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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闲杂人都打发了,三人就站在马车跟前,陈燮这才道:“好了,现在可以说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谁教你的?或者是从哪听来了。”
也就是隔着面纱呢,不然晚香玉真是无地自容了,羞的能从地缝里钻进去的感觉。就这么一段短短时间,人家什么都看明白了。这人的气势不凡就算了,眼神如同能看穿面纱似得,让人不敢正视,心慌意乱。
“这位爷,奴家之前说的话,确实是从别人那听来的,只是不好说出来。”晚香玉倒是聪明的紧,立刻说了实话,不敢有半点耽搁。陈燮随意的摆摆手道:“你想说了,说这个话的人是大才,在下欲为国举贤,意不在别处。”
听完这话,晚香玉直接就呆住了,似乎盯着陈燮看了好一阵,才惊喜道:“爷可当真?”
不等陈燮说话,朱慈烺已经抢先道:“自然当真,你带路,我们去看看这位大贤。”
这下晚香玉又愣住了,这个小年轻什么来头?敢在这个大爷面前抢着说话,根本就不是之前自己那种遇见肥羊的感觉嘛。陈燮抬手示意,立刻有侍卫上前。“备车,跟着这辆马车走就行。”交代之后又对朱慈烺道:“你上这个姑娘的车吧,我喜欢安静。”说完便转身上车了,朱慈烺真是惊喜不已,跟陈燮比魅力,他一点自信都没有。这位姐夫大人,曾经让秦淮河的女人皆为之动容的猛人,哪里是他这个后辈能望其项背的。
晚香玉也呆住了,陈燮说话的语气,根本就没法生出勇气来拒绝,这到底是哪路神仙?深呼吸之后,再看看朱慈烺,这货也不是什么来头简单的主啊。招呼一脸兴奋的朱慈烺上了马车,这货上车之后倒是很老实,就是一直盯着女人的身段看。搞的晚香玉很不自在。这要在平时,这种上等肥羊主动送上门,一刀结结实实的下去是必然的,问题是还有一个大爷呢,那位爷的眼睛里可不容沙子。
马车在街道上七扭八拐的,进了一个巷子,又走了一段停下来,陈燮下车的时候,晚香玉和朱慈烺已经一起站在前面等着。陈燮上前,看看朱慈烺那副模样,对晚香玉笑道:“你是聪明人,待会见了那位高人,你带着我的小兄弟去歇歇脚,不用管我这里。”
朱慈烺眼珠子立刻就亮了,跃跃欲试的。不想晚香玉道:“家兄腿脚不便,跟前缺不得伺候的人。”陈燮一听这话,大致猜到了三分,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叫门吧。”也不管朱慈烺失望的眼神,径直往门前一站。朱慈烺能不能追上这个妞,凭自己的本事吧,不操这心。
晚香玉上前抠门,出来一个老汉,看见是她便笑着行礼道:“是小姐回来了,少爷在书房里看书呢。”晚香玉上前道:“福伯不必多礼,只管去通报一声,家里来了贵人。”
老汉惊了一下,看看陈燮,匆匆一礼道:“失礼了!”说完转身就走,晚香玉在前面领路道:“奴是江南人士,家道中落,父母早逝,仅余一兄。为重振家业,家兄跟人出海,不想路上遇见风暴,伤了腰上的筋骨,如今行动不便,在家都得坐着。为了给家兄治病,家里的几亩薄田都当了,依旧没治好。无奈之下,奴家只好变卖家产,带着家兄来京,自己出来抛头露面,养活家兄和嫂嫂侄子。”
一番话说的陈燮肃然起敬,后面根本的朱慈烺更是眼珠子都圆了。陈燮知道她这会说的不是假话,也没那个必要。院子不大,过了堂前就是后院,一个少妇推着一把轮椅出来迎接,老汉和一个丫鬟则各自牵着一个娃娃,站在远端看着。
陈燮大步上前,轮椅上的男子看上去三十来岁,面目清瘦,一双眼睛很是有神。他不像一般的读书人,有一股书卷气,倒是多了一种豪气。
“在下陈燮,敢为先生台甫。”上前一拱手,陈燮自报家门,当是就给身后的晚香玉一道晴天霹雳。天爷,这位爷居然是兴海公,已经不是大名鼎鼎了,根本就是无法想象的主。
“妈呀!”两个女人一起惊叫,一前一后,都是一个动作,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晚香玉身边的有个朱慈烺扶着起来,趁机还占人家手脚便宜,对面的少妇就只好自己趴着轮椅站起来了,这也太吓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