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黄氏这样的人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执拗。而且这种执拗显然易见的让人反感。不说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就是在现代社会,女人自作主张也会让男人心生不满。
这次明显是黄氏被利益冲昏了头,和她哥哥们一起演了一出戏骗家里的钱。被杨庆年揭穿后黄氏不仅没有认错,反而理直气壮!这点来说,不仅是杨庆年,就是杨善也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作怪。
而杨庆年说的那姓钱的人不会无缘无故这样,杨善也是赞同的,事情都是有缘由的,套用句佛家的话来说:有果必有因。
不说那姓钱的一家了,即便是杨善这样自诩“好人”的青年也会在做事的时候计较得失,这是趋利避害的本能。只怕黄氏这一出麻烦的还在后面呢。
杨庆年和黄氏两人吵过之后冷战了两天,这两天来杨善和杨馔过的有些辛苦。一个是亲爹、一个是亲娘,两人谁也不想得罪。虽然知道错的人是谁,但是杨善和杨馔敢指着黄氏的鼻子说她错了吗?
第三天,杨善和杨馔放学回家。在村口听见有人在讨论着什么,杨善本来没有在意,但是听到了“钱家”自然而然就放缓了脚步。
“是啊,这钱家的人一定是听到了什么,要不然也不会突然就将田地低价卖了。”这人杨善不认识,大抵不是杨家庄的人。
另一人也跟着啧啧两声:“那是肯定的,现在朝廷要将田地征收回去,我们这些人以后可怎么办啊?”这个人杨善记得好像是村里的人。
不过杨善听了他们两人的对话明显一懵,哪里还费脑筋想这两人是谁啊?杨善现在脑子转的飞快:钱家提前知道朝廷要征回田地的消息,于是先低价将田卖了。黄氏和她娘家现在买了田地,这田地并不能据为己有,所以那些买田花的钱全都打了水漂。
杨善一时脑筋直转,皱着眉头想:那朝廷也不至于一分钱也不给啊?要是那样的话让没了田地的百姓们怎么活?
杨善正想着这个问题,就有人给她回了话,先前那讨论的两人开口说:“一亩田按照去年的收成只给三成……这不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这话说的忧心忡忡,杨善听了也觉得难受。
该听的听到了,杨善也没有再逗留的意思,抬眼看杨馔这时候早已经不知道走到哪里了。杨善紧了紧速度,赶紧往回走去。
杨善回到家就感觉气氛不对,走进卧室后,杨馔也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没有做声。而黄氏此时如丧考妣的哭丧着脸。杨庆年则是抽起了旱烟,一时之间整个屋里只听到杨庆年发出的吧嗒吧嗒声音。
杨善见黄氏这样的模样一时也不知道心中是痛快还是心疼。想了想转身出了厨房,果然,厨房里没有丝毫烟火气息,杨善想了想喊道:“杨馔!出来帮我烧饭。”
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说吧,现在还是先保住黄氏的脸面重要。要是两人吵起来自己和杨馔在里面,黄氏落了脸面秋后算账可得不偿失。
杨馔听话的出来,姐弟二人蹲在灶台后面生火,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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