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耳边响起了沈远宁的声音,因为情欲未退,声音听着有些低哑。
他的手环住了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手在她腰间的柔软处,细细婆娑。
沈远宁的嘴唇摩梭着她的后颈,陈月乔不自禁的嘤咛一声,情欲被他再次带动起来。
温柔的亲吻,细致的抚摸,让她感到了极致的兴奋,随着他狂野的律动,到达了顶峰。
她感觉到沈远宁今日兴致似乎特别高涨,直到她低声求饶,沈远宁才结束了冲刺,喘着气俯在她身上。
许久后,沈远宁慢慢的退了出来,俯身抱起陈月乔走进室,提前准备的热水,此刻温度刚好。
陈月乔疲惫的擦洗着身子,沈远宁已经让门外值夜的丫鬟把被褥重新换过。
当二人又躺回床上时,沈远宁抱住她,让她面对自己。
“你还没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
陈月乔看着眼前的男人,刚刚的销魂给他的眼睛更添迷人的色彩,犹如刀刻的唇型,让他看起来刚毅无比。这样的男人,让她拱手让人,如何舍得?
她垂下眼睑,依偎在他怀里,细语说道:
“那日之事,是月乔疏忽,不怪夫君。”
她说着抬起头看着沈远宁,见他表情平静,没有任何表示,依旧继续说着:
“玉瑾妹妹性情刚烈,都未曾想她会做出轻生的举动。”
如愿的看到沈远宁嘴角的嘲讽,陈月乔心里微安,说:
“玉瑾妹妹醒来后,我去探望了她一次,哭的跟个泪人似得,一直哭诉着寻死。姑父姑母双亡,留她一人,却因着我的疏忽让她受了委屈,她一心寻死,我这做姐姐的心里着实难受。”说着,用手擦了擦眼旁的泪水。“后来,妹妹求我,求我答应她留在夫君身边,我也是熬不住她的哀求,点头应了她。”
沈远宁听她说着,眉头皱了起来。
“夫君,出嫁时母亲叮嘱我,说女子这一生都系于一人身上,他安好方才重要。要爱他所爱,劳他所劳,想他所想。我知道你怜惜我,我也会为你打理好这后宅的四方天地,让你无后顾之忧。夫君答应我,以贵妾之礼聘玉瑾妹妹进门吧。”
话说完,陈月乔的泪已经湿了沈远宁的胸膛。
这一番无声细语,沈远宁触动万千,知道陈月乔是佯装大度,其实心里很在意自己,以及自己其他的女人。
沈远宁抬手擦干陈月乔的泪水:
“傻丫头,既然这样,这么还如此伤心?”
陈月乔听他话语温柔,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低声说:
“若论真心,我是一百万个不愿意与他人分享你,哪怕你说我善妒也好,不贤惠也好,这的的确确是我的真心话。可是,我又不能委屈了玉瑾妹妹,这让我如何面对为国捐躯的姑父,和一番深情的姑母。”
沈远宁心里柔情四溢,可恨韩玉瑾无耻,可怜陈月乔伤心。
揽她进怀,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月乔,莫再多想了。别说是贵妾,就是打上我沈远宁女人的字眼,我都厌恶。你这表妹,随她叫生叫死,想死,也等不到你去探望她了。”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白天的拒绝,对陈月乔的哀求,玩什么欲擒故纵!
看着陈月乔还想说什么,沈远宁拿手指点住了她的嘴唇。
“乖,睡吧,不说这些扫兴的。”
陈月乔见他如此,乖乖的收了声,依偎着他,安心的睡着了。
沈远宁脑海里不停的想起白日里韩玉瑾的话。
“谁要稀罕你厌恶什么,在意什么。”
“进了我的房,看光了我的身子,没找你负责任,你该追着坏我名节。我倒想问问你,我设计你哪儿了?是让你损失什么了,还是逼着你娶我了?”
“真当我稀罕进你沈家门,我不短胳膊不少腿儿,正经韩家嫡女,去给你做妾,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韩玉瑾,你是闹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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