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华宫,不知何时被改成了诺颜宫,往日的繁华已不在,伺候的也只有一个小丫鬟,连大家的小姐也不如。
迤霞也忍不住叹道:“这里变化真快!”
容贵妃本坐在软塌上,望着窗外的盛绿,状似痴呆。见到渔夕,默然看了一眼,转眼又看向窗外。
“容姐姐。”渔夕弯腰福了一福。
靠窗的美人,凄然笑道:“你是鬼魂回来了?”
渔夕轻叹了口气,又叫了声:“容姐姐。”容妃转过头,笑道:“谁是你的容姐姐?你不是说过,你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你,为什么要回来?你,至始至终,都是骗子。”
“容姐姐,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么?也罢,莲哲渔夕,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们,就一起守着活寡吧。”她忽然笑起来,走到她身边,拿起手里的绣花针,一下搓到她手指里,渔夕不禁凝眉。
一股血珠喷了出来,渔夕忍不住,吃疼的叫了一声。
随来的迤霞看了一眼,面色平静道:“娘娘,您这手抖,奴婢帮您把针收起来。”
蓉贵妃讥讽笑道:“怎么?现在跟了新主子了,迤霞?还记得你的老主子么?她走的不平静啊。”
“奴婢不敢。”迤霞跪了下去,后背挺的笔直。
“容姐姐?”渔夕欲言又止,蓉贵妃嫣然一笑,将手里的银针拔了出来,血珠溅成一条细线。“你,怎么不还手?”她拉起她的手,笑笑的问,又开始扎第二根,她,专挑右手。
“容姐姐,觉得解气就好。”渔夕凝眉,轻咬嘴唇。
“我,可不像某些人,懂得怜香惜玉。”
她一针针的扎了下去,完了,才对她的丫鬟纬纹笑说道:“皇后来了,愚蠢的东西,上茶呀,上茶。”
渔夕看了纬纹一眼,见她个子虽长高了些,却脸色不正,想着和容妃在一起,天天受气也是正常的。这纬纹原本就和渔夕熟识,领了命令之后,不到一会儿就去泡了茶水,还拿了些香灰和散布来。
渔夕轻轻笑了笑,“不碍事的。”
容贵妃一脚踢了过去,骂道:“多事的奴才。”
香灰散了一地,纬纹吓的跪在了地上,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容贵妃脸上浮起奇怪笑容,阴阳怪气道:“不长眼的东西,别人明明是来害你的,你还当好人,活该该死。”说完,哈哈大笑个不停。
纬纹不住的磕头道:“主子,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渔夕见维纹没事,这才微微一笑道:“姐姐安好,妹妹就放心了。”说罢,拉着纬纹迤霞起身,就向宫外走去。出了宫门,渔夕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容姐姐,内损外亏,熬不过五日了。维纹姐姐,这几日,劳烦你多上个心。”
纬纹哭着点了了点头,送到门口,便停住了脚步。
一直垂头的迤霞忽然抬头,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之色,“容娘娘可不像是个病人。”
渔夕笑道:“为何?”
迤霞道:“先前皇上从花颜带过来一个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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