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山脚下的偏僻小村落,现在快到正午了,本应一片喧闹的村庄却是诡异的寂静,村里的街道上、村舍里都是空无一人,只有几家狗棚里的狗不安分的叫了几声,几声犬吠似乎让人觉得这座村子还有些许生气。
而村落外的一片空地上的场景却是让人毛骨悚然,这里横七竖八的躺着男男女女的尸体。
他们有的是被人捅穿了肚子,有的被人割破了喉咙,有的直接被削掉了脑袋,他们死亡的痛苦还凝固在脸上没有消散,他们流出的血把这一方空地都染成了红色。
这些尸体中一个婴儿的襁褓也被鲜血浸透了,分不清是婴儿的血还是别人的血。
而此时,快要没有气息的婴儿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潘杨觉得肚子上疼痛难忍,回忆起刚才的一幕:
下班后想起女儿想吃披萨,反正自己公司对面有一家披萨店做的还不错,就朝着对面的披萨店走去,红灯灭,绿灯亮,潘杨走了没几步就冲过来一辆货车把潘杨撞了个正着。
当潘杨再醒来时已经成了襁褓中的婴儿,潘杨刚醒来看见的就是头顶的蓝天,自己瞥了瞥眼看见的却是一排排的树木。
现在的人心怎么这么冷淡,自己被车撞了竟没有一个好心人帮助自己,不过肚子上的疼痛让潘杨顾不得想那么多了。
潘杨想坐起来找人帮忙送自己去医院,可是手脚像是被什么厚厚的东西束缚住了一样,潘杨强忍着疼痛使劲儿让一只胳膊摆脱了束缚,却把自己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自己的胳膊怎么成了婴儿的胳膊?自己是怎么了?
正当潘杨惊惑的时候,一位清风道骨的白须老人正向这座村子走来,也许是闻见了风中夹杂的血腥味儿,老人加快了脚步,老人的每一步都是踏着虚空而来。
没几步就来到了村子外的空地上,看着眼前满地的尸体不由一惊,皱着眉沉思了一下便用手指朝着尸体上的虚空一指,像是有一滴水滴从指尖流出,当这水滴撞在前面的空气中便像涟漪一样一圈圈的散开,散开的空间中出现了这片空地上悲惨的场景。
一个身穿红边黑衣的男子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黑衣男子前面是一个脸上有狰狞刀疤的男子,这男子正恶狠狠的说:“赤焰烈宏,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是交出赤焰剑,一切都好说,你要是不交,哼哼,别说你自己得下地狱,就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得陪着你下地狱。”
赤焰烈宏则是不卑不亢的道:“赤焰剑已经被人夺走了,就算你杀了我们这里的所有人我也拿不出赤焰剑。”
站在不远处的白衣男子听见了这句话则是一皱眉,显然白衣男子是这里的老大,以白衣男子为中心依次排开两排拿着各种武器的人。
刀疤男捕捉到了白衣男子的这一表情便追问道:“快说,是谁夺走了?”
赤焰烈宏仍是不急不慢道:“那人来夺剑的时候是蒙着面的,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谁”。
刀疤男的面目变得更加狰狞:“你不说是吧,我看你的嘴能硬到几时”。
恶狠狠的鞭子便向赤焰烈宏招呼了过来,人群中一个抱着婴儿的妇女见状右手偷偷的抽出藏在左手袖筒里的匕首,赤焰烈宏透过人群见到女子的行为则是皱眉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冲动。
这时一直平静的赤焰烈宏有了一丝牵挂和不舍,他和妻子历尽千辛万苦,躲过无数贪婪之辈的追杀才在这安静的小山村安定下来,还有了自己的女儿。
只是好景不长,他们的行踪还是被无影宫发现了,心狠手辣的无影宫宫主无离愁还派自己的儿子无离殇来夺赤焰剑。
看着妻子焦急的脸庞,赤焰烈宏陷入了回忆:
赤焰剑是他们赤焰一族耗尽无数心血炼成的,为了炼赤焰剑赤焰一族分成四组,一组由二叔赤焰拓火带领跋山涉水去南极海深海中取南极石,一组由父亲赤焰拓金带领进入凶猛野兽飞禽密布的东嗥山取有神兽守护的黄壁玉,一组由三叔赤焰拓木带领去极北之地的北岸沼泽取北貂兽的血液,一组由自己赤焰烈宏带领去西方森林取有百灵神猴守护的百灵神树。
经过三年的艰辛赤焰一族终于找齐了所有的材料,并开始用他们赤焰一族天生就拥有的赤焰火炼制神剑,经过十年的炼制终于炼成了神剑赤焰剑,父亲为了让这柄剑拥有灵性甚至把他的一缕魂魄炼入了赤焰剑。
赤焰剑出炉时天地变色,天地以神剑为中心形成了巨大的漩涡,无数的天地之力涌入神剑。
赤焰拓金见状则是猛吐一口鲜血,赤焰烈宏急忙上前扶住父亲,赤焰拓金虚弱的说:“宏儿,都是爹的错,给族人招来杀身之祸,我本来想让族人用此剑捍卫赤焰一族,没想到这神剑会有这样的威力,我们赤焰一族是保不住的,你现在就去召集族人让他们收拾东西避祸去吧。”
赤焰烈宏道:“爹,我这就去。”
当赤焰烈宏再回来时赤焰拓金像是被抽干了精力似的闭目坐在蒲团上,赤焰烈宏立即走上前担心道:“爹,我们走吧。”
赤焰拓金缓缓地睁开眼睛,无力地抬起手把手中的一块黄壁玉递给赤焰烈宏道:“宏儿,爹已经不行了,你带着族人赶紧走吧,我把神剑放在了这块黄壁玉中,只要把我们族人的一滴血滴在玉上神剑就会出世,记住,千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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