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无礼,而且朝三暮四,若不是因为北面有公孙瓒掣肘,我早就不容他了。等公孙瓒一灭,我必将他枭首示众,以儆效尤。这田丰也是个让人生厌的东西,不过却有点脑子,杀了有些可惜,不杀又常常惹我生气,所以才让他给我滚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诺,孩儿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父亲大人放心,孩儿一定会严密监视这二人的一举一动,有任何风吹草动,我都会派人快马报给父亲大人。”
袁绍这番话总算让袁买摸清楚了他对麴义、田丰二人的态度:麴义是非杀不可,但是一定要等到灭了公孙瓒之后。可能袁绍在内心深处,对麴义当年大破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还记忆犹新,潜意识里把麴义当成消灭公孙瓒的重要棋子。
等公孙瓒这个“飞鸟”落地之曰,就是麴义这张“良弓”折断之时。这也符合历史的发展,看来袁绍对麴义的嚣张早就忍无可忍了,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穿越而改变。
至于田丰,对袁绍来说,就是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虽然有才华,可是脾气拗的像头驴,袁绍不喜欢这样的人,但是杀了又觉得可惜,便让他滚得远远的干点事情,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知道了袁绍的心思,袁买就不担心了,自信完全可以在袁绍和麴义、田丰二人之间长袖善舞,在不触怒袁绍的情况下,把这两个人慢慢的笼络为自己的党羽。
听了袁买的话,袁绍表示满意,末了,眼中泛出一丝杀机,坚定地道:“如果麴义有任何图谋不轨的举动,显雍就把他就地正法,无需请示任何人。”
“是,孩儿明白。”
袁买答应一声,躬身长揖,然后告退,离开了袁绍的书房。
路过郑虞的院子的时候,袁买决定去向她辞行。小七毕竟只是个仆童,在打探情报方面,远远不能和身为袁绍妻妾的郑氏相提并论。
看到袁买背着行囊,小阿樱就哭了,伤心的眼泪哗啦哗啦的,哭闹着让袁买抱抱自己。
“娘说阿买哥要移(离)家出走,是不是阿樱惹你生气了,阿樱改了就是,我以后不淘气了。你让我喊你四兄,我就喊你四兄好啦,干嘛要走啊,呜呜……你走了谁教阿樱写字,谁陪阿樱骑大马哦……呜呜……不干嘛……”
看到小萝莉楚楚可怜的样子,袁买费了好大功夫才哄得她不再掉“金豆子”,说阿买哥那里是“移家出走”啊,阿买哥是要去森林里给小阿樱抓百灵鸟,回来教阿樱唱歌,长大了好找个如意郎君……
这才把小阿樱逗得破涕为笑,伸出嫩嫩的小手指和袁买拉钩,说谁要是骗人,一辈子也娶不到媳妇……
袁买不禁无语,靠,小丫头片子真是人小鬼大,拉个钩居然咒这么毒的誓,我要是打了光棍。你那如花似玉的阿宓姐姐,谁来照顾哟……
这时候,郑虞走了出来,把袁买招呼进屋里,命丫鬟沏茶,问道:“买儿今曰便要去军营了么?”
“恩,军务紧急,容不得买多耽搁。”袁买呷了一口茶,回答道。
郑虞点点头,心道,但愿你此去能牢牢的掌握一部分兵权,也不枉我和阿樱把你当做靠山,否则的话,等夫君一死,我和女儿只能任刘骄那婆娘鱼肉了。
“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就安心去吧。家里你尽管放心,但凡有个风吹草动,或是有人在你父亲面前诋毁你,有我在,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郑虞心思敏捷,对于袁买的来意一猜便知,不等他说什么,就主动为袁买解决了后顾之忧。
“多谢阿母,若是有紧急情况,你可以让婢子去通知我的仆童小七,他会设法通知我的。”
袁买向郑虞躬身道谢,对于这个女人的心机很是佩服。心说,倘若袁绍的妻室倘若有她做主的话,说不定不会出现后来的“兄弟阋墙”的局面。
喝完了一杯茶,袁买起身告辞。然后出了州牧府,打马直奔军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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