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孕,不用说定然是墨聪干的好事,不禁心中怒火燃起,不冷不热道:“墨聪,你和南宫小姐的事我本来也管不着,可是你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你这算什么?你这样做对楚瓷很不公平。”
一句话说得墨聪无言以对,脸色羞红,站在那里垂头不语。
幸好忽然有人来报。来人气喘吁吁道:
“将军,门口来了两个壮汉,说是来给将军送信的。”
“让他们进来!”墨聪一时竟忘了这是皇甫公子的卧房。
“是!”
小兵刚要走,又被山鬼文喝住,命道:“让他们去大厅。”
“是!”
小兵出了门,墨聪走到榻前,道:“云松公子你安心养伤吧,我出去看看!”
“不用为我担忧,你去忙吧!”皇甫云松休息了一会儿,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看起来伤势却也没什么大碍,他看着墨聪安慰道:“墨聪,你也别太着急,我觉得柳云不会有事的。”
“嗯!”墨聪点了点头,带着山鬼文和琴出了门,迎面正好遇见马小花脚步匆匆地赶来。
“小花姐,你帮云松公子好好瞧瞧,一定要用最好的疗伤药。”
“交给我好了,你赶快去想办法救柳云吧!”马小花说着话,嘴唇微微颤动,忍不住流出眼泪。平日里马小花和柳云相处最好,如今柳云出了事,马小花心里焦急万状。
“我会的!”墨聪强忍着没让眼泪流出来,说了句话,扭头就走。
大厅里果然来了两名壮汉。一人膀阔腰圆,身穿青黑的短褂,下面穿了一条黑裤子,脚上一双黑面的软底靴,一张大脸盘,油光铮亮,一脸浓密胡须,双眼灼灼闪耀。另一人略微消瘦,身上穿着打扮却也差不太多。两人皆是一身贼气,见墨聪等人进门不正着脸看,斜眼侧目而视。
“你们是什么人?”
墨聪进门便在中央一把大椅上坐下了,一脸严肃,身上带着几分凛然。
两个山贼占山为王多年,对周围一些小城中的情况莫得一清二楚,知道来人就是新营地里的小将军,又见墨聪年纪轻轻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心下大为不满。乜斜着眼,冷冷答道:“山里人!”
“噢?我和山里人没什么往来,两位有何贵干?”
“小将军好压人的气场,心爱之人在我家大王手上,还是客气点的好!”
“跟你们有什么客气不客气,”琴公主手拍桌案,怒道:“来人!拖下去各打二十皮鞭!”
墨聪有心要拦阻,却又不想折了琴的面子,他并不知道,这位琴公主对付这些山贼草寇最有办法。
两个草寇见琴公主只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耸肩笑道:“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何况我们只不过是山上送信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山里人都是滚刀肉,莫说是二十鞭,就是二百鞭我们也受得,只是打了我们小将军的心上人可就要遭殃了,哈哈哈!”
“我看还是别打了!”墨聪低声道。
琴去不搭理,一张俏脸上立时现出杀机,冷笑道:“是不是滚刀肉,放在刀下就知道了,既然送信就规规矩矩送信,如此狂徒不打不正军威。来人,还愣着干什么?拉下去,打!”
这一声喊,却是唬得两个草寇心头一怔。左右军士见墨聪点头,跑上来按住两人胳膊就要往外托。
两人心里慌,却是故作镇静,望着墨聪道:“且慢!”
墨聪一扬手示意几名士兵退下,几名士兵心中暗想,这会儿不打,待会儿又要打,我们还得往上跑,干脆站在原地不动。
两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向上拱了拱手,浓密胡须的壮汉从怀中摸出信来,说道:“这是我家大王的信......”
不待他说完,琴玉手扬起,大汉手中的信却是闪电一般到了琴的手上。那大汉又是大吃一惊,心中暗道:“这小丫头年纪轻轻竟如此了得,轻飘飘的一封信快如闪电,若她取我性命简直易如反掌。怪不得这小子架子这么大,想来是有高人相助啊!”心中想着,额上也溢出冷汗,恭恭敬敬道:“小将军,信已经送到了,我们就不久留,告辞!”
“等等!”琴说道:“回去告诉你家新大王,他胆敢碰那女孩儿一根手指,我要他不得好死。”
“她怎么知道我们有了新大王?”两个山贼却也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又不敢招惹琴,点头道:“回禀就是。”说完匆匆地走了。
墨聪也听得云里雾里,于是问道:“公主殿下,您怎么知道他们有了新大王?”
琴却不以为然,微微笑道:“战争过后,我和武子谋剿了一年多的山贼草寇,这些手段还是他教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