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很不舒服,显然芈夫人是知道这些人在议论什么的,而这世间为数不多知晓我孩子秘密的人中,最可能暗中传播是非讯息的人就是她了,如此擦边球状态的违背守信原则,我真是无心继续跟她互守了。
“芈夫人这掌宫真是做的到位,功夫了得,人本宫都给你抓住了,你还愁着没有治宫的法门吗?若是不行,本宫这便去请奏皇上,请他再为您寻个得力的夫人辅助可好?”
我是想问,她要不要被换下去。
芈夫人不怒反笑,好似我又给她讲了一个笑话一般的得意。
“溪夫人莫慌,皇上眼下可是顾不得此事了,他正在为大秦又一位皇嗣的来临而欢喜忙碌,这些小事可是不能去惊扰他的。”
这不是在嘲讽我的失宠,因为索漪只是怀孕、嬴政还没有到完全不理会信宫的地步,芈夫人此笑是在笑我舍弃皇儿的事情,她从一开始就觉着我让孩子隐世是个难以理解的懦夫之为。
若非既定的历史,我哪里舍得离开我自己的孩子,大抵我也跟所有公子们的母妃一样,即便没有一丝希望也要让他搏一搏的吧。
“这便是芈夫人不慌的依据?”我冷冷回笑,望着她,故意移步逗她道:“那本宫便去试试看,皇上说不定还有些余力去处理‘小事’也未可知。”
见我抬脚欲动、边说边走的样子还真似去见嬴政,不管真假,芈夫人都不敢冒险让我一时赌气去做,毕竟我们俩的赌约对于双方来讲、皆是不可动摇一丝一毫的严峻事业。
“说了皇上正在兴头上,溪夫人也该收收性子、懂些礼数了。”她因为惊慌而有些温怒。
看着恼羞成怒的芈夫人,我心头掠过一丝悲凉,也含着一些怨憎,但这些情绪没有过久的延伸,望夷宫索漪在芈夫人出来之后得到我到来的禀报,已经传了请我进去的禀言。
内监的相请之言打断了我跟芈夫人的僵持,我们也正好利用这个相请之势各自主动化解了一场僵持下去对谁都无益的危机,这是一场没有赢家的战争,不管是谁倒下了、咬出的另一方都无法承受后果。
战役的取胜方法只有一个,那便是一举致对方于死地,还得百分百确定对方毫无开口的机会、且她没有后手、没有让别人帮她开口的机会!
“索夫人相请了,”她提醒意味地看着我,道:“平日里她对你那么敬重,而今到了她的大好日子,你该不会给她喜上添忧吧?”
索漪怀孕其实芈夫人是高兴不起来的,但是此事可以分化一些嬴政对我的注意力、正好由她借着去打击我曾经孕事的事实,虽说她认定索漪对我有私情,但她也是觉着此为一个好消息的。
“为芈夫人分忧,与跟索夫人添忧可是不相干的,芈夫人如此说话、咋一听倒是觉着你二人有冲突一般。”我理理衣襟准备进去,临进去前给芈夫人吃了颗定心丸:“索夫人这一孕芈夫人要愈发忙碌了,本宫不添乱了,只进去道贺才是正理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