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而且两个人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叫天王凶焰再盛也要避之三分,由此可见此人的一身艺业。”
“叫天王!”公孙婉清低低自语一声,不过众人的心思皆被覃冲凶名所摄,没有人留意到公孙婉清的异样。
“叫天王一脉不是已经烟消云散了么,嘿,这些人杀人无算,终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向兄慎言,叫天王一脉虽说已绝迹江湖,但覃冲尚在,也不知道他和叫天王有什么关系,落在他耳中不是什么好事。”
向姓男子点了点头,急忙收口。周放有半分楼的靠山,不必担忧覃冲,但换作自己可就不好说了,万一覃冲顾念旧情,找上门来可就是在劫难逃了。
“叫天王真的死了么?”公孙婉清忽然轻声问道。
向姓男子嘿嘿一笑,压低声音说道:“那还有假,江湖传闻是被大甘定天王斩杀于棉州万花小院,这件事人尽皆知,算不上什么秘密。”
“定天王……”
“是啊,一个定天王,一个叫天王,一字之差,不过一个真王,一个假王,嘿,有趣。”
周放轻咳一声,沉声说道:“胜负已分。”
诸人定睛望去,就见何月钩后力不济,枪法中有了流转不畅的破绽。
覃冲岂能错过,扬手一拍,一股掌风带起一缕花瓣刺穿枪影,轻轻印在何月钩胸前。
何月钩也是了得,危急时刻往后一倒,化解了覃冲五成掌力,不过剩下五成尽数落在了身上,身形应掌倒飞了出去,落在白石台阶上,脚下微见踉跄,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凶狠的盯着覃冲。
覃冲拍了拍手,并没有乘胜追击,淡淡说道:“小兄弟大可放心,覃某还没有施出流沙掌劲,死不了。”
“哼,你也不用得意太早,如果不是我功力未复,早就让你血溅当场。”
覃冲打了个哈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后生可畏,你的枪法不错,再有十年或许我未必能胜得了你,不过现在么,就算再有一战,你也一样是我手下败将。”
何月钩啐了一口,沉默不语,暗自调息残存无几的内力。
不过周放和李落却知道何月钩并非无的放矢,倘若还能施展出霸王回马的绝招,不见得能胜过覃冲,但让他血溅当场该是有几分把握。
何月钩瞧见人群中的李落,冷冷盯了一眼,挺直了身子,挡在关门之前,不过任谁看来都是困兽犹斗,大势已去。
“这次来赴会的有不少该是和何家颇有渊源,怎么没有人出手相助?”
“少侠有所不知。”一旁一个劲装大汉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你看何朔身边的人,有好几个都是何家本家的人,今个这事没准真的是何家家事,咱们几个和何家算不上有多深的交情,要是插手反而坏事。
这次品梅会中和何家父子交情莫逆的几个江湖好手,进了万梅园就不知所踪,说不定已经被他们给下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