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少泽妈妈现在对叶昔再也没有之前的友好,但是对提出让叶昔代孕她和老公的孩子的宁舒更痛恨。
“倪婧,去做饭。”景少泽妈妈看着宁舒,非要让宁舒去做饭。
宁舒淡淡地说道:“不会做,我从来不做饭。”
洗过澡的景少泽下楼了,他的脸色很苍白,眼睛通红,憔悴地很。
“怎么了?”景少泽声音嘶哑地问道,同时不停地揉着自己的额头。
景少泽妈妈看到自己儿子这样,顿时就心疼了,连忙问道:“少泽,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一夜之间,景少泽身上就再也没有之间的优雅矜贵了,整个人都没有了自信,好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一样。
一个男人没有了生育能力,就好像完全没有了人生价值一样。
现在的景少泽就找不到了方向了,找不到自己的价值了。
“你没事吧。”叶昔忍不住问道,想到昨天晚上,他们在缠绵的时候,那一滴一滴的热泪滴在她的脸上,她的胸膛上。
叶昔对景少泽充满了心疼,之前景少泽对她的厌恶,对她的讽刺,对她的伤害,都从叶昔的脑海中消失了。
现在叶昔的脑中只有景少泽流泪的样子,一个男人无声地流泪。
“少泽,你看看你娶的这是什么媳妇,不能生就算了,还这么懒,什么事情都不做,我都支不动她了。”
景少泽妈妈朝自己的儿子抱怨,看着宁舒的眼神很怨恨。
景少泽听到不能生三个字,脸色顿时铁青黯然,脸皮颤动着,眼睛里红血丝越发明显了。
“对不起,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儿子,妈妈不是说你不能生,不是,妈妈说的是倪婧。”
景少泽妈妈看景少泽这副样子,知道戳中了他的痛处,连忙解释,但是越解释越让景少泽的脸色难看。
“我说了不准闹,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景少泽爸爸从房间里出来,凌厉朝自己老婆喊道。
“我,我只是让倪婧做早饭,她都不听我的话。”景少泽妈妈的神色更加委屈了,看到老公恐怖的脸色,差点都要哭出来了。
景少泽爸爸厉声说道:“知道她身体不好,让她做什么饭,你去做不就成了,你怎么这么懒,做顿饭怎么了。”
景少泽妈妈被景少泽爸爸呵斥地得脸色通红,一脸愤懑,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妇人,就是喝口水都有佣人递到她的面前,现在居然要做饭。
“你跟我一起去做饭。”景少泽妈妈朝叶昔声音尖锐地说道。
“好。”叶昔跟着进了厨房。
景少泽爸爸朝宁舒说道:“儿媳妇,现在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希望你和少泽能够好好过日子,少泽现在有些接受不了事实,过段时间就好了。”
宁舒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景少泽爸爸又说道:“你们两个人都不能生育,可以收养孩子,这孩子也可以登记在景家的户口本上。”
宁舒挑了挑眉头,声音莫名地问题:“你的意思是收养的孩子同样享有继承权?”
景少泽爸爸沉默了,显然是不会将景家这么大产业交给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