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乔第二日便着人告诉了乔氏。乔氏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一半。
想到知画被陈月乔移到了别院,乔氏还是觉得可惜。
月乔毕竟年轻,这时仗着夫婿宠爱。当将来新人成旧人的时候,势必要有些笼络住他的手段。
男人嘛,不就是喜欢新鲜感。
知画长得很美,难得的是,她还没什么脑子。这样的人,控制好她,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月乔竟然不懂得利用,因着她的美就将她遗弃了,乔氏不由得为她担心。
看来还得去点拨点拨她,这丫头太看重沈远宁,殊不知,指着男人的情爱,最后会一败涂地。
沈家的事,韩玉瑾无从得知。
对于未来,韩玉瑾想的通彻。对于沈远宁与陈月乔来说,自己无疑是个彻头彻尾的第三者。如果是妾室,在正室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现在韩玉瑾是与陈月乔平起平坐的正室。对于别人来说,这个结果对于名誉有损的女子,无疑是梦寐以求的。但对于韩玉瑾骨子里的那个灵魂来说,这样的事情是难以忍受的。
自己是清楚的知道的,虽然沈远宁是因为年少时的一口气而求娶陈月乔,在成婚数年后才开始慢慢的全心全意的爱上她,以至于今生非卿不可。
那样的真爱面前,韩玉瑾为自己的身份尴尬。
她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守住自己,无论身心。
韩玉瑾成功的拿到了那份嫁妆,自己这一辈子被禁锢在这男权泛滥的时代,自己能拒绝沈远宁靠近,却是再也不能靠近任何人。
婚是御赐,除非身死,就别打算再嫁。对了,死了也是入的沈家的墓地。
所以,韩玉瑾是准备着带着那份嫁妆逍遥度日。什么沈远宁陈月乔,统统靠边先站。不会去破坏你们,但愿也别来打扰我。
至于陈家,之前韩玉瑾就很看不惯大杨氏的作派,故而,韩家的那份家产的是不会就由着大杨氏私吞的。
隔天,韩玉瑾准备带着琥珀又去了戏红尘时,舅母乔氏差人喊她过去。
韩玉瑾看了看身上的这身衣服,不知道乔氏看了会作何感想,本来打算出门方便,现在她也懒得换回来,就直接去了。
乔氏看到她时,惊讶的下巴都能掉下。
倒不是韩玉瑾的穿着多么的骇人听闻。她只是身着一身月白色的男式长袍,腰间系着同色绣祥云的锦带,一块通透晶翠的玉佩压在腰间,将头发高高竖起,用发冠固定在头上,端的是衣服分流少年的模样。
月乔以前同哥哥们出门时也常作男装打扮,为的是出行方便。韩玉瑾以前是万万不会做这样打扮的,现在这样的穿戴如何让人不惊奇。
更何况,如今的韩玉瑾,身上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光彩,令人移不开眼睛!
乔氏心里更加坚定将要做的事情。
乔氏因心中有事,也没顾的问韩玉瑾为何这样打扮,说道:
“玉瑾,这位是松韵阁的李师傅。”
这时韩玉瑾才注意到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那男人蓄着胡子,三十岁出头的年纪看着有四十岁。松韵阁?韩玉瑾寻遍记忆,都找不到符合这人身份的角色,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似乎看出了韩玉瑾的迷惑,乔氏笑着说:
“月乔的嫁妆当时就是松韵阁做的,不过当时订了婚就慢慢准备着,现在你婚期很急,你的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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