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雀跃地道:“真好!真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叶小天:“……”
展凝儿的声音凶巴巴地:“干嘛?我说的不对啊?”
叶小天有气无力地道:“对……”
展凝儿皱着鼻子,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羞笑道:“那你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小鸟依人吗?人家主动投怀送抱,你还不死不活的死样子。”
小鸟依人么?展凝儿长腿细腰,身材颀长,顶多比叶小天矮半头,无论怎么看,都实在不像小鸟儿,除非驼鸟也算鸟
叶小天用他健全的右臂轻轻环住凝儿柔韧纤细的小蛮腰,迷惘地想:“莫非这就是官场失意,情场得意?可官场失意时我也不怕,现在怎么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莹莹……会阉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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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多年的会同馆焕然一新,因为人多了,人气足了,更是给人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这厢丝竹乐起,那边杯筹交错。会同馆门口又有南京守备派来的官兵把守,整个会同馆热闹非凡。
叶小天坐在一张藤绮上,太阳斜照在他的身上,他半躺着坐在椅上,一手托着下巴,直勾勾地望着前方院落中的一块奇石,一动不动。
华云飞看看滴漏,皱了皱眉头道:“大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可很少这么安静。”
毛问智刚打了个瞌睡,瞪大眼睛看了看叶小天,道:“能有啥心事?别是想莹莹姑娘了吧?”
华云飞点点头道:“有可能。大哥被困在这会同馆了,等这些柯枝使者一走,这儿又是冷冷清清,大哥蹲在这儿,怎么可能升官?”
毛问智叹了口气,道:“早知如此,大哥就该拐带了莹莹姑娘离开,等孩子都生了再回来,我就不信他老夏家不认这个女婿。”
叶小天托着下巴。对他二人的话充耳不闻。他确实在想莹莹,不止想莹莹,还在想展凝儿,越想越头疼。这么两个女人。还都是身世不凡的贵女,他怎么摆得平?虽说凝儿说不用他操心,可他能不操心么?
关于莹莹在回红枫湖前,暗示凝儿。自己同意让他们在一起的事,凝儿并没有说给叶小天知道。她觉得自己已经够委屈的了,又怎么会把这件事告诉叶小天。反正她知道这件事就行了,她就可以有恃无恐。
而叶小天若知道了这件事,再顺理成章地接受了她,会让她有种羞辱感,会以为这是在莹莹答应之后,他才顺势接受自己,她也有她的高傲和矜持,她希望在叶小天心里,她有不输于莹莹的份量。
所以,她对此事守口如瓶,只希望叶小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依旧能勇敢地接受她。可这一来可就难为了叶小天,叶小天现在连一个夏莹莹都搞不定,如今又搭上一个展家大小姐,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忽然,一个小吏快步赶来,变声变色地对叶小天道:“叶大使,叶大使!”
叶小天从神游天外中收了魂儿,抬头看向他,那小吏急道:“叶大使,柯枝宰相生病了,您快去看看吧?”
叶小天吃了一惊,急忙站起,道:“昨儿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一早就病了?”
柯枝宰相的住处,几名柯枝国随员忧心忡忡地站在客堂上交头接耳,卧房里一个头上插满了羽毛、打着赤膊,肌肤黑黝黝的男子正围着柯枝宰相转来转去。
叶小天急急赶到,探头向卧房里看了一眼,奇道:“那个鸟人是干什么的?”
跟着赶来的小吏忙道:“大使,那是柯枝宰相带来的随从郎中,正在为他看病。”
叶小天这才明白,向那小吏问道:“柯枝宰相犯了什么病?”
那小吏苦着脸道:“小人也不清楚,一大早就有柯枝宰相的随员冲出来,叽哩呱啦的对小人说了一通,小人也听不明白,跟着进去一看,就见这柯枝宰相脸色难看,似是十分虚弱。地上有秽物,马桶里也是。”
叶小天道:“人还清醒着吧?我去问问。”
那小吏苦笑道:“大使不必问了,他不止上吐下泻,咽喉似乎也有了毛病,根本说不出话来。”
叶小天怔了怔,道:“除了这柯枝宰相,他们其他人可还有懂咱们语言的?”
那小吏摇了援头。
叶小天道:“这可就麻烦了,依我看,定是他昨日赴宴吃坏了东西。”
那小吏也怕这责任落在会同馆头上,说他们照料不善,一听叶小天这个“定论”,赶紧道:“大人英明!”
叶小天瞪了他一眼道:“英明个屁!还不快去礼部报与尚书大人知道。”
那小吏慌忙道:“是是是,小人这就去。”
那小吏一溜烟儿地去了,叶小天向卧房里又看了两眼,眉头便蹙了起来:“这可麻烦了,我一直找事,可就是不出事。这一回事儿找上了我,问题是事儿太大,我抗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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