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伤好没有好清楚最好悠着点,我这里的床都是价值不菲的天香木,如果弄坏了都要原价赔偿的。”
白眉老者吹了吹眉毛瞪了一眼张凌峰,背负双手大步离开了,他也是过来人,岂会不知道张凌峰和黑玫瑰此刻的心思。
“哐当”一声,房门给关上了。
张凌峰望着黑玫瑰,一阵摩拳擦掌扑了过去说道:“玫瑰,你真想死我了。”
黑玫瑰纵身往后一侧,令得张凌峰扑了一个空,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娇笑道:“再不疗伤你可就要死了,你还想干嘛?”
张凌峰眼珠子一转,指了指黑玫瑰的上身,说道:“你说我干嘛,我受了伤不要紧,关键是你的伤,一刻也不能耽误啊。”
“别乱来,这里可是神卦门的地盘,这个床很贵,弄坏了我们赔不起啊。”黑玫瑰的身子再次往后退去,说道。
不过,这一次的速度却是慢了很多,张凌峰一下子就把黑玫瑰给抱住了,打趣道:“不要紧,弄坏了,找方子笑赔。”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黑玫瑰的心早已经被张凌峰给俘获了,娇羞道:“你讨厌……”
话音落去,两室皆春。
与此同时,孙琳从方子笑处打听到了张凌峰和黑玫瑰的住处,站在门口刚想敲门却听到了这一阵动静,顿时收手回去不好意思再拍了,满脸像是草莓一样的红,嘟囔道:“张凌峰啊张凌峰,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受伤了都不老实,竟然把玫瑰姐给……”
她站在这里却不肯离开,听着听着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这话暂且不提。
另一边,叶风云和孙八金打得两败俱伤,纷纷咒骂不已,中了张凌峰的计了,寻思中找机会再去报仇,不过却不是明目张胆的了,而是偷偷摸摸。
至于,水震元被蚂蚁咬伤之后,被弟子带回了卧房中,百般哀求黑舞给他治疗,甚至是学狗叫,黑舞都不肯。
因为,这治疗方法,必须对准着伤口用独门的解药配上真气才能化解,黑舞是什么人,岂肯这样作践自己,只丢了一瓶解药让他自己捣鼓,便扬长而去了,望着卧室另一头的水怜儿,他气得歇斯底里的大怒:“张凌峰,此生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黑舞离开后,却是直接往灵宝峰赶去,可是还没有进入山门便被白眉老者给拦下了,两人一阵对打加之老头喜欢调戏,气得是无功而返,而且在争斗中还不甚被白眉老者给抓了上身,让她回去后整个晚上都是翻来覆去,没有睡好觉。
翌日清晨,一缕婆娑的阳光透过树叶照进了房间里,张凌峰和黑玫瑰同时睁开了双眼,又腻歪了好一阵,才穿衣整齐。
张凌峰刮了刮黑玫瑰的鼻子,说道:“玫瑰,你越来越漂亮了。”
“少贫嘴。”黑玫瑰听得心里是美滋滋的。
“呵呵,这可是有我的功劳噢。”张凌峰笑道。
他指的自然是爱情的滋润。
经过了一晚上的教导,黑玫瑰也懂了很多都市中的语言,如果现在让她去选择职业,那绝对是女司机无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气得跺了跺脚走去开门。
正靠在门口打盹的孙琳蓦地滚了进来,嘴角里兀自留着口水,急忙站起了身来,语无伦次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张凌峰和黑玫瑰原本都是面面相觑,什么都没有问过,孙琳这一解释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望着黑玫瑰通红的像是红苹果的脸蛋,张凌峰恨不得冲上去咬上一口,只不过孙琳在这里,他就算脸皮再厚也不敢动口,一手搀扶起了孙琳,瞥见了她裙子上湿漉漉一片的部位说道:“你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睡觉还尿床。”
“张……大哥。”孙琳羞得直跺脚,嗲声嗲气的说道,尿裤子就尿裤子了,还要当面说出来,真是丢死人了,更何况,这似乎还不是尿裤子,谁让两人昨晚打了一夜的仗,她主动当门神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快进去吧,你跟你大嫂好好聊一聊,我去帮你们叫餐。”张凌峰挥了挥手,化作一溜烟跑了。
他当然懂,只不过当面揭短不太好,只好找了一个瞥角的理由跑了。
一路走,张凌峰找到了一个巡逻弟子,方子笑有过交代,见张凌峰如见他,故而巡逻弟子不敢大意了,有求必应。
张凌峰简单的让对方给黑玫瑰和孙琳安排早餐,然后问出了方子笑的下落,便大步走去,昨晚说好的替白眉老者检查伤势,既然他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应该去实现这个诺言了。
很快的,张凌峰找到了方子笑,两人热情的交流了一会儿,便直奔主题来到了白眉老者的卧室。
这是一间很小的密室,没有任何的窗户缝隙,一张石床,石凳,石桌,桌子上放着一具蜡烛,仅此而已。
此刻白眉老者双腿盘坐在石床上打坐。
张凌峰匆匆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暗自惊叹道:“真看不出来,还是一个生活拮据的人啊,连电灯都不舍得点,更别说空调了。”
与此同时,方子笑毕恭毕敬的鞠了一个躬,小声叫唤道:“师傅……”
叫了好几声,白眉老者才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何事?”
“张凌峰来了。”方子笑让开了身子。
白眉老者听后,顿时一个鹞子翻身,坐在了床上,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望着张凌峰说道:“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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