衣女人见柳风掉进池子里去了,咯咯一声,捧腹大笑,且道:“你怎么连衣服都没脱就下去了?”
柳风只感觉一阵凉意刺骨,他身下的那根不争气的东西总算自动手里起来,柳风在水里游来游去,道:“没想到这水里还蛮好玩的呀。”说罢,他竟然捧起水向岸上的白衣女子撒水。
白衣女子见他这般嬉闹,忙道:“孩子,别,别这么做,这池子里的药水都很珍贵,你这样很浪费。”柳风听白衣女子这样讲,他也就收敛了。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