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着我的本事,只要不是被那些人发现了踪迹,令人来围攻,倒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不过,退一步说,哪怕是真的被北大陆的哪方势力擒住,就凭着现在北大陆的局势,和我的身份,哪怕他们知道我在图谋着什么,也绝不敢先对我下手。”
“毕竟,在这样的势力争斗之中,哪方都不敢招惹强大的敌对势力。”薄奚凛说得十分笃定。
“可是殿下,”呼延笠面无表情,施施然道:“陛下大概不会允许您这样做。”
薄奚凛道:“这倒无妨,父皇那里,我自去分说便是,想来也是会同意的,只是母后......”
他话说到这里,眸中总有几分复杂之色划过,但那复杂很快便自他眸中消隐,一如从来都没有出现。
这会儿已是打定了主意。
薄奚凛摆了摆手,直接对呼延笠吩咐道:“你且下去先准备准备,我这便去与父皇说说,三天之后,我们便出发往北大陆去,对了,那个替身要安排好,还是需要在母后那里,暂时瞒住我离开的消息,其他的,有父皇在,总不会有什么事。”
薄奚凛既已定下了主意,其他人再怎么劝说也都已是无用。
呼延笠自是知道此点的,因而,那劝说的话也就不再出口,只是诚然地应承下来,面上带着更加严峻了些的肃然:“是,臣这便去安排。”
接着,就在薄奚凛的示意之下,转身离开了去。
而薄奚凛不过在案几旁继续坐了一小会儿,眸光在那些铺陈在案几上的纸张上稍稍再停留了一小会儿,眸中深暗,掺杂着沉思之色。
旋即,他便起身,径直就要去寻他的父皇,薄奚仁。
当薄奚凛来到薄奚仁所在居处的时候。
薄奚仁已是端正地坐在厅中,静静地看着迈着不徐不疾步子的薄奚凛,朝着里间走了过来。
亟待薄奚凛走到近前。
薄奚仁才发了话,指着一侧的椅子,对着薄奚凛道:“坐吧。”他也不先问薄奚凛为何而来,就好像,不用薄奚凛多说,他就已经料到薄奚凛会来这么一趟了一样。
薄奚凛从善如流地坐下。
然而气氛却一时有些沉默下来。
停顿好一会儿,薄奚仁才率先开口道:“凛儿,你母后那里,你也不要太过于计较,她毕竟是你母后,且,在她看来,那也是在为你好。”
薄奚仁说着这话的时候,语气稍稍的有那么些无奈。
薄奚凛其实不是很想讨论这个话题,毕竟事情该怎么样他心里都有着自己度量的标准,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也只得回:“父皇说的,我都知晓,但袁家人的心里,存的是什么想法,那可就不一定了。”
这话里称呼的所谓袁家人其实说起来有些微妙。
毕竟在帝后袁清玉那里,恐怕关于自己是袁家人还是薄奚家的人的界限,其实并不是十分明晰,不然的话,一门两后这种事情,她绝不该帮着去谋划。
袁家的势力,这些年来可是一直都在扩张,伸出的手,底下的小动作,可是一点儿也不少。
这些年来。
其实袁清玉在薄奚凛的面前,一直没有放下过想试图在某些方面掌控他的打算,她好像生怕自己的儿子会在某些时候和自己不亲近,于是动作频频,但却不知,归根结底,母子两个人之间的隔阂,也就是从这一方试图要把控住另一方开始的。
偏生些年来,她仍旧是愈发不知收敛。
薄奚仁将这些事情看在眼里,却也不知该如何调和,要他说,袁清玉这些作为也确实是过分了,毕竟夫妻这么多年,眼见着这样的情况,他也曾旁敲侧击地点过,但袁清玉偏生是不见领情。
他无奈之下,只得时不时敲打一下袁家,可偏偏袁家要是个知道收敛的,那天宴席之上,那袁家之女就不该出现。
薄奚仁正在想着这些。
那边,薄奚凛就自顾自地转了个话题,直言他此行的目的:“父皇,我已经打算好了要去北大陆一行。”
这厢薄奚凛话音一落,几乎是在同时,那厢薄奚仁就皱起了眉。
他盯着薄奚凛看了会儿,见着薄奚凛面上透出的笃定之色,不觉更皱紧了眉,道:“凛儿,你可是已经想清楚?现在去那北大陆,可不见得真就是个好时期,你身为薄奚皇族的殿下,你的安危,可不仅仅是你个人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