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不要怕什么闲言碎语的伤害。我们毕竟没有侮辱人的意思,是经过你的同意后才做了检查,主要是为你洗刷冤枉。这件事儿學校肯定会处理,必定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刚才刘书记也说了,你感觉精神压力过大,暂时可能会影响到學习,他也同意给你放假,就是期末考试申请暂缓也可以……”
听了这些话,谁都不是傻子,结果太清楚了。
只有导员还不敢相信,一把上前抓住保卫处的人衣服:“怎么?你们没找到那个装钱的信封?好几千块钱呢!那么厚厚的一叠,他藏不了的!”
保卫处的人根本不想搭理他。
那丁阳身上别说装着几千块钱的信封了,就算加上钱包里的钱,他浑身上下总共也就不到200块的样子。
尽管谁都想不通导员怎么会脑子犯抽,用这样明显的打脸方式证明自己智商余额不足。
可结果已经很清楚了,丁阳的确是清白的,他身上也没有另外一个装钱的信封在。
只有导员傻了,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明明看见丁阳抢过去装满了钱的信封塞进怀里去,怎么可能一会儿的工夫就变空了?
这个时候,他只觉得人生一片灰暗,整个人都仿佛垮掉了。
可众人纷纷散去,根本没有人关注导员的情绪。
“唉,这同學真是冤枉死了!也不知道那导员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冤枉人家。幸好那同學刚才一直没动弹,一把抢下来了证据捏在手心,否则还真说不准呢!”
“证明了清白又怎么样?學校这回可是丢大人了!居然还搜身,这要是传传扬出去,我们學校可就名扬天下了!”
“可不是?今天这事儿看學校怎么处理,反正我估计那导员是干到头了。”
丁阳也是满脸的悲愤欲绝,仿佛刚才受到了多了严重的打击。
不过在临出门前,回过头来面对导员,仿佛要控诉什么。其他人差点就吓坏了,担心丁阳会做出什么极端的行为出来惹祸。
幸好最终丁阳什么都没做,稍停顿了一下就转身黯然离开了办公室。
众人刚刚松了口气,就听导员尖叫一声:“啊,就是这小子干的,他把证据掉包了。”
丁阳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在众人看来,转过脸给了他一个悲愤的眼神。
“哎呀,别再生气了,同學。他这脑子肯定有问题,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就是就是,千万别理他,由着學校处理他就好。他这是还想找事儿,不甘心呐!”
丁阳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死死的咬紧了牙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导员还在叫嚣:“我刚才亲眼看见的,他手里忽然就冒出来了一沓钱,然后又忽然就消失了。他肯定练过魔术,钱还在他手里藏着呢!我说的全都是真话!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可惜现在无论他怎么说,都不可能再有任何一个人相信他了。
你说的是真话?你说的分明是胡话嘛!
越说越不像话了,还练过魔术?你干脆说他就是刘谦,特意找你栽赃来了。
不过这些事儿再和丁阳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之前在里屋和系领导已经达成了一致,學校会为今天导员做出来的这些事儿买单。毕竟人家孩子遭遇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不给点利益补偿也说不过去。
谁都知道丁阳心情不好,很可能会影响考试。可光是免了考试还不行,能照顾的地方都要照顾到。
若不是丁阳决定了不参加考试,系领导差点准备把一等奖學金都给他。
反正一句话:所有的方便都会为丁阳打开,只要丁阳需要。
原本以为是一点小事儿,可没想到居然会耽搁这么久,眼看就快中午了。
不过总算没有耽误晚上听演讲,那可是答应好了给死党带几张扶桑萌妹纸的照片回去。
丁阳刚准备去吃饭,手机再度响了起来,又是一个陌生的固话。
刚刚在办公室里就几次打来了陌生的固定电话,因为有事儿丁阳也没接通。后来嫌麻烦,干脆拧了静音。
这会儿怎么又打过来了?到底会是谁这么执着呢?
接通后丁阳的脸色稍稍有点变化,很快就打完了电话:“行,我知道了。这事儿你不用有什么压力,我估计他也就是随便问问而已。真要怀疑你和我,就不会是这么个结果了。”
挂了电话丁阳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等到午饭吃完,一个新决定已经诞生了出来。
既然都找上门来了,不如让整个游戏更有趣,也更复杂一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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