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我…属…属下是来来来……”云创一半紧张一半是冷的,半天也没把话说全。
师轻青噗嗤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云创。”云创忙道,生怕师轻青误以为他是贼子。
师轻青点点头,瞧了瞧他身上的积雪,没再说话转身进了屋子,云创却松了口气。
可不想自己这好事成了坏事。
云创继续转过身站着,身形还是那般岿然不动,可是神情却带了丝犹豫,这青箩帝姬该不会是有什么事要吩咐,但是又见自己不甚放心?
这……?
“呐,给你的,这大雪天的,虽说是血气男儿,到底是不能如此受冻着,这貂毛还是我父亲留下的,虽说落了点灰,但是保暖还是不错的。”
云创正迟疑着要不要去叩门,身后便传来爽朗的一声,云创便转过身,见面前的女子有些被风雪冻红的脸正笑意盈盈的瞧着他。
手里举着一身上好貂皮。
“手下是来守护帝姬和寒王爷的,怎能……?
云创未接,拱手拒绝。
这一次说起话来倒是没有打颤。
“你既是来守护的,怎能自己先病倒了呢,如此明日又该谁来呢?此时军营中将领中都忙着料理战后之事,怕是拨不开人来。”
师轻青开口解释了下,指了指他身上的积雪,真是个傻孩子。
师轻青将貂皮递过去,也不管他接没接,调皮的嘘了一声钻进了隔壁屋子。
“这也是个傻子。”师轻青望着熟睡的夏寒说道。
师轻青微微掀开一角他的衣领,果然红肿一片。
师轻青暗叹口气,他宁愿他不管不顾的将她从药房里拉出来,也不愿看到他如此委屈自己成全她。
哪怕知道希望渺茫,却还是陪着她相信她等着她。
只为了让她尽了心好安心。
他成全了她的自私。
师轻青忍不住俯身抱住夏寒,耳边传来有力的心跳,就如平日的他一直在她的身边,是那么显眼的存在。
片刻过后师轻青才起身,将被角捏了捏,又伸手抚平了方才因她而皱起来的被面,最终在夏寒的额头轻触了下。
笑意便在嘴角散开。
又摸了摸夏寒的眉眼,方才不舍的又回了炼药房,见云创披着貂皮守的认真不由点点头,便转身进去了。
师轻青滴水未进,却丝毫不见得疲惫,当年随父亲四处采药,得了不常见的药草后两人炼起药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都是有的。
她那时炼药目的不纯,炼出来的药常常都是不得用的,父亲也没恼,仍是由着她炼药的出神。
师轻青晃了晃手中沉积的全黑色的液体,随着晃动一股刺鼻的气味传了出来,师轻青早已眼疾手快的将自己鼻子捏了起来,然后又不由皱了皱眉头,似乎还是不够,伸手扯了两团棉花将自己鼻子堵了起来。
方才罢。
这边晃了晃,那边正在熬煮的药草就要搅动了,师轻青这下连眼睛也不见了,闭着眼搅动一通,但又怕药效不够,连着翻动许久直到觉着方才冒泡了,才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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