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地摇摇头,掀开被褥正要起身,微微瞥一眼床上,顿时惊呆,那红艳的床单上,盛开着几大朵紫色的牡丹,羞得她差点掐死自己。
算算时间,她的月信应该还不到时候,可是床上血迹斑斑一片让她无话可说,她料想或许她又睡了好几天。
见殿内无人,赶紧一骨碌爬起,满殿里找起棉花,可是这根本就不是女子的卧室,哪有什么女人用得东西,她心中焦急万分,下腹一股湿热直滴落,粘呼呼地顺着腿根而下,染得雪白的亵裤上两片殷红。
她真是不堪入目到了极点,想她还从没这般狼狈过,说动就动,将九天神女刀拔出刀鞘,对着床上的被褥划去一刀,直将被褥里的棉花抽出,卷上布条,想着先将就地用着吧!
这回她真替自己汗了一把!
这时响起敲门声,段夕何以为华乐桐又折了回来,惊得她赶紧爬上榻,抓紧被褥将自己包了个紧。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人进殿,便冲着殿门呼道:“谁在外面?”
“师姐,是我!”药到回道。
段夕何舒了口气,即便如此,她这番尊相也不敢跑出去见那小鬼,便冲药到说:“有事么?”
“师父让我给师姐送衣裳来!”药到回道。
段夕何一怔,莫非师父早就知道我那个了!啊呀,这回糗大了!
“你……放在门外吧!”段夕何吞吞吐吐地回道,活像药到已看到她这副囧相,捂嘴在笑。
门外,药到又道:“师姐若不方便,就让我送进殿吧!”
段夕何囧得无地自容。
听这小鬼的口气,好像早就知道了什么,可是自己这样,走不得一步,不如就让他将衣裳送进殿,反正他也看不到什么不是!
“那就麻烦你了哈!”段夕何将被褥又往上提提,再三确认那些入眼的地方已遮得严实,适才对药到说。
药到进了殿,将衣裳整齐地摆在床榻边,见床上的被褥开了膛,白花花的棉絮直露在外,不由捂着嘴又笑起:“师姐你好猛!那个,我先走了!”
段夕何眼眸瞅着床榻边上的衣裳一个劲地点头,见殿门一合上,赶紧一骨碌爬起,将身上的衣裳,里里外外全换了一遍,顿觉一阵清爽。
她满意地笑起,回头瞅着那堆了一地的衣裤,还有那沾血的的床单,深觉十分刺目,步过去将它们卷成一团抱在怀里,急于想找个地方洗洗,毕竟这不是她的卧室,倒像是她那位高高在上的师父的。
段夕何抱着这么一大团的的衣物步出了卧室。
沿着花草铺成的小路,她四处张望,急于寻找河塘和小溪。
好不容易见前面有座月牙形拱形石桥,她盈盈一笑,又听那桥下细水潺潺,脚步越发轻快,可上了石桥才发现李玉华与徐珍艺正立在石桥上,他们一前一后,正望着桥下的细水说着什么?
段夕何嘴角抽了抽,真不想这个时候遇见这两位师兄,可又急于解决手上的麻烦,便想就这么从二人身边溜过去,然后找个没人注意的地方,将手里的东西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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