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严小开抬眼看一下她站在旁边的一干手下,问道:“你这里有基佬吗?”。
吕妍摇头道:“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严小开道:“那你问问吧!”
吕妍讶然的指着自己问:“我?”
严小开道:“这是你的手下,又不是我的手下,不是你问,难道是我吗?”。
吕妍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只好转身向自己的那班手下,然后道:“那个……搞基的给我向前一步!”
“刷”地一声响,没有人向前,几乎全部都齐齐的后退了一步。
是的,是几乎,并不是全部,其中有四人还站在原地没有动。
四人面面相觑,神情都有那么点尴尬,性取向虽然由个人的意愿决定,但搞基却绝对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搞基,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产物。
搞基,这是人在性取向存在差别性的典型例子。这种事情在很多国家都是弱势群体,受到歧视和不理解。在有些国家同性恋是违法犯罪的行为,可能会被处以死刑!
吕妍见自己二十多个手下中竟然有四个是基佬,几乎是六分之一的概率,不由被吓了一跳,如果严小开等人没在,她真的很想质问一下这四人:搞基真的那么过瘾吗?女人真的那么不讨你们喜欢吗?
很多时候,他们无法选择。
如果吕大小姐明白这个,就不会有这样问的念头了。
“站好!”在这四人想要退后的时候,吕妍清喝一句,随后转向严小开问道:“只有四个,够吗?”。
严小开道:“够了!再多这厮恐怕就受不了了!”
吕妍道:“那接下来呢?”
严小开失笑道:“接下来自然是让他们轮流侍候一下这位赖大少了!”
“……好吧!”吕妍有些无奈又嫌恶的勉强答应一声,她对搞基或拉拉这一类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好感的,这就走上前去对那四个基佬道:“大官人的话,你们听到了吗?”。
四人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可是看到细皮嫩肉的赖大少,眼中纷纷浮起兴奋之色,冲吕妍连连点头。
见他们没有意见,吕妍就转过身来问严小开:“那现在,咱们撤?”
严小开点头道:“当然要撤,难道你还想成为现场观众?”
吕妍心里恶寒,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想,一点也不想!”
严小开又道:“不过在撤之前,还要一件事要做。”
吕妍道:“还有什么事?”
严小开问道:“你觉得漏牙的手下去侮辱赖大少与漏牙自己亲自侮辱赖大少,那一个对阿赖刺激比较大?”
吕妍道:“当然是后者。”
看着严小开眼角浮起的邪笑,吕妍瞬间就明白了他的心思,纳闷的问道:“可是你有什么办法让漏牙来到这里,又或者把赖大少送到漏牙的床上呢?”
严小开摇摇头:“我不需要这么麻烦的。”
吕妍迟疑的问:“那?”
严小开指着赖大少,“我只要让他认为自己是为被漏牙强暴了就可以了!”
吕妍愣了一下,十分纳闷的道:“可是你用什么方法呢?”
严小开转而看向优美,“有我的美女保姆在,这算是个事吗?”。
优美笑笑,抛他一个妩媚的眼神。
吕妍这下终于彻底明白过来,对严小开佩服得死去活来的道:“大官人,你这招真是太阴了,太狠了!”
这招借刀杀人算什么。不就是小小的栽赃陷害罢了。自己不出面,借别人的手就把敌人全歼灭。
严小开是什么人,三十六计在他心里已经滚瓜烂熟。
瞒天过海,围魏救赵,借刀杀人,以逸待劳,趁火打劫,声东击西,无中生有,暗渡陈仓,隔岸观火,笑里藏刀,李代桃僵,顺手牵羊,打草惊蛇,借尸还魂,调虎离山,欲擒故纵,抛砖引玉,擒贼擒王,釜底抽薪,混水摸鱼,金蝉脱壳,关门捉贼,远交近攻,假道伐虢,偷梁换柱,指桑骂槐,假痴不癫,上屋抽梯,树上开花,反客为主,美人计,空城计,反间计,苦肉计,连环计,走为上计。
只要随便使上一招,都让人吃不消。
严小开有些无奈的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想这样的……”
吕妍打断他道:“这样挺好的,这赖大少不是好人,漏牙也同样不是,你这样做不但是与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同时还除暴安良,为民除害!大官人是大大的好人呢!”
严小开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挠着鼻梁道:“其实,我不太习惯做好人的!”
吕妍笑了,“可你终于做了一回!”
严小开啼笑皆非,转头看向优美,“优美!”
“是!主人看我表演吧!”优美答应一声,这就走上前去,摘下赖大少的眼罩与耳塞,双眼紧紧的看着他,然后眼光猛然一亮,射出两道慑人心魄的光芒……
成功的催眠了赖大少之后,严小开与吕妍一等人就撤出了仓库。
经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仓库的门才再次打开,赖大少已经被装在了麻包袋中,被扔进了一辆无牌面包车。
半个小时后,装着赖大少的麻包袋就被扔到了赖家的门前。
又过了十多分钟,载着赖大少的救护车出现在了阿赖所治疗的医院门口。
当面无人色,全身颤抖,身下还在不停出血的赖大少看见自己的父亲的时候,哆哆嗦嗦的张嘴道:“是漏牙,是漏牙干的,他,他对我……”
阿赖这下真的是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冲五大头马咆哮连连的道:“去,调集水房所有能够动弹的人,把漏牙给我砍死,把他的老婆给我抓来,把他的家放火烧掉,把他的地盘通通给我端掉,我要灭了他,我要毁掉他所拥有的一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