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两天,这两天,夏浅笑对施宴可真是百依百顺,把施宴美得啊,心中就像喝了蜜一样。好在这男人,还没有陷在夏浅笑的温柔乡中,失去理智。施宴还是知道,夏浅笑这几天的殷勤有着猫腻,肯定是娘子又想干什么事了,害怕他不同意。
“相公,你渴了吗?我给你倒茶。”不等施宴答话,夏浅笑就跑到桌边,亲自倒了一杯茶,又跑到施宴的身边,递给他。
喝完茶后。
“相公,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夏浅笑把茶杯放好,又想往厨房跑。
“娘子,咱们刚刚才吃过饭。”施宴拉住夏浅笑的手,娘子做的饭是好吃,他也爱吃,但他现在吃不下啊。
“相公,那我还可以帮你做什么?要不要我帮你按摩?”夏浅笑想到接下来就要说出口的话,寻思着先讨好施宴。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只希望施宴知道她开的是什么店时放过她一把,不要天天压榨她。
“娘子,有什么就直说吧。”夏浅笑的那点小心思,施宴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家娘子有话想对他说呢,但好像又很难为情。
“相公,我的鸭店装修好了,明天开业。”本来夏浅笑是想说明晚的,想了一下,还是说明天好了。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晚上开业的店干的是什么生意了。
“嗯,娘子,这是好事,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施宴不解,这两天娘子勤快地对着他献殷情,难道就是为了这事,他又不会生气。就算娘子开的店亏损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们家又不缺银子,大不了,他努力赚银子,以后随便娘子怎样败家。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此鸭非彼鸭,你要是知道,肯定会生气的。夏浅笑心中说道,还是瞒着相公吧,能瞒多久算多久。
“相公,听说你字写的很好,给我写个招牌吧。”夏浅笑本来是想叫萧慕他们写的,结果他们写的字都很差劲,还没有她写的好,还是萧慕说,师兄的字写的不错,这不,夏浅笑开始向施宴求字了。
“娘子想要给鸭店取个什么名字?”原来只是写个招牌啊,施宴心内好笑,什么时候他在娘子的心中,变得这么小气了。
“相公,我的鸭店叫男颜祸水。”说完这句话,夏浅笑就闭上了眼睛,等着施宴发飙,相公就算要揍她,她也不会有怨言的,只要施宴下的了手就行了。夏浅笑确定施宴不会舍得揍她,有恃无恐说的就是夏浅笑这样的人吧。
“男颜祸水?”施宴不解,把这个名字重复了一遍,不是卖鸭子吗?怎么取个这样的名字,还是说只有取个这样的名字鸭子才买得出去。
“娘子,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的吗?”看夏浅笑那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施宴直觉这个鸭店不简单,只是他是不会把鸭想到男人身上去了。
“我想取个劲爆点的名字。”既然相公自己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夏浅笑高兴,以后施宴要是敢生她的气,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当初我明明就告诉你鸭店的名字了,谁叫你不会举一反三,发挥自己的联想,你现在才知道,能怪我吗?只能怪你自己笨。
思索了一下,施宴点头:“好吧。”不就是写几个字吗?虽然他没有想明白这几个字和鸭子有什么关系,不过娘子口中经常会蹦出一些奇怪的词语,他不明白也是很正常的,像娘子经常和他说的那些英语,他不是什么都看不懂吗?
“相公,你真好。”马屁照样拍,越拍越顺溜。
看见施宴写下那几个大字后,夏浅笑顿时眉开眼笑地把未干的墨迹抱在怀中,然后夺门而出,连招呼也没有和施宴打个,那速度快得施宴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至于吗,他还是不要跟着娘子去好了,等明天娘子的鸭店开张,他这个做相公的再去捧场。
施府大门口,天山老人和萧慕早已等在那里了,见夏浅笑出来,两人立马迎了上去。其中以天山老人的声音最为惊喜:“丫头,拿到宴儿写的招牌没有?”想他老头子活了一大把年纪,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好事,想想就刺激,原来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天山老人决定了,他要在男颜祸水中好好工作,争取以后夏浅笑退位让贤后,由他来接管男颜祸水,他也要当爸爸桑。
夏浅笑扬扬手中的宝贝,笑得一脸的臭屁:“当然拿到了,也不看看我是谁。”有她出马,她家相公只能乖乖听话。
你就得瑟吧,等我徒弟发现了,看你还笑的出来不。天山老人很期待明晚的到来,不知道宴儿知道这丫头说的鸭子指的是男人时,会怎样惩罚这个丫头,天山老人想想就兴奋啊。最好宴儿罚这个丫头天天做美食和讲故事给他这个老头听。
三人来到鸭店时,夏浅笑又叫顺子去找个牌匾过来,把她刚从施宴那里得到的字框起来,招牌终于搞好了。
他们也只要等着明晚的到来就行了,到时她夏浅笑就做那天那个猥琐男人的打扮,从此以后,她就是男颜祸水的爸爸桑。
第二天的晚上,夏浅笑趁着施宴不注意就从府中的后门偷偷地溜了出去。还是不要告诉施宴真相好了,原因就是早上的时候,夏浅笑在吃过早饭后,笑着问了施宴一句,相公,要是你发现我有骗你什么,你会怎么做呢?
结果,施宴这男人皱着眉头,思考了良久,最后蹦出一句。娘子,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施宴的这一回答把夏浅笑吓得,她还是什么都不说好了,什么都不说,可以安安稳稳地等着新年的到来,过一个好年。
夏浅笑是真的误会施宴了,因为夏浅笑总是说一些搞笑的话来逗施宴笑,所以施宴也难得的幽默了一把。想出那番话只为博娘子一笑,他还以为娘子会夸他幽默呢,结果,弄巧成拙,倒弄的夏浅笑心惊胆战。
辰时一刻,天已经黑了好久了。施宴才从书房中回到卧室,一进门,怎么黑漆漆的,难道娘子不在,两人不是说好了吗?等到二刻的时候,要一起去庆祝男颜祸水的开张,还是娘子一个人觉得无聊,已经睡着了?
看了一圈,没有看到夏浅笑,施宴也不找了,娘子是先出去了吧,他马上就过去找她。
此时的夏浅笑带着芳菲已经走到了繁华路口,夏浅笑想到今晚就要被施宴知道一切,心内忐忑。原来,你越爱一个人,就代表你越怕他,你害怕他会生气,你害怕他会不理你。
同样的,夏浅笑也害怕施宴生气,害怕施宴不理她。算了,要是相公真的接受不了,大不了这个男颜祸水,她就不开了,回家后,向相公乖乖地认个错,两人再好好的过日子也行。
此时的男颜祸水才刚刚开门,顺子和天山老人还有萧慕正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看到夏浅笑后,几人欢呼一声:“大老板来了哦。”
夏浅笑着一身白衣,还是做那天绿衣给她易容时候的打扮,半边脸上长满了脓疮,另一边脸上有一条很长的伤疤,嘴角边的老鼠痣随着她讲话的幅度而不停地跳着,眼睛还是只有一只能够看的见。
夏浅笑手拿一把大蒲扇,不停地给自己扇着风,看着面前那些她所谓的员工,心内欢喜。毕竟她的这个鸭店不但是为女人服务,而且也为男人服务。她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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