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秦关运粮任务事关重大,君长宁便一力承当下来,毕竟他才是秦关知州,其他人即使是带着他令牌,张大虎跟赵明德也不一定能完全信任,再有一个他心中也放心不下秦关情况,青禾州跟秦关近咫尺,虽然那边一向是易守难攻,也不利于军事作战,但谁知道会不会再有流窜出来胡人为非作歹。
燕弘虽然不放心君长宁来回奔波,却也知道事态紧急,只好将心中担心按捺住,心知君长宁还是当年那个看起来软绵绵孩子,也从来不会吃亏,如今长大了是知道保护自己。再有一个他身边还有一个齐家,这位就是自己手底下过招,也能坚持很长时间。燕弘当机立断,将自己一队亲信人马放到他手上。
虽然说青禾州粮草还能坚持五日,但君长宁生怕这边再生状况,出城之后便是马加鞭,这段时间内他接二连三赶路,几乎都是不眠不休状态,身体自然是疲倦,也是一贯也是练武之人,才能坚持下来。
比起青禾州动乱,秦关看起来倒是安安稳稳,天气日益变冷,老百姓没事也不会上街,来来往往士兵都带着酒水,耐不住冷时候可以喝上一口以免身体冻僵,这个也是张大虎私下允许,当然当值士兵是绝对不能喝多,不然也是要军法处置。
看见君长宁带着一队人马回来,张大虎便知道肯定是青禾州出了事情,连忙将人放进城中,一边说道:“君大人回来了,可是青禾州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燕将军坚持要赶往青禾州,我等死拦不住。”
君长宁点了点头,带着他回到州衙,唤来赵明德才将青禾州发生事情说了一遍,即使是镇北侯事情也没有瞒住,毕竟青禾州内老百都已经知道了,告诉他们也是以免不知道事情真相,到时候反倒是会被人利用。
得知青禾州事情,张大虎赵明德脸色也阴沉下来,张大虎冷哼一声,开口说道:“老侯爷事情我等没有资格评断,但胡人打算肯定不是一朝一夕事情,那端郡王真是可恶,这次证据确凿,定要让他身败名裂。”
君长宁摇了摇头,不管端郡王如何,那都是后面事情,如今青禾州事态危急,多不过是派人去向朝廷求救罢了,端郡王既然敢做下这样事情,难道还会不留有后招,赶赴朝廷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到达,当务之急是解决青禾州困境,如果镇北军毁之一旦,到时候皇帝就是知道了也毫无办法。
赵明德却比张大虎想加深远一些,略有忧虑说道:“秦关跟胡人向来联系紧密,上次事情便怀疑有细作存,只不过君大人过来时候,直接收拾了那些人,如今倒是无从查起,就怕青禾州动乱时候,有人秦关动手。”
君长宁也是担心这一点才急冲冲赶回来,当下三人密谋了一番,只要张大虎带来军队不被人潜伏进去,秦关就算是有小动乱也影响不了大局,有张大虎这员猛将,还有赵明德这位熟知当地人士,想要闹起来可不容易。
君长宁吩咐了一番也放心了一些,又说道借粮事情,张大虎两人也都没有意见,毕竟青禾州真失守话,秦关哪能不遭殃,他们区区一万人守住秦关是没问题,但人家从里面攻打过来话,那地方跟打开城门也没啥区别。
运输粮草不比单枪匹马来得,幸好天公作美,这几天并没有下雨下雪什么,不然话路上还要耽搁不少时间。君长宁心中火急火燎,即使是这样他们回到青禾州也已经是五天之后,远远看见他们队伍便有人迎了出来,却是当初那位脾气火爆大胡子将军,看见他出现也是满脸喜色:“幸亏君大人来及时,不然话镇北军恐怕要喝西北风去了。”
运输粮草队伍慢慢走进青禾州,君长宁也见到了燕弘,几天不见,燕弘脸色比起当时倒是稍微好了一些,想来这几天他并没有亲自作战,看见那些粮草脸色也是微微一松,朝着他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事实上君长宁带来粮草已经超过他们预料,原本以为秦关拿不出多少来,现倒是能多坚持一段时间。
等到了衙内,君长宁才又知道了一个坏消息,当初派出去借粮可不仅仅是君长宁一个人,但至今另外两对人马都了无音信,虽然说那两个地方都远一些,但君长宁已经走了一个来回,那边没道理一点音信都无。再有一个,燕弘原本就考虑到这样情况,派人出去时候让他们随身携带了信号,无论成功与否都给予回应。
到如今那两队人马都没有燃起信号,可见肯定是发生了异常,只是不知道具体情况。燕弘与那两州知州都有些交情,那两个地方即使算不上富裕,但也不可能毫无存粮,加不可能眼见着青禾州落入险境而不施救,唇亡齿寒道理,那两位大人想来也是懂得。
很,燕弘猜想变成了现实。两队人马只讨回来一个精兵,带回来消息是让场将军心沉到了海底。端郡王早早料到这一出,居然半路上埋伏了杀手,让他们两队人马有去无回,别说是求救,恐怕当初像朝廷送信也是凶多吉少。
端郡王打着好主意,青禾州消息送不出去,这边若是吃了他送来粮草好,直接丧失了战斗力,如果没吃没有了粮草,他们也坚持不了多久,到时候还是胡人天下。他们两方早有合作,等胡人将镇北军屠杀了,谁还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远朝廷,只负责了运输粮草任务端郡王,甚至比另外两位负责了军需郡王加没有嫌疑。
只可惜端郡王千算万算,倒是没把秦关考虑进去。也是,他心目中秦关那破地方往年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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