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父起一根手指摇了摇道:“纠正一下,我很少做鸭的,这只是个副职!虽然我很喜欢这个职业,可刚刚我也说了,女人我只搞白富美,喜欢我的客人虽然很多,但白富美却并不多的。”
严小开好奇的问道:“刚才那位是……”
湿父鬼祟的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悄悄告诉你,她是个集团的老总,而且是个国企!”
严小开吃了一惊,随后对这位仁兄竖起了大拇指。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在笑贫不笑娼的这个年代,别人不会笑话你做鸭,只会笑话你穷得掉渣。
做鸭,真不算什么丢人的事情,一不偷二不抢三不骗,凭本事凭力气吃饭,既能爽又能满足别人,尽管名声不太好听,怎么说也比那几个劫匪强多了,况且做鸭做到只挑白富美程度,这位湿父鸭子仁兄也算是相当成功了。
眼镜男看见他竖起大拇指,脸上立即又浮起的猥琐的笑意,“哎,傻阿大,你想不想入我这一行,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带你试钟的。”
严小开心中大寒,忙道:“谢了,我有那个心,可没有那个本钱啊!”
湿父犹豫一下道:“我倒是有一套金枪不倒的秘决,可这是祖上传下来的……”
严小开连连摆手道:“湿父,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真的不太喜欢这个职业!”
湿父有些不高兴的道:“说到底,你还是看不起我是不是?”
严小开摇头道:“没有,我没那个意思!”
湿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汽车的引擎声从巷口那边响了起来,女人的奔驰矫跑开回来了。
湿父见状,便止了这个话题,“傻阿大,我不和你说了,我得先吃点东西,吃完了还得继续下半场呢!下半场结束,我还得赶另一场呢!”
严小开的瞳孔一阵收缩,“下半场后还要赶场?”
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湿父点头,“刚才只是热身运动呢!而且一对一的对我而言真没有什么挑战性,下一场的群p才显技术呢!”
严小开:“……”
湿父想了一下道:“你要是觉得寂寞,我可以给你找个小妹过来的!”
严小开忙摆手道:“不,不用!”
湿父进一步诱惑道:“我给你找个吹拉唱,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还特别会吹箫的哦!”
严小开摇头道,“算了,吹箫我自己就会,不用别人给我吹的!”
湿父听得呆了一下,上下打量起严小开,“你说的是真的?”
严小开点头,“珍珠都没那么真,你要不信,我可以吹给你看!”
湿父额上浮起黑线条,连连摆手道:“不,不用了!”
严小开纳闷,别的本事,自己不敢夸口,可要说琴棋书画,尤其是箫这种乐器,自己真的吹得不错,听过的人都赞不绝口,称绕梁三音,余音不绝呢。
高跟鞋的声音从楼梯上响了起来,少妇的身影不一会就出现在两人的视线内,手里提着大袋小袋。
到了近前之后,她就把手里的一条中华递给了湿父。
湿父接过烟后,拆开,从里面拿出一包放进口袋里,而把剩下的那一条递到严小开面前,“傻阿大,初次见面,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严小开被吓了一跳,忙摆手道:“不,不用的,我自己有!”
“我不怎么抽烟的,一年到头也抽不了几包!”湿父硬把烟塞进他手里,然后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那些白富美不喜欢我抽烟,说抽烟有烟味,就不和我亲嘴了!”
严小开:“……”
没等严小开把烟给推回去,湿父已经被那个少妇扯进房间里去了!
严小开拿着那大半条烟,表情复杂的在那里一阵呆,然后进了房间。
过不多久,隔壁又响起了啪啪啪声,虽然那声音已经有所收敛,但依然让人感觉震憾比。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说错了可真是天打雷劈啊!
严小开感慨一句,在郁闷中渐渐睡着了。
睡着了,他竟然还做了梦,而且是个春梦!
他梦见毕喻,郑佩琳,胡舒宝,尚欣均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床上,个个抚弄姿摆出极为诱惑的姿势朝他招手,可他却怎么努力也没办法靠近那张床,好容易终于上了床,压到了不知哪个女人身上,可才一扑上去,他就一泄如柱了。
懊恼的抬眼一看,现满脸怒容的尚欣正狠狠的盯着他。
吓了一跳的严小开心中巨惊,嚯地一下就从睡梦中惊醒了,抬眼看看,天仍然很黑,自己仍在破旅馆里,而隔壁的房间仍传来“啪啪啪”的声音。
伸手一摸自己的裤裆,现又湿了。mb,子又这样白瞎了!
严小开摇头叹气,正要下床去洗手间清理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