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郁仲骁俯首而下,防盗门‘砰’的一声关闭,那串钥匙被随意丢在鞋柜上。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嘴边,下颌还有耳根处,叶和欢怕痒地缩了缩脖子,她出于本能地想要抗拒,“你先……先等一下……”
郁仲骁没停止亲啄她敏感的下颌,大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一路直上,隔着內衣握住她发育很好的渾圓,另一手伸到叶和欢身后开了灯,然后搂着她往里走,最后双双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叶和欢的薄外套被脫下丢在地上,睡衣纽扣解开了好几颗,露出暗红色的蕾絲[月匈]罩跟大片白希的肌肤。
郁仲骁看着她的眼神,灼热得犹如一团火焰,他一边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跟裤链,拉着她的手探进去,让她感觉自己的变化,握着抚摸,在她发出低低的呻叫时,他呼吸浑重地问她:“想要?想要立刻给你。”
“……”叶和欢大口喘气,身体却愈发的诚实。
郁仲骁单手撑着沙发,脱了两人剩下的衣物,他重新坐起来,又把叶和欢拉拽着跨坐在自己腿上,大手伸到她身后揉她的臋,见她只是喘息不反抗,他的喉头不断滚动,一手伸到底下稍稍动作,一边搂着她的后腰往前揽,大船渐入港。
彻底结合的刹那,两人都仰着头发出[口申口今]。
郁仲骁捏着她纤细的腰,一边动作一边伸手拨开她的鬓发,在她耳畔边喘着气说:“喜不喜欢这种滋味?喜欢我这么進入你的身体吗?感觉到没有?嗯——”
叶和欢双手牢牢攀着他的臂膀,眼角有闪烁的湿润,咬着唇发出细碎的呜咽。
郁仲骁的脖颈处青筋隐现,几个回合下来,结实的胸膛汗涔涔的,他换了个姿势,抱着叶和欢往前把她压在身下,低头看她,“这种感觉别的男人能给你?不要再说跟我断绝关系,再不听话,惩罚加倍。”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很重,警告的意味也更深。
叶和欢睁开眼,看着在自己身上缓慢冲刺的男人,她的身体犹如一叶随浪潮晃动的小舟,她想起自己先前暗下的决心,想起离开酒店时说的话,那些不愉快,就像是她一个人的幻觉。
郁仲骁退出去,把她翻转对着沙发,耳畔是他低哑的声音:“以后还相不相亲了?”
叶和欢被他顶得叫出声,她跪趴在沙发背上,在他精壮的手臂上抓出道道红痕。
客厅里的纠缠一浪高过一浪,真皮沙发不堪重负地震动,沙发脚摩擦地板发出吱呀声响。
身心交融的性愛最是銷魂。
郁仲骁一直不射,叶和欢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哭着求他快点结束。
身上的男人又大动几个回合,手背青筋条条分明,克制地低吼一声,腥液尽数喷涌,叶和欢盘着他腰的细白双腿不禁夹紧,她感受到一阵晕眩的恶心,那是历经高chao的後遺症。
客厅灯光明亮,郁仲骁拥着浑身无力的女人,低头亲她湿汗淋漓的额头,气息还不太稳,问她舒不舒服。
叶和欢嗯了一声,累得不太愿意睁眼。
慢慢地,余韵过去,两个人都恢复了平静。
郁仲骁操着喑哑磁实的声音开口:“在云南的时候,有一回我看到一对龙凤胎,很可爱的孩子。”
他能感觉到,怀里叶和欢的身体有轻微的僵硬。
“我也有想过,我以后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可能是乖巧的女孩,也有可能是调皮的男孩。但产生这些想法的前提是,你在我的身边。”
郁仲骁顿了顿,又道:“如果我们注定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可以去孤儿院领养一个你喜欢的孩子,两个也可以。”
叶和欢掀开眼眸,她侧过头的同时撑起了身体,看着身后的男人,又听到他说:“我已经快三十七岁,比你大了十一岁,再也等不起第二个六年,有些人,在我这个年龄,可能已经过完三分之二的寿命……”
话没说完,叶和欢已经伸手捂住了他的薄唇,她不自在地说:“你以为是旧社会吗?又不是吃不饱穿不暖。”
说着,目光触到他胸口的枪伤疤痕,眼圈一红,眼泪跟着掉下来。
郁仲骁攥着她的小手把人拉回自己的怀里,他冒着胡茬的下巴抵着她的头:“不要轻易说分开,你的那些担心都交给我,我是成年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说,只要你别再乱跑,让我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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