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还隐透着一股阴厉,而且他也想不出这厮道歉的理由,所以并没有去端酒。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开口不打笑面人,尽管他没有端酒,但还是端起了茶,“早上的事情我已经忘了,我开了车来,不能喝酒,以茶代酒吧!”
看见他不端酒,刘芒的脸上隐露一抹难掩的失望之色,但转瞬即逝,随即笑着作出恍然神色,“哦,我都差点忘了,现在酒驾是特别大条的事情,好,咱们干一杯,算是不打不相识!同时我也敬大家,祝大家毕业之后,都能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
众人纷纷举杯,交碰在一起,将酒或茶或饮料一饮而尽。
酒过三旬,菜过三味,刘芒说了声失陪,上厕所去了。
看见他离席,大家有些紧张。
“哎,他不会是尿遁了吧?”
“他要是走了话,咱们就大条了。”
“对呀,这一桌可得二万大几呢!”
“班长大人,你找的这土豪靠谱不?”
“……”
听着众人乱七八糟的议论声,胡舒宝笑了笑道:“大家不用担心,那只虽然土鳖,但这里却有个真正的土豪!不必害怕没人买单。”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她看的是严小开,不由得有些发懵,因为班上谁不知道,严小开家是最穷的,以前都是靠着勤工俭学才勉强把学上完的。
见大家懵懵然的表情,胡舒宝解释道:“你们还不知道吗?小开同学家现在养殖淡水湖蟹,他父亲已经成为了东源县小有名气的农民企业家,上个星期我还在新闻上看到他爸给希望小学捐赠了二百五十万呢!现在的小开同学呀,可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你们可别看小他哦。”
严小开汗得不行,看一眼胡舒宝,然后对众人道:“大家不用担心,这一顿原本就说好了是我请的,有人要抢单的话,我当然不介意,但没人抢的话,我自然会买的,所以尽管吃吧,不够的话就再上一些。”
众人这才安下心来,一边聊起实习中遇到的趣事,一边山吃海塞。
在众人埋头苦吃的时候,严小开看见刘芒去了好一会儿仍没回来,目光不由落到自己面前的那杯酒上,心思突地动了下,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张很小的纸片。
这纸片是从眼珠那里要来的测毒试纸,有毒的东西,沾上即变成黑色,而无毒的东西,则不会有任何变化,这和传说中的试毒银针差不多的原理,但更加的科学与准确。
还没试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想太多了,刘芒看起来虽然不像好人,可是再坏也不会坏到这种程,怎么说大家也是校友不是?
然而,当他的试纸悄悄插进酒杯之后,他的脸色就变了,因为试纸的颜色真的变黑了,黑得像墨一样。
这一来,不但证明刘芒确实在酒里下了毒,而且下的还是剧毒。这一杯要是喝下去,会不会立即死人不知道,但绝对落不着什么好。
看着那张发黑的试纸,严小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真的有点小瞧自己这个对手了。
刘芒这个家伙,不是一般的阴狠与歹毒啊!
这样一想,严小开就赶紧的又从身上掏出一张试纸,悄悄的在坐在旁边的胡舒宝酒杯里试了一下,看到试纸的颜色并没有发生变化,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另一头,刘芒正在包厢外面的走廊的尽头,一边盯着包厢的门,一边小声的打电话。
“……喂,我已经将药抹在他的酒杯上,可是这家伙贼精,并不喝酒。”
“那他喝什么?”
“喝茶。”
“这还不简单吗?一会儿,你还是像刚才一样,把药先抹在手指上,然后给他倒茶,倒茶之际,趁机用手指在茶壶的嘴上抹一下!”
“这样就可以了吗?会不会不够量?”
“放心吧,只要有那么一丁半点的毒药进了他的胃里,他就必死无疑!”
“那会不会有人怀疑到我?”
“我不是说了吗?这是慢性毒药,喝下去不会立即发作,过了几天之后才会慢慢的出现反应,然后肠穿肚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受尽折磨而死!”
“这……”
“去吧,给他倒茶,把他解决了,你不但能一雪耻辱,而且也消灭了一个情敌,到时候我再教你一个法儿,保证你能顺利的拿下那个班花。”
刘芒想到胡舒宝那娇美的容貌与丰满的身体,还有刚才她和严小开眉来眼去的样子,心肠终于再次硬了起来,眼中也冒出了杀机,挂断电话之后,这就掏出一个小药瓶,倒了一点粉末在食指上,用大姆指捻了一下,确定看不出来了,这就往包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