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知他这样做是为何。
“你手中的令牌是何人所赠?”男子看着星晴攥在手中的令牌问道。
顺着男子的目光,星晴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她想了想,觉得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回道:“是鸿魇前辈所赠。”
男子听言面露惊色,他再次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和他是什么关系,关你何事?星晴真想这样说出,但奈何自己现在身处魔门,眼前男子的修为又要高于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权量之下,还是说道:“他只是家师的朋友。”
“那你是从何处?”
星晴皱眉,并没有回答男子的话。她可不喜欢别人询问自己的隐私,哪怕是修为比自己高也是一样。
“无可奉告,道友见谅”,星晴说完就回头走去。
走了几步,前方突然下起了黑雨,雨滴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密布,长得
十分“妖孽”的男子,出现在雨滴中,站到了星晴前。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男子的话依旧十分冰冷,还流露着不可抗拒的威压。星晴看了一眼男子,并没有理会,本想绕道而行,男子见过,便放出筑基后期修士的威压。
这威压之中隐藏着黑色魔气,腐蚀着她的身体,使她觉得很是难受。星晴见此也不甘示弱,使自己威压尽显,抵挡着男子所放出的威压。
两股威压冲撞在一起,使得四周刮起了强风,可男子毕竟是筑基后期修为,还是明显占据了上风。
一滴又一滴的汗水,从她的额头流下,星晴抵挡的十分吃力,没有想到他的威压竟是这样的强大。
其实她敢这样做也并不是心血来潮。威压的强大和神识强弱、灵力的大小都有关系,而这些恰恰是星晴最擅长的,幻术的修炼使她拥有远远超过同期修士的神识,和充沛的灵气。之前与筑基中期男修的斗法,更是使她信心倍增,这才敢与男子一较高下,却没料到,竟被压制至此。
魔气腐蚀着身体,加上星晴大病初愈,浑身还疼痛,使得她不能用上全身力气。她退后了几步,就在她要完全承受不住时,男子收起了威压。
星晴见此也收回了威压,她疑惑地看着男子,不知他想要做什么。鸿魇前辈说过,凭此令牌便可自由出入,想必这块令牌在魔云庄的地位不凡,可保平凡,若是这男子敢乱来,自己可以找鸿魇前辈求救,若还是不行,那就只有拼了!
神识全开,警觉地看着男子的动作。男子突然眯起狭长的双凤眼,勾唇一乐。
眼前再次下起了黑色的雨,男子也随着黑色雨滴的下落,逐渐消失在眼前。这次雨滴在男子消失后并没有立即消失,而是在按照某种顺序排列组合,仿佛是写着什么文字。
星晴等到排列结束后放眼去,发现雨滴拼成了“邪皇”两个大字。邪皇?星晴在心里反复的念着,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估计着是那男子的名字。那男子的举动颇为奇怪,令自己看不懂。星晴摇了摇头,不再去多想,朝着魔云庄的正门而去。
刚要出门就被两名修士拦下,星晴看到他们对自己有着很深的敌意,也不多说,直接将令牌出示出来。那两名修士虽然想要阻拦,却在看到令牌后乖乖站到了一边,星晴见此便快速走了出来,这种鬼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主人,主人......”走了一会后,星晴突感有人叫着自己。她仔细一听,熟悉的尖锐声音,就又出现在了耳畔。
“主人,等等我。”
星晴展开神识顺着声音的方向探去,识海内绿毛虫的样子便展现出来。她上前走了几步,对它问道:“绿毛虫,你怎么会在这里?”
绿毛虫的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它委屈又担忧地道:“自从主人被老道士带走后,我就一直跟到了这里。前方有守门的人,我进不去,只能在门外,等待着主人。”
星晴点点头,忽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叫我主人?话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主人了?
“等等,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主人了?”这样想着星晴便问出了口。
“你救了我,自然就是我的主人,莫非主人不要我了?”
星晴看着眼前的绿毛虫,虽然她不喜欢虫子,可这绿毛虫也算是有心,且与自己有缘,最难怪的是,它还能说话。能说话的灵兽在灵宠居里可都是数十万灵石的货,仔细想想有个灵兽也不错。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