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现在既然市场不错,咱么就需要好好地讨论讨论了,务必使大家都满意。”
“正如路掌柜所说,不同的产品可以面向不同的顾客,所以我制定了数种不同的布偶,材料价位档次都分开。用布匹余料和普通布料做的,占大部分,主要面向普通民众;另外,还有高端布料和特别工艺制作的布偶,面向高端顾客。”
“怎么个特别法?”王跃发问。
张云拿出一叠文件,道:“比如,普通的布偶除了材料一般之外,上面的图案图形也是用布片裁成的。而高端布偶,不仅布料高档,缝制精细,而且上面的图案可以用刺绣的方法绣上去。”
“再者,布偶可以有多种形式。抱着玩的,就是咱们现在做的,这是最基本的,小到挂在身上的配件,大到可以睡觉时抱着的一人高的大布偶;还有功能实用型的,例如椅子上的靠枕,围脖子上的护脖,冬天取暖用的手暖,装饰用的摆件,等等。”
路掌柜和王跃听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想不到布偶竟还有这么多的名堂!
“不知云姑娘说的护脖和手暖,是何物件?”路掌柜问道。
见他们听得有些迷惑,张云心中得意,继续解释道:“护脖,顾名思义就是保护脖子用的,比如靠在椅背上的时候,脖子上围个护脖,可以缓解疲劳。特别是需要长时间学习的读书人,更需要这个。手暖则是取暖用的,将布偶中间做成中空,双手可以插在里面,里面用柔软保温的布料,可以代替手炉。”
王跃抚掌笑道:“果然是好东西!”
张云笑了笑:“想必二位也看到了布偶的前景了,投资它是不会有错的。我综合计算了一下,二位如果是大量批发,我可以按最优价格计算。这价格表上都有。”
路掌柜和王跃一人接了一份,只见上面写道的非常详细。
中低档:挂饰布偶单价五文,小型布偶(半尺)十文,中型布偶(一尺)十四文,大型布偶(一尺以上到一人高)另议。
中高档:各类价格依次为以上的2倍。(其实这类价格偏低,毕竟丝绸之类的价格比一般棉布高不止一倍,所以张云暂时打算用一般的丝绸。)
“这定价过于偏高了。如此一来我们的利润可就太低了。”路掌柜摇摇头,“这些布偶一经出现,就很容易仿制,可以说云姑娘的竞争优势并不大。”
要真是这样他还会找来吗?张云随意一笑:“路掌柜此言差矣。布偶虽然可以仿制,但创意难以剽窃。我刚才说的新品种,相信市面上没有人能做出来(因为这一条,刚才张云只是大概描述了一下,没有把图纸给他们看)。况且我们张氏作坊可以保证每月都出新的品种。再者,每个布偶里工人的人工费都要占到很大一部分,抛去材料费,工具磨损费,车马费等等,其中的利润已经是最低。”
还有一点,就是货款要提前结清,概不赊货。这一条没办法,张云现在资金紧张,而且需要把作坊剩余的房屋盖好,还要招一批工人。
路掌柜沉思片刻,和王跃两个对视片刻。张云见他们有话要说,推说有事,出去一下。
等张云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商量好了,接受张云的价格。皆大欢喜!
此时天已经黑透,张云安排两人住在工厂的客房,然后做了饭菜给二人送来。
二人打算明天一早就赶路回去。
张云送了饭菜回去,才开始跟小峰小秀吃饭。天色实在太晚,幸好刚才做饭的时候做的多,几个人凑合吃了一顿。刚刚吃完,张云把碗筷端到厨房,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闷响。
警觉性很强的张云立马听出了其中的不寻常,这不像死物落地的声音!
她悄然返回屋里,拿了一盏油灯,右手拿着一把木棍,吩咐兄妹守在屋里不许出来。自己关了屋门,小心翼翼的往发出声响的地方走去......
入眼处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身衣服乌七八糟,早就失去了原来的面目。他脸上脏兮兮的,头发也纠结在一起。此刻正微喘着,定定的看着张云。
这双眼睛过于幽暗,漆黑的眼瞳震得张云有些趔趄。
“有人追杀我。我不是坏人,救我!”也许觉得眼前的人是可以相信的,少年说过这句话便昏了过去。
张云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后一刻又紧绷:该怎么办。不容多想,这是一条命!
她赶紧进了屋子,让小峰小秀去自己的卧室,不许出来。防止万一有人来,他们两个年纪小说错话。然后才回到院子,把少年拖了起来,背到另一间里屋。屋里虽然有橱柜衣柜,但不是藏人的好地方。
看着床铺,她眼光一闪,有了办法。这炕是新盖的,还没有到冬天,所以没有生火,里面是空的。她小心翼翼的拖住少年的身体,塞进炕里。然后换了一张大的床单,盖住整个炕,并且从炕沿垂了下来,看着更加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