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绰有余的,更何况,她还有美貌。对于男人来说,她的美,她的媚,才是真正的毒药。
轻车熟路地来到燕王府的大门前,仗着轻功不错,这一路上并没有人发现她。柳飘飘得意,容华郡主是没有武功的,要是她今晚碰到她,那该多好啊,她就可以报一半的仇了。
也活该柳飘飘倒霉,今晚还真的碰到夏浅笑了,当然了,又夏浅笑在的地方就必定会有施宴。刚刚吃饱喝足的某个男人抱着自己的亲亲娘子,正在礼部尚书府的屋顶上看星星。
“相公,那是什么?”夏浅笑没有武功,自是看的不够清楚,只看到一个影子飞快地从下面跃过,貌似还背着个大袋子。她用手指着黑影,一脸的好奇。
施宴却是把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女人?深夜一个女人来燕王府干吗?而且还背着个大袋子,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里面也是个人吧。
“相公,是个小偷。”夏浅笑暗叫不好,哪个汪洋大盗,竟然把主意打到燕王府来了。
夏浅笑从施宴怀中挣扎着,就想往下面冲,一激动,这女人也忘了,她和她家相公是在屋顶上呢。
“娘子,危险。”施宴揉着她的发丝,有点好笑,但还是抱着夏浅笑追了上去。
见四处没有人,柳飘飘一把把背上的麻袋扔在燕王府门口,冷笑一声,柳飘飘又使劲往回跑。她就等着明天看好戏好了,这也够燕王府吃一锅了。
见人已经离开,夏浅笑马上从施宴怀中下来,把麻袋一打开,人,还是个男人?
来不及多想,她看向施宴。施宴过去一看,才发现此人已经没有断气了。又朝着柳飘飘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见柳飘飘已经跑得越来越远了,再不追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施宴提起破麻袋,往燕王府一丢,又抱着夏浅笑追了上去。想明白的夏浅笑乖巧地靠着施宴的胸膛上,紧紧地搂着身边男人的腰。敢对燕王府不利的人,一定不能放过。跟着柳飘飘一路来到醉心院,直到确实看见柳飘飘进了香闺,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震惊。
尤其是施宴,他已经告诉了手下的那批人,他所娶之人为容华郡主,那他们怎么还敢这么做?还是说他们是在昭示着他们的不满。
“相公,我们先回去吧。”见施宴的表情阴寒,尤其是双眸,锐利地好似利器。夏浅笑扯着他的袖子,朝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她的笑容干净纯粹,不含有一点杂质。
“好。”施宴亲亲她的笑窝,温柔地道。
两人回到燕王府的时候,谢庆的尸体依然还是没有被人发现,不得不说,燕王府真够冷清的。
把芳菲和顺子叫了过来,夏浅笑和施宴都不认识这人是谁,不过看此人的穿着,非富即贵,顺子芳菲在盛京这么多年,可能认识。
“谢庆,你这个王八蛋来我们燕王府干吗?”芳菲还不知道谢庆已经断气了,见这个男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以为此人是想偷偷地潜进燕王府,立马不客气地上去踢了谢庆好几脚。
“芳菲,你认识他?”夏浅笑问道,既然芳菲认识,难道是某个大官员家的公子。
“认识,他化成灰,我也认识。”芳菲一张小脸涌动着怒气。
“郡主,这人以前还觊觎过你呢。”小丫鬟一想起这事,又上去踢了谢庆几脚。
她的这句话刚落,夏浅笑就感觉到施宴搂在她腰上的手臂渐渐收紧,他的眼里已经有着怒气了。
这人真是的,这也吃醋?人都死了啊,真是小气。
施宴扫夏浅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我就是小气,你是我的,即使是死人也不能想着你。
“娘子,这人交给我来处置吧。”某个男人的眼中阴测测的,看起来极其阴险。
第二天的早上,盛京老百姓刚刚起床,就发现盛京城门上挂着一个人。
有熟识的人指指点点,这不是工部尚书府家的公子吗?谢庆也是盛京中有名的纨绔子弟,夏浅曜的纨绔是不学无术,而谢庆的纨绔却是好色成性,因此,夏浅曜被誉为盛京第一纨绔,谢庆就是排名第二了。
“我就说吧,工部尚书府家的公子早晚会遭到报应的。”路人甲一脸的激动。
“这种人死了才好,哈哈,连传宗接代的工具都没有了。”路人乙大笑出声。
“咦,他背上还写着字。”眼尖的路人丙大叫着。
这下,众人都伸长了脖子,只恨官兵们还没有把谢庆的尸体放下来,好让他们围上去一探究竟。
待谢庆的尸体被放下来后,老百姓立马一窝蜂地跑了上去。人太多了,官兵劝阻无望,也只得放行,同时,好几个官兵的嘴角也抽了抽。
“工部尚书家的公子真的死了啊,大快人心。”一个女儿曾经被谢庆奸污过的老大爷喊道。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大多的老百姓还是不识字的,因此问着身边的同伴。“我识字,让我来。”一个秀才打扮的男人在外面嚷道。
见有识字的人过来了,大家主动让出一条路来。
秀才看完后,嘴角猛抽,似是憋得极其辛苦。众人你望我,我望你,这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啊?这人的表情这么奇怪。
“书生,这写的什么?”
“就是就是。”
“快点说吧,你想急死人。”
众人七嘴八舌地道。
“谢庆谢庆你真酷,上街只穿开裆裤,一弯腰来露屁股,流氓本色你属兔。”秀才把这几句念完后,就蹲在一旁哈哈大笑去了。
只见众人脸色十分奇怪,大都都是想笑而不敢笑。
不知是谁第一个笑出声来,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笑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