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乔进来时,看到韩玉瑾脸色苍白的靠在床头上的大迎枕上,便温和的笑着走了过去。
“妹妹好些了么?”
韩玉瑾没有回她的话,直接吩咐琥珀说:
“琥珀,你带着弄琴去你那里吃茶,我与月夫人有话要说。”
弄琴听到后,不安的看了陈月乔一样,陈月乔知道弄琴在担心什么,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随琥珀下去了。
韩玉瑾连丝毫的情绪都不隐藏,语气都是冷冰冰的,陈月乔便猜到她洞察了一切。
其实做这些事之前,就知道瞒不过她,把证据清理干净,为的是瞒着沈远宁,韩玉瑾知不知道,已经无所谓了。
陈月乔以前就说过,自己不争那是自己善良,不与她计较,若是真较起真儿来,韩玉瑾一个孤女,如何是自己的对手。
等着琥珀与弄琴出去后,陈月乔脸上的笑容不减,笑问着:
“妹妹要与我说什么呢?”
这神态,这语气,分明再说:你奈我何?
韩玉瑾看着她的笑脸,坐起身来,二话没说,扬手对着陈月乔就是一记耳光。
对,韩玉瑾就是这样简单粗暴的还击了。
陈月乔被她的这一个耳光给打愣了,她完全没有想到,韩玉瑾会一句话不说就动手打她。
脸上随即火辣辣的疼了起来,陈月乔虽外在温柔,却也不是没有脾气。被韩玉瑾扇了耳光,想都没想,扬手就要打回去。
韩玉瑾丝毫不躲闪,由着陈月乔的巴掌落在了脸上。
纵然韩玉瑾生着病,陈月乔的力气也远远不如韩玉瑾大。
韩玉瑾由着她打了自己之后,抓起她的手,看着她决然的说道:
“陈月乔,我们之间的面具撕了,至此后,谁也不欠谁!”
说完,便把她用力的甩开。
陈月乔没料到韩玉瑾力气这般大,稳住身形后,忍不住开口讥讽道:
“谁也不欠谁?你说得倒好,若不是你,我如何会有这左右夫人的地位,到现在沦为京城的笑柄,若不是你,我那还未成型的孩儿如何会落胎!若不是你,我母亲又如何会被祖父发落到庵堂!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现在你跟我说谁也不欠谁,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韩玉瑾见陈月乔神色激动,开口说道:
“若非是因为这桩亲事,你以为在火烧摇翠苑,误烧死了孔嬷嬷之时,我会轻而易举的饶了你?我想着全身而退,成全你跟沈远宁,是你,心思阴暗,联合你母亲,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陈月乔听了她的话,反笑出声来:
“成全我跟夫君?你这话说给三岁顽童去听吧。若是想成全,当初又为什么请旨赐婚?圣旨在沈家祠堂放着,你告诉我是怎样的成全法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手段!欲擒故纵,可恨夫君竟被你骗得团团转!”
韩玉瑾目的已经达到,不欲与她多言,直接说道:
“日后你便知道什么叫做手段,你可以出去了,以后别在我面前装的姐姐妹妹深情款款,到时候我打花了你的脸,你也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
若非是韩玉瑾刻意为之,陈月乔的手根本近不了韩玉瑾的身。
扮可怜,韩玉瑾也会。
虽然陈月乔力气有限,那个掌印不用多久就会消了,可韩玉瑾有的是法子让它消不了。
沈远宁下朝的时候,在回书房的路上,听到有人在低低抽泣,还有一个声音在劝慰着:
“弄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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