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对于宋彩彩口中一直强调的资深教师还有那么几分的期待,可是当一个白苍苍带着一副老花镜脸色苍白的糟老头走进会议室的时候,李思进摆出的一副积极好学表情顿时石化,瞬间掉入冰窖一样。
这糟老头很明显是退休的老人为了赚取一些外快来这里忽悠不幸被抓的众生,李思进怎么也不相信从他的嘴里能够吐出象牙来。
不出李思进所料,这所谓的资深老师已经老眼昏花的吐字不清,更不用说达到教育的目的,对于台下的听众,无疑是一种灵魂层次的折磨。
难道就是用这种折磨的方式来达到所谓的教育企图?
李思进看了看周围站着统一战线的同志们,一个个脸上露出难受的样子,备受煎熬,似乎有所顿悟。
倒是站着旁边的专业赛车手花子荣见自己不搭理他,自个儿自娱自乐,脸上也没有一点儿疲惫的痕迹,一双贼眉鼠眼时不时扫描着会议室外面的通道,不知是看美女还是等待奇迹生。
“哼哼,小爷我的朋友来了,你在这儿慢慢承受煎熬吧!”当窗外走过一个与他打扮相若染着黄毛头的身影与一名干警并肩走来之时,花子荣表现的极为兴奋,冲着李思进挤了挤眼睛说道。
“呵呵……!”李思进这会儿明白,原来花子荣是在等救兵到来。
“哪位是花子荣,请出来!”会议室门开了,一个制服干警也顾不得打断糟老头的空洞无味的讲演,冲着众人说道。
“我是……!”花子荣举起手说道,好似小学课堂老师提问,谁能够回答,积极响应的五好学生一样的表现。
“荣哥,小弟我来迟了,让你受苦了!”黄毛小年轻冲着花子荣一个激情四射的拥抱,说道。
“没事儿,这一次有劳刘公子了!”花子荣享受着会议上二三十号人目光中透露出来的羡慕嫉妒恨,很是满足地说道。说完,还故意给李思进一个俯视众生一样的骄傲目光,才随着那位杂黄毛青年雄赳赳地走出了会议室。
“哼……!”李思进冷笑,并不理会,这种人根本不值得自己去搭理。
“兄弟,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我告诉你吧,这所谓的听课,不过是交通局打着教育的名义变相地收取费用,那些提前出去的人无非就是交了大笔的赎金或者是与上面关系十分密切。像我们这种无人无钱的小人物,估计只能够等到他们失去耐心,然后才将我们放出去。这个社会啊,就这样,有钱人有各种特权,这世道啊……你看,又开了一个赎人的!”估计是李思进不受诱惑的正义精神所打动,站在前排的一个中年大哥转过头,冲着李思进一番深情感概,道尽世态炎凉。只是,刚说完,外面又出现了刚刚叫花子荣出去的那个穿制服的干警,不知道谁又享受着所谓的特权。
“哪位是李思进,请出来!”不料这位干警打开门,说了一句令李思进很是疑惑的话。
李思进一愣,就算打翻记忆柜,也实在想不起来,谁能够这个时候给自己施予援手将自己打捞出去,就与前面那位中年大叔说的一样,自己不过是一名无钱无势的小人物,而且自己进警局的时候,根本没有人知道。
可是,这位干警又重复了一次,真的是自己的名字,李思进只好在在众人刚刚看花子荣一样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离开了这无聊的会议室,特别是那中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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