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严小开汗了一下,扬起手,作了个六字的手势。
少妇愣住了,疑惑的问:“六千?这,这……”
严小开摆手道:“六万,六六大顺!”
此言一出,少妇傻眼了,半响都回不过神来。
优美也同样傻眼,只见过买东西往下砍价的,可从来没见过往上抬价的。
邓颂儿则是彻底的石化了,仿佛是被天雷给当场击中一般。
在所有人都发愣之际,严小开掏出了自己的金卡,递给少妇道:“老板,你刚刚不是说总共有三盆吗?那另外两盆我也一并要了!”
少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笑得合不拢嘴的接过金卡道:“好,好的,先生,感谢你的光顾,以后你要来本店买花,不管是什么品种,我一律给你打五折。”
在服务员将三盆兰花搬上优美的车之后,严小开在银行打印账单上签了名,然后便和优美离开,在经过仍呆若木鸡的站在那儿的邓颂儿的时候,却仍不忘礼貌又淡漠的对她道:“阿姨,再见!”
说完,也不管她有没有反应,径直出门而去。
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邓颂儿才回过神来,随便买了一扎康乃馨后,这就和阿强前往医院。
在路上的时候,阿强几次转过头来,可是看见邓颂儿阴沉沉的神色,却又不敢张嘴。
邓颂儿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阿强这就壮着胆子道:“夫人,刚才那个先生,不管从衣着打扮,还是从言行谈吐来看,都不像一个保安,你会不会是弄错了?”
邓颂儿没好气的道:“我怎么可能弄错,他和云尘五素是同一个公司的。行了行了,别再说他了,烦不烦啊!”
阿强不敢再多嘴了,专心的驾起车来。
不多一会儿,两人到了医院。
阿强在车里等候,邓颂儿就自个拿着鲜花进了住院大楼。
这个时候上官云尘的情况已经完全稳定了下来,从icu转到了外伤科住院部。
邓颂儿进入病房的时候,两兄妹正在低声的聊着天。
看见邓颂儿来了,兄妹俩便止了声。
邓颂儿道:“你们兄妹俩在聊什么呢?”
上官五素起身接过她手中的鲜花,一边插进花瓶里,一边道:“没聊什么,就瞎聊。”
邓颂儿坐到床边,拉起上官云尘的手道:“儿子,今天感觉怎么样?”
上官云尘道:“感觉好多了!”
邓颂儿道:“出院?着什么急,再养几天,等伤口都拆了线再说。”
上官云尘撇着嘴道:“在这儿住得烦死了!”
邓颂儿没好气的道:“烦?我们都没说烦?你敢说烦?你真有那么能耐就别受伤,别让我们担惊受怕,你知不知道你出这档子事,我和你爸的头发白了多少……”
一句话,引来了邓颂儿一大顿的唠叨,足足念了半个小时,念得上官云尘捂着被子睡着了,她才将上官五素扯到了外面。
“五素,你告诉我,那个严小开到底是什么人?”
上官五素道:“什么人?妈,你不是有眼看吗?地球人啊,难不成还能是火星人不成?”
邓颂儿一指头点到她的脑门上,“再给我贫一个试试,看我怎么收你!”
上官五素嘟哝着道:“是你要这样问的,我不过照实答而已。”
邓颂儿白她一眼,又问:“他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上官五素道:“妈,我们现在都只是实习,还没毕业呢!”
邓颂儿道:“那是哪个学校来实习的?”
上官五素道:“海源警官学院!”
邓颂儿道:“那他有什么背景?”
“背景?”上官五素愣了一下,随后很认真的道:“他的背影我就经常看到,他的背景……没看到过。”
邓颂儿被气得有点不行了,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那他家是做什么的?”
上官五素道:“好像是务农吧,我也不清楚。”
邓颂儿皱起了眉头,“你也不清楚?”
上官五素道:“是啊,怎么了?”
邓颂儿道:“连人家家里是做什么的都不清楚,你就跟人家交往?”
上官五素没心没肺的道:“只是交往而已,又不是嫁给他,我搞那么清楚干嘛?再说了,就算我要嫁给他,跟他有没有背景,家里是做什么的有关系吗?我嫁的是他,又不是他的背景。”
邓颂儿当场被气伤了,大巴掌扬起来就要收拾她,可就是这个时候,手提袋里的电话响起来了,掏出来看一眼,发现是富商王太太的电话,只好悻悻的瞪女儿一眼,仿佛是在说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可是摁下接听键后,又堆起笑脸,和颜悦色的道:“王太太呀,你好……哦,这样啊!好的好的,有时间有时间,一会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