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尽可能地找到密诏,我将回宫的时限推迟到了一个月,可最终,哪怕是掘地三尺,我也没找到传说中的先帝密诏,至于这个世界的宝物到底是不是那封密诏,自然也无法确认。
我非常不甘心地搬运了部分先帝遗物回去,虽然知道密诏不可能藏在这种事物上,但我一向秉承雁过拔毛的节俭心理,能带走的还是带走好了,就当是留个纪念。
在回宫的前一晚,虎卫的左指挥使李池继续他地下党的光荣使命,一如既往地偷潜了进来。
“怎么样了,”感受到陌生人靠近的我一见是他,立即放松了戒备。
“楚王按捺不住,开始对太傅下手了,但寅王却很谨慎,只不停劝说楚王罢手,并许以太傅重诺,而太尉罗青锋、户部侍郎魏乾昇却在暗地里与楚王交好。”
“那姚太傅是什么态度?”我摸着下巴上的刺手的胡渣,有些心不在焉地问。
“犹豫不定。”
我沉吟半晌,忽然朝他问道:“最近可有监听到楚王与寅王间的谈话?”
李池沉默许久才轻声道:“唯一能传出消息的虎卫近两日已经失去了踪影,属下疑心他已被楚王所掌握。”
我叹了口气,道:“好吧…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不过…你在其他人府宅上安插的人手该没问题吧?”
李池点头应是。
我心下稍感安慰,将人遣回去后,再度往返到寝室,看着床上那张毫无知觉的平静睡颜,不由再叹了口气:“你若是聪明就好了,否则我一走,这豺狼虎豹的,不知你如何应付得来?”
次日回朝,我在进宫门的刹那,便感受到了一片肃杀之意。
转眼一看,皇宫禁军守卫统领,也就是传说中的羽林军统帅,张翰武,正朝我快步走来。
他分别朝我与四娃行了个礼后,才开始说话:“启禀渭王殿下,楚王适才吩咐属下,若见陛下返宫,便命属下前来迎接,说有要事相商。”
这萧绍初又想搞毛?
我思索了片刻后,朝对方问道:“去哪里相商?”
张翰武似是没想到我竟会如此顺水推舟,愣了一瞬才反应道:“围猎场。”
飒飒秋风,天干气爽,此时的皇家围猎场里,漫山遍野都插满了萧国的旗帜,乍一眼看过去,好像跟土匪们占山为王的举动没两样。九项全能
见我与四娃走了进猎场,张翰武自觉功成身退地默默往回走。
“你站住。”我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他。
对方一怔,有些不知所措地回道:“渭王殿下…是叫属下?”
我点了点头,“接风洗尘是礼部的事,而你的职责却是守卫整个皇宫的安全,是何人给你擅自离守的权利?”
我紧盯着他,期待从对方口中听到诸如“是楚王殿下叫我这么做的”此类的话语。
张翰武脸色已白,嘴巴张了张,终究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你堂堂摄政王,却跟一个禁军守卫计较起来,未免有失气度。”这紧要关头,却忽然有人横插一杠。
我转身一看,阔别了整整一个月的萧绍初与萧绍寅两兄弟出现在了我面前。
两人一个穿着大红色的骑装服,一个穿着天青色的布袍,都是傲然挺立,嘴角带笑,狂风将他们的衣袂吹得猎猎作响,别说,还真有种天下尽在我掌控之中的霸气,看起来非常有自信,也很登对。
怪不得有人说“自古红蓝出CP”,现在看来简直是真理。
“他可不是守卫,是统领。”我义正言辞地纠正。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守卫,被高于他官阶的人支使,确实很多时候无法抗拒,但作为一个领导级别的就大不一样了,他只能听从直属上级的命令,否则就是玩忽职守,特别作为皇宫禁卫这个模块,别说玩忽职守了,就是一不小心损坏了身上带着的刀,都是杀头的罪。
萧绍初微眯起眼,一字一句地朝我问道:“那…渭王殿下打算如何?”
“原是想罚他的,不过见楚王你如此欣赏他,不如就将他调去你府上作守卫,如何?”我丝毫没受对方眼底暗藏的威胁所影响,自顾自地安排了张翰武的去处。
“很好!”出乎意料的是,萧绍初竟没再跟我纠结下去。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底泛起了不解,这禁军统领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收买的,尽管表面上的官职不如一些朝臣大,但日日见到的达官贵人还少么?更何况还掌握着皇帝的人身安全,没有倾城的财力与滔天的权势,根本就别想拿下。苍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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