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帮我?我和你又不认识。”染杺听完她的话,戒备之心又逐渐升起。
“因为他爱上的那个人,是我的仇人。”白染韵垂眸,眼波微动,面露一丝狠厉的光芒。
仇人?
说实话,染杺自始自终都没见到过南城熏喜欢的人是谁?
白染韵面色稍稍缓和,换上一张倾城的微笑,再拿出一瓶白色瓷瓶,抬眸看着染杺沉声叮嘱:“这是解药,是我从三王爷里哪儿偷来的,至于我这里也出自于本意,这解药你信也不好,不信也罢,但是我来这里的事,你得保密不许向任何人说起。”
染杺微微皱眉,望着她手心里白色瓷瓶,面色犹豫,毕竟这个女人第一次见,如果这是猛药,师兄出事了怎么办?
白染韵看她犹豫,冷然道:“这个时候了你还犹豫,两天过后,他就会毒发身亡,你难道想看到他死吗?。除了想破坏他与那女人的感情,我还有一个原因来这里,我是来报恩的。”
染杺眉心一动,抬眸看着她:“报恩?”
难不成这个女人对师兄也有情?
“嗯。曾经在战场上他救过我,只是我现在身份特殊,不适合出面给他送药,就只有靠你了,我相信你也不想看着他死。”白染韵眸光一闪,见她还有一丝犹豫,微叹一声,冷傲的双眸直视着染杺,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你放心,这是如假包换的解药?”
“你不会骗我!”
白染韵别有深意的看她一眼,不由冷笑:“我何须骗你,如果我要他死,又何必多此一举!反正两天后你们找不到解药他也会死。”
染杺闻言,内心挣扎许久,才沉声开口:“好,我信你一次。”
说罢,伸手将解药,和她拿的东西一起收好,转身走出营帐。
白染韵看着她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眼睛盯在一处,嘴角轻勾,“看着吧!我会让你只爱我一个人,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回到南城熏养病的营帐里,染杺走到软榻边蹲着,低头看着昏昏欲睡的南城熏,她抬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俊脸,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静静的凝望着他,守着他。
看了半会,她才想起那一瓶解药,起身站了起来,望着在一旁熬药的军医,叫道:“你过来,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看。”
军医闻言,侧头看了眼染杺一眼,停下手中的事走过去,淡然问道:“染姑娘,找老夫有何事?”
染杺将那一瓶解药递给军医,面色凝重,道:“你检查下这个药瓶里的药,可以解师兄的毒吗?”。
军医面色一惊,赶紧接过来,打开瓶盖将药丸倒出一粒来,拿到鼻尖嗅了嗅,脸上骤然一喜,望着染杺,“这是解药。”
染杺闻言欣喜若狂,催促道:“既然如此,那你赶快给他服下。”
军医也是一脸激动,迅速给南城熏服下。
染杺在旁看着,至于另外一瓶她选择找机会再下手。
服下解药后,南城熏脸色变的红润起来,呼吸也稳了。
听到有解药,胡将军与高染都又惊又喜来到营帐里守着南城熏,直到他毒真的解了,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胡将军有些疑惑看了眼在旁守着的染杺,低声询问:“染姑娘,这解药何处而来?”
染杺闻言心里惶恐,心虚,面上却表现得很淡定,抬眼见胡将军那灼热疑虑的目光,眸色一闪,回答:“这是我下山时,我偷爹爹的研制的药,我也是刚想起,却不敢随意给师兄吃,只好给军医检查一下可否有问题。”
她也不笨,不可能什么东西都给他服下。
胡将军哈哈大笑,并没有多想,笑道:“果然是天助南京,染姑娘真是圣上的福星。”
胡将军的话,让染杺心花怒放。
解药服下没一个时辰,南城熏就醒了,至于肩膀狐貂咬伤的伤口已经包扎,并无大碍。
染杺给解药说辞,南城熏根本不信。而且他将会将计就计,利用计中计还墨宫轩一个大礼。
而染杺,他继续选择静观其变,并未质问半句,但也不会给她丝毫靠近自己的机会。
染杺对于南城熏醒来表现出来的冷漠,她很不甘心,救了他,一句谢谢也没有,还不能随意靠近他半分,感觉比之前还要陌生许多,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不应该感激她吗?
南城熏的清醒就意味着西都之城不会败,让众将士恢复了士气,还要继续打仗,夺回失去的城池。
“皇上,这粮草已经坚持不住两天了,而且城中的百姓惶恐不安。”胡将军在营帐里,将接下来担忧的事继续禀报给南城熏。
提到粮草之事,南城熏面色冷峻,眸色深邃,沉声开口:“粮草之事不用操之过急,明日就会有人送粮草过来。百姓哪里你尽量多安抚,朕会在三天之内将墨国击退三十里。”
“三天?”胡将军一脸惊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难道皇上有什么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