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果品对孩子最好,索夫人该多用些,可比酒水好得多。陛下,奴妾们方才还说呢,华庭那般聪灵就是因为溪夫人讲究的缘故。”
芈夫人非要索漪的孩子跟我扯上关系,促使嬴政对此作出评判才好。
嬴政已经避过一次,芈夫人此时把话挑的如此明透,他要么彻底忽视我的存在、要么就会言词间带上我,故而大殿的人心又一次如坐山车般陷入了空前的紧张状态:嬴政对我的态度和处置思路直接影响内宫局势,也会让嬴政的心情为之大变,这是她们的灾祸、也是她们的机会。
倒酒,饮下,嬴政没有看我,直接说出了刺痛我心肺的恶语。
“对待孩子,溪夫人一向没有什么耐心,漪儿首次孕嗣,该学做一位慈母才是。”冷冷的语色响彻大殿,他继续微笑向索漪道:“漪儿可要做慈母?”
索漪明目张胆的盯视我一下,娇羞地看向嬴政道:“陛下觉着奴妾会成为恶母不成?”
嬴政鼻翼哼出笑意,撇目一周,刻意道:“漪儿自然不会,往日里照料胡亥那么精细贴心,自然是慈母表率,何况这世间、恶母实在不多的。”
此话一出芈夫人即刻笑了起来,她惊讶看向嬴政、又意欲鲜明地望着我,语气抑《 扬顿挫地颇为让人起怒。
“陛下这话说的可是令溪夫人难安了,您才说过溪夫人乃是英气之性。育女如儿,这会儿再如此恩哄索夫人,会使得溪夫人误解您是在批判她虐待华庭公主的。”
如此牵强附会的把嬴政的话意引到我身上来。又捆绑着不利的虐待公主罪名于我头上,芈夫人这般无中生有实在是该狠狠训责的,何况嬴政对她本就苛刻、此状必然不会姑息,然而芈夫人豁出去状的定要赌上一场、且又侥幸地觉着她不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此被嬴政给严惩了。
按照常理来说,就是别个人如此胡言乱语也是该受训诫的,所以所有人都觉着芈夫人此赌局赌的明显要输掉,连被嬴政敌视中的我都觉着她此举是笨拙了。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嬴政居然没有立即喝止她,甚至连追究她的失言都没有。
“溪夫人不会介意的。”他大有跟芈夫人讨论这个荒谬论点的意思。讥讽我道:“朕是否指责她她不会介意,你们说她虐女她也不会介意,何况、溪夫人并不认为慈母有多好,对吧。溪夫人?”
最后几个问词问的语锋骤变。明显跟我对话时他心里很不畅快,而他如此区别言词的对待、我也很不高兴,当即赌气顺从了他的意思,只是气息很不平。
“慈母多败儿。”我冷冷接道。
虽然好心顺从了嬴政的说道,但是我的态度他仍然很不满意,故而听到我的声音,他正在饮酒的动作猛地停止,且表情很是冷峻地与我争锋相对。
“恶母少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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