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不明白的疑惑。
别人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紫了葡萄,黑了木耳,软了香蕉。如果是照夏沐荷的年纪来论,这话是绝对不会有错的,可事实却完全相反,她的葡萄不紫,木耳也不黑,所有都是粉红粉红,鲜艳鲜丰的。
这是,花了大价钱去做保养?还是郑佩琳的老爸……有什么问题?
看着玉体横陈在浴缸中的夏沐荷,严小开忍不住胡思乱想个不停,然后就涌起了一个强烈的冲动,那就是……想试试手感怎么样?反正她已经醉成这样,试了她也不会知道,而且这次不试,以后就不可能再有机会了!
这,无疑是一种很邪恶,也很可怕的念头。一旦放纵而行,后果会是怎样,真的是不敢想像。
人与禽兽,是有区别的。
一般人认为,人两条腿走路显英豪,兽四条腿爬行狗奴才。人两袖清风凛然正气,兽皮毛遮身鼠窃狗盗。人关心社会心装天下,兽温饱自己鼠目寸光。人心存良心常行公义,兽利益熏心有奶是娘。人牺牲自己帮助弱者,兽损人利己弱肉强食。人追求平等和谐共处,兽划分等级附炎趋势。人改造环境努力创造,兽坐享其成攫取硕果……
严小开觉得这种说法帮过广义,其实人和禽兽的区别,仅仅就两个字:道德。
道德中,有大小,长幼、尊卑、夫妇的定制,不可愈越。做子女的不可以对父母长辈不尊敬,不孝顺,否则就是逆子不孝。做下属的要服上级的领导,不可违抗,否则就是叛逆不忠。男女有别,不可乱交,只有夫妇方可,否则就是丧失伦理,道德败坏之徒。
如果忽略道德这把戒尺,人和禽兽就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这样一说,严小开无疑又面对了一个大难题,自己是禽兽呢?还是不禽兽呢?如果不禽兽的话,那不是连禽兽都不如了吗?
思来想去,严小开仍是不敢放纵自己去逾越道德这条界线,因为那样太可怕了,他可以和很多女人谈情说爱,甚至也敢和几个女人同时滚床单,可是他真的不敢对自己丈母娘有什么不轨举动,因为这是有违伦理道德,良心会被谴责的,仅仅是在心里想想,那都算是过份的。
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气,坚难得不能再坚难的压下体内浮燥的.,严小开抱起了不着寸缕的夏沐荷,快步的走向自己的房间,将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后,这就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一直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严小开仍是无法自控的呼呼喘气,心头也怦怦的乱跳着,因为面对着如此诱人的全裸女人,要保持着克制与安份,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坚难了,坚难的就像是承受酷刑一样。
坐在那里足足有半个小时,严小开仍然感觉自己身体臊热难当,而且还闻到自己身上有一些臭,显然是刚才给夏沐荷清理的时候沾了呕吐物。
没有洁癖,但也喜欢干净的他无法忍受身上的异味,这就起身走进了浴室,将自己的衣服通通都脱了下来。
看见始终坚挺耸拔的小小开,严小开不由苦笑,“兄弟,苦了你了!”
当他把手伸下去,想要安慰一下它的时候,又突地停住,自己不是有隐身丫环吗?干嘛要这么委屈呢,于是就张嘴唤道:“雨女,雨女,雨女……”
只是一连唤了好几声,雨女也没有出现。再想一下,不由再度苦笑,雨女被自己派到乡下去保护自己的家人了,没有得到自己指令之前,她是不会回来的。
失望之余,他也没心思去撸了,认命的开始洗澡,没敢用热水,而是用冷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平熄被这两只老虎勾起的.。
然而当他痛快的洗了一场洗水澡之后,擦干身体要穿衣服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没有带更换的衣服。
原本是想要把之前脱下的衣服穿回去的,可是抬眼看看,发现刚才脱下的衣服已经在刚才乱射的时候通通射湿了。
这该怎么办呢?
想了想后,他就壮着胆子,捂着小小开,赤条条的走出了浴室,反正郑佩琳已经睡了,夏沐荷也醉得不醒人事,不会有人看见自己光着身子跑来跑去的。
像是做贼似的回到自己房间,扭开门,这就要往衣柜那边走去,只是脚步才一跨出就滞住了,因为躺在床上的夏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被子踢到了一边,展露着一丝不挂的雪白娇体。
喝醉酒的人,不但不能洗澡,也不能着凉受酒风的,否则就要落下病根,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好了!
看见她如此模样,严小开也顾不上去找衣服穿上了,赶紧的走过去,俯身探过手去拉被她踢到另一边的被子。然而动作有点急,幅度也有点大,胸膛就触碰到了她那柔软又有弹姓的胸部上!
这种没有距离的肌肤相亲,对于严小开而言几乎是一种致命的打击,让他整个人仿佛触电似的,全身都麻痹了下。
恰恰就是这个瞬间,更要命的事情发生了,夏沐荷突地翻了一下身,一只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搭到了严小开的腰上。
在这个点上,严小开是完全不堪一击的,所以那只手只是在他的腰上带了一下,他就失势的倒了下去,紧密无比的压到了夏沐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