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袖子,阮老先生的头发是黑了变白,白了又变黑,他整个人都因此而变得憔悴异常,而此刻,望着眼前的这个张着粉嫩脸蛋的年轻人,阮紫俞老先生不禁触景生情了。
话说,这么久了,那个老家伙法伦大师去了哪里了啊。
现在眼前的这一个,怎么看着,都像是那老家伙的年轻版本啊。
就这样,看着法伦大师的年轻的脸蛋,阮紫俞老人望了望那袖子,忍不住掉落了一滴眼泪下来。
当年轻的法伦大师看到阮紫俞那老家伙将自己的袖口给扯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得救了。
“阮老师呀,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就在这时,年轻的法伦大师问道。
听见这年轻人虽然相貌油头粉面的,但是,却也认识自己,阮紫俞不禁对他的印象稍微好了一些。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留在我这里的东西。”阮紫俞有些凄凉地说道。
“哦。”年轻的法伦大师说道,一边说着,法伦大师一边抬起了自己的手臂,并且将那带着残破袖口的衣服亮在了大家的眼皮底下,说道,“阮老师,你看看,我的这个袖口。。。。。。”
不过,法伦大师的声音还没完全将一句话说完,阮紫俞的眼睛已经变得贼亮。
“啊,这件衣服,这件衣服。。。。。。。它难道不是我的老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阮紫俞此时一手拿着那只袖子,一手指着法伦大师身上的衣服,微微颤颤地说道,霎时间,这位老人好像立刻老了十岁。
“这个。。。。。。衣服。。。。。。它就是我。。。。。。我的。。。。。。”这句话,是年轻的法伦大师好不容易才说完全了的,因为,此刻,年轻的法伦大师已经看到了阮紫俞那目光中的犹如杀人般的眼神。
就在法伦大师好不容易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的时候,只见阮紫俞犹如一道利剑,猛地冲向了法伦大师,并且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说,这衣服,是不是你偷来的?这样的衣服你都偷?”此时,阮紫俞大师是既激动,又觉得这年轻人太没品位,这衣服油迹斑斑,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的老友法伦大师的面子上,阮紫俞早就将这种品味的东西给扔进了垃圾桶。
“这衣服,我怎么可能去偷呢?”此刻,发现这问题似乎越来越严重了,自己居然不明不白地背负了一个偷字的罪名,法伦大师感到有些着急了。
“如果不是你偷的,它怎么会穿在你的身上?”阮紫俞见着年轻人耍无赖,也是急了,“你给我说清楚了,我的老友法伦大师,他现在到底怎样了,是不是被你害了?”说到这里,阮紫俞的眼睛都红了。
见这阮紫俞说话虽然凶狠,但是,那还是因为牵挂自己的缘故,法伦大师的心中是既感到有些担心,但是却又很是开心。
此生能有这样一个牵挂自己的知己,就是死了,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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