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来查案的,当年我奉母命进京,与有方是同师之徒,自会尽心替他查出真凶报仇,你可有什么话,尽管对我说来。”
郑氏点了点头,心中酸楚,起身带着杨震来到了后院,指着一间房子道:“这是老爷的书房,以前他在里面做什么,我从来不问,也一事不知,只替他每日打扫。我又不识字,你若想看,便进去看看吧!”
“苏夫人,大人回来后,可曾对你说过些什么?”李夏问道。
“他也没说什么,只说是太累了,要早早休息,明天一早,要上朝将罪证交予皇上。说着就进了书房,过了好久才出来。吃过了饭,就进了后堂休息。谁知,就——”她说到这里,又伤心的哭泣起来。
李夏和杨震互相看了一眼,两人都明白,书房之中定有蹊跷,便谢过了郑氏,进入书房之中查看。
书房不大,窗外四壁,薜萝满墙,进入书房,见房中有一个香炉,香纂缭绕。像是回荡的琴声,将人引入高山流水的冥想,将人带入旷远澄澈的境界。
室中藏书甚富。诗文绘画,文房四福,屏架几案,都清雅高致。自有一番滋味。
杨震对李夏道:“你我各自察看看,如果看到了古怪,再互相通告。”
“喏!”李夏答应着,恭恭敬敬的施了礼,开始在室内查看起来。杨震对李夏极为满意,此人不仅有礼。而且聪慧异常。更重要的是他懂得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可以放下的。这才是自己需要的好助手。
李夏看到壁瓶在室中有三五个之多,四时插花,倒也雅致,壁音挂古琴一个,中间置几,几上有倭漆龛,粽帚,铁如意。虽不豪华,却是极清幽的。四扇雕花屏风挡在一张榻前,榻上只有一件薄被,一个石枕,并无了物。
他随手将那有石枕拿起,晃了晃,见并不是中空,便又放下,转头见榻旁边也有一个壁瓶,里面却没有花朵。只一卷书册。除手拿起来看时,却是《尚书》。想来是苏有方平时常读的缘故,所以便放在榻旁边,以便读起来方便,刚要放下,却突然注意到书册卷起后,旁边出现了许多小墨点,他十分奇怪,便仔细观看,发现并不是书写时漏下来的,小点并不规则,看不出是什么!
他拿着来到杨震面前道:“杨大人,我发现这个书卷有些古怪。”
“古怪?”杨震拿过来一看,也看见了墨点,便问道:“这些墨点是什么?”
“我也是发现古怪,才拿给大人看!”李夏将书卷打开,放到案头,发现只是一些不规则的小点,还是没有什么特别。
杨震道:“我查看了许久,也没有发现什么!莫非这个书卷才是关键所在?”
“这个书卷一定是苏大人平时常读的,已磨得十分光滑,而且就放在榻头,所以我才觉得古怪。这是不是苏大人留下来的信息?”李夏皱着眉头分析道。
杨震点头道:“不错,可是怎么能知道这些小点代表的意思呢?”
这时忽见郑氏从外面进行来道:“两位大人,有一位叫李郃的大人在外面,说等着二位,有事商量。”
“李郃?”李夏听了大喜,他知道李郃定是奉了刘庆之命前来协助,有了此人帮忙,案子一定会十分顺利的。
两人拿着书册从书房出来,迎面却碰到了中尉鲁麟,他笑着施礼道:“这不是杨大人吗?小可前来拜祭,却没有想到碰到了杨大人,以前就听到大人的美名,知道大人来京,才有机会见到。”
杨震心中记得案子,没有空听他寒暄,只应付了一句道:“我刚入京,请问大人是谁?”
“他是中尉鲁麟!”李郃从鲁麟身后冒出来,笑嘻嘻地说道。
“原来是中尉大人,多谢大人的挂念,我皇命在身,还请大人见谅。”他随手将书册放入袖中,看了一眼李郃。他刚见过了李郃,知道他是清河王身边之人,也从张奋的话中知道了他的特殊身份。便十分恭敬的施礼道:“李大人,不知道是不是清河王有何吩咐!”
李夏却道:“李大人,是不是王爷让大人来协助破案的?”
李郃呵呵一笑:“正是,李夏说的全对。”他看了看杨震,已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便冲李夏点点头,“两位,这里是灵堂,不能大声说话,前面有一间酒肆,我们去那里说吧!”
那鲁麟被凉在了一边,只得尴尬的一笑道:“那么就由在下请客如何?”
李夏见此人夹杂不清,十分厌烦,冷冷的道:“中尉大人,我们几人是分析案情,大人既然是来拜祭的,就在此间好好的拜祭吧,想来我们也没有空与大人话家常!”
他话说到此处,见李郃已经拉了杨震出去,便也不理他,随后跟着出去了。
鲁麟冷冷的看着他们的身影,回头对后面跟上来的一个人道:“去跟着他们,看他们找到了什么证据,回来报与我知道。”(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