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房里打吧。”
孔蓉和庄睫的玉颊腾的飞红起来,孔蓉低着头默不作声,庄睫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又瞟了孔蓉一眼,半推半就的被卫大衙内强拉着。
打麻将是假,荒唐胡闹是真,之前也有过那么几回,只是,太羞人了,常被晴儿和钟离胜男当作笑话,唉,相公有时候真是太荒唐太那啥了,害得她们几天都不敢出门见人。
进了孔蓉的卧房,两女的贴身侍婢摆好麻将桌,端上点心茶水后,很识趣的退到外间。
妻妾三人坐下,搓起了麻将,很快,手气一向很好的卫大衙内率先自摸,孔蓉和庄睫羞羞答答的脱除外裳。
两女都是老实人,加之对麻将的兴趣不大,自然不是“发明”麻将的卫大衙内的对手,搓了几盘,身上除了贴身的小内内,再输一局的话,就得是身无片缕了,真真是羞死人了。
这些小内内也是相公“发明”的,就这么一丁点的布料,遮都遮不住,布料还是薄如蝉翼,几近透明的上等丝绸,穿与不穿,好象没有什么差别。不过,虽然羞死人,好在只是穿给自家的相公看,增添几分房中的情趣。
“哈哈,自摸!”
“相公……”
“嗯,愿赌服输,既然赌了就得有赌品,是不,嘿嘿。”
“相公……”
“还有最后一局,继续。”
“……”
“蓉儿放炮,胡了。”
“相公……不要……”
“谁让你放炮了,嘿嘿……”
满室皆春,两个候在外间等着服侍的丫头听得面红耳赤,两腿发软,凤眼水汪汪的充满了浓浓春潮与幽怨,她俩是自家小娘子陪嫁过来的贴身侍婢,也是所谓的通房丫环,可衙内太忙了,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把她们收了房?
一大早,卫大衙内就被叫醒,丫环们服侍他更衣淋浴,吃完早饭就得出门上早朝面圣。
一十三位大娘小娘涌进来,卫大衙内和孔蓉、庄睫等女连忙请安。
看到丫环们手中捧的黑色盔甲,卫大衙内头大了,可怜兮兮道:“大娘,又不是上阵打仗,用不着穿这玩意吧?”
他理解大娘的心思,是担心他出什么意外,多了这身战甲,防护能力大增,安全上多了几分保障,只是,这铁玩意穿着虽然拉风,防护能力大增,但重达二十几斤,穿在身上可是很要命,就算上战场的武将也不可能时时都穿戴,只有真正上阵撕杀的时候才披挂,为的是节省体力的消耗。
“乘,听话,这么大个人了,别老是让大娘和姨娘们担心。”
由不得卫大衙内不从,在大娘苏月皎的监督下,一众丫头手忙脚乱的给卫大衙内穿上沉重厚实的战甲。
其实,衙内披上这身战甲,越发显得帅气迷人,别说是一众妻妾看得凤眸水汪汪的,就连一众丫环都是眼冒小星星,春心荡漾。
卫大衙内只能无奈苦笑,穿这玩意简直就是自我找虐啊,得想个办法才,不然以后出门得天天穿,没被刺客捅死也会活活累死呐。
脑中灵光一闪,他想到了后世士兵所穿的防弹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