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怎么办?”
“若是能有什么办法,逼得他不能够随意乱走,限定个范围,就好办多了。”
燕九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有个准主意,后只好答应徐云深帮着随机应变。不过这么长时间的等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些天鸳鸯楼的生意已经大受影响了。
谁都知道那天手持木刀的男人还会再来,于是这几天鸳鸯楼门外一直倒是不少人。
可这些人然没有来消的,都是在等着看热闹。
偏偏热闹的主角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十多天时间一晃过去,慢慢的让人都有些精神疲惫不堪起来。
原先受到影响的鸳鸯楼生意,也在慢慢的恢复当中,客人逐渐又增多了。
或许哪天的神秘人,只是随便下个战挑衅一下,听到徐云深教头回来坐镇,又被吓的不敢来了。
真要是不怕徐云深的话,当天就该再等一阵,和徐云深较量了再走。
于是随着燕九的私下授意散布消息,前次的事情反倒成为了一次鸳鸯楼的广告。徐云深教头的大名,越发的响亮了许多。
面对这种变化,燕九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不过第二天的营业时间,燕九却奇怪的发现来鸳鸯楼的客人数量正在下降。
这是怎么回事儿?按理说这阵子应该正是客流量大的时间了!结果不光是客流量变少了好多,就连看热闹的人也都不见了。
燕九这些天一直提着的心,颇有几分疑惑。
稍稍沉吟,随手唤过来一个手下,招呼他去外面打听打听,到底出了什么意外?
“咝……这是画?怎么看都像是真人呀!”
“谁画的?这到底是谁画的?简直也太……咕咚……我再看看。”
“谁也不知道这画像到底从何而来,突然间就有人一声大喊,发现了这么个东西。”
同一时间内,整个东京城里东南西北上上下下,几乎凡是热闹人多的地方,都出现了一张半片的画。刚刚出现,就引起了周围的大量关注目光。
任是再见多识广的人看见了,都被画作中逼真二的人物给惊呆了。
每一幅画像,上面的人物都纤毫毕现,简直看不出来半点的违和感觉。就好像是人从地上走到了画中,活灵活现。
这还不是重点,关键的是这些画作当中的人物都是各色美人。
而这些美人们或神态妖媚,或衣着单薄,或眼含魅惑,或艳丽双,竟然一个与一个都不相同。
纷纷摆出各种充满了诱/惑的姿势,只要看一眼,都会深陷其中而法自拔。
虽说大多穿着衣服,可她们所穿的那些衣服看上去还不如不穿。凭白增添了许多妖艳,任谁看一眼都会感觉到心头火起。
每一幅画作,论是背景还是人物,不管是曲线仰或造型,都是没有人见过的。
简直是限制的放大了每个人心底深处所潜藏的魔鬼,任它们肆虐。
看了一眼,就想要看第二眼。而看了两眼,就再也移不开眼。
若不是第一个看见的人叫破了突然发现的画作,可能根本还不会引起这么大的骚动。
可每隔热闹的地方,总会有一个人突然间大喊一嗓子,举起一张纸片开始惊叫。
当然会引起诸多人的好奇,挤过去看看清楚。而第一个发现人也丝毫不吝啬,直接摆出来让大家看得清楚。
等到越来越多的人被画片所吸引后,谁都没注意到第一个发现画片的人早已消失了。
短短一个上午,东京城就陷入到了某种奇怪的节奏当中,为神秘出现的诸多画片而激动不已。
而随着发现的画片越来越多,有心人已经开始察觉到了,这些画片分明都是相同的来历。
即便不是一个人画出来的,也是相同画风的流派做出来的。
虽然也有不少人都在谩骂这些画风,一点含蓄的优雅都没有了。
竟然就像是匠人作品,没有任何的留白和余韵,让人看完后回味穷。
这分明是把所有的一切都画在上面,有人甚至相信这些画上面的女人根本是被什么妖法给封禁在了上面。
不过话虽这么说,看画的人却一点也不在乎这种直白的画风有什么缺点。
就算是谩骂厉害的人,也舍不得放开手中的画片。而是流着口水反复去看,恨不得连眼睛都贴上去。
当然,还有很多人不光是把眼睛贴了上去,还贴上去了很多其他的东西。
反正就一句话,这些画片瞬间火爆城,波及范围几乎没有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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