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数千曹军又跑到哪里去了?”
甘宁倒不是有意质问荀攸,只是这雄心勃勃地杀到白马城,准备了好好厮杀一番,却是连半个敌人都没看到,甘宁也是觉得有些心慌慌的,这才会忍不住问了起来。而荀攸也知道甘宁的想法,思索了好半天,说道:“甘将军!在下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曹休是奉曹操之命驻守白马,以曹休对曹操的忠心,若无曹操的命令,曹休是绝对不会擅离职守的!可现在……”
听荀攸这话说的也是毫无头绪的样子,甘宁更是觉得头疼了,沉默了片刻之后,甘宁干脆就是握紧拳头用力一挥,喝道:“妈的!这该死的曹休,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干脆别理他了!我们直接攻下东郡城,然后南下直取许县!”
“东郡?”听得甘宁的话,正在沉思的荀攸突然眼睛一亮,忍不住惊呼起来,喊道:“不好!我们中计了!”
“中计?”听得荀攸的话,甘宁也是不由得一愣,满脸迷惑地看着荀攸,问道:“荀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们怎么中计了?”
荀攸噌的一声就是站起了身子,立马走到甘宁面前,满脸焦急地对甘宁说道:“甘将军!我们这次真的是上当了!必须赶紧回去,要不然就晚了!啊!不行!不行!只怕现在已经晚了!我们,我们回不去了!”话说到一半,荀攸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一片苍白,连着往后退了几步,踉跄着直接跌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荀大人,你这是?”看到荀攸脸色连番变化,甘宁也是完全被荀攸的举动给弄糊涂了,连忙是上前问道:“荀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先说个明白啊?”
“程昱!肯定是程昱!此人果然厉害,我倒是上了他的当了!”对于甘宁的疑问,荀攸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脸苦笑着地摇了摇头,过了好半天,荀攸深吸了口气,这才是抬起头,对甘宁说道:“甘将军!我们这次都是中了那程昱的计了!”
“程昱?怎么又扯到那程昱了?他不是还在许县吗?”听得荀攸的话,甘宁却是越发糊涂了,程昱这个名字,之前他就听荀攸提起过,说是一个了不得的谋士,只是之前的情报所得,程昱的几番调令却是根本调遣不动曹纯、曹休,这东郡之事,又和程昱有什么关联?
似乎是猜出了甘宁此刻心中的疑惑,荀攸也是苦笑着说道:“甘将军!只怕我们之前所收到的情报有误,全都是那程昱与曹纯、曹休所演出的一场戏,骗我们上当的!现在想来,曹纯、曹休既然能够被曹操任命为东郡、白马的守将,又岂会是那种不知轻重的狂妄之徒?程昱乃是曹操特意留下来的留守谋士,他写来的密函,曹纯、曹休怎敢公然违抗?”
“呃!”经过荀攸这么一说,甘宁也是突然想明白了,脸色也是变得极为难看,如果这一切都是假象的话,那他们这次攻入白马城,那肯定是中了对方的奸计了。不过甘宁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又是问道:“荀大人,若这是他们的诡计的话,那现在对方到底是个什么阴谋呢?我们之前不是已经搜查过了,这白马城内根本没有任何埋伏啊!”
“埋伏并非是在白马城,而是在东郡城!”说出自己的猜想,荀攸脸上也是越发苦涩起来,但还是低着头,沉声说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曹休肯定是将城内的守军全都带到东郡去了,这白马城,只是留给我们一个空城。程昱虽有谋算,但却并非算无遗策,他也估算不到我们到底会攻打白马还是东郡,所以才有了这两手准备!”
说着,荀攸也是慢慢站起了身,一脸愁容地在这大厅内走来走去,接着说道:“他将白马、东郡两城的守军收拢一处,倘若我们去攻打东郡城的话,在错误估算东郡城内守军兵马的情况下,必定会为敌人所伏击,大败而归!而倘若我们来攻打白马城,便是扑了个空,只平白得了这么一座空城!”
“那又如何?”听得荀攸说起第一个情况的时候,甘宁还是吓了一跳,因为他之前就曾经想过要先攻打东郡,若真是那样的话,那被敌人有心算无心,肯定会遭遇大败!而现在他们攻打的是白马,虽然只是一座空城,但好歹也是拿下了敌人的城池,甘宁却是有些不明白了,这到底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