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陆朝安听完,兴趣浓浓,似恍然初醒,赞赏的看着她扬唇一笑,目光闪耀着精要的光芒,缓缓抬抬起手,手指着她笑道:“你真是一个奸商,你说的这些全是好点子,让我都觉得好惊讶,这些东西我从都没有想过。不得不佩服,甚至都让我都有点相信你记得前世的事。”
陆朝安说着就起身站了起来,朝她走去:“你果然是老天派给我的救星,我会好好把计划拟出来,然后立刻实行,不用三个月,就一个月时间,我就会超出平日的营业额。到时我就和你合作,你那个时候就是陆家酒庄的同盟者。”
听到他这么夸自己,她心里乐得没法形容。
没想到陆朝安这么聪明,一点就通,还这么容易就采用了自己的对策。
墨宫胤抬头望着他嘿嘿抿唇轻笑,眉眼弯弯,如斯耀眼:“好,我就拭目以待了。”
“对了,你等会还去哪儿?不如就住下。”正事说完了,陆朝安才反应过来,这么晚了,得住下休息才是。
墨宫胤立马拒绝了,因为她还有其他事要办?
所以她淡淡一笑:“不必了,我还去城外见一个人。”
“是念尘?”陆朝安一脸诧异的问。
“不是,是我一位故友。”墨宫胤摇头,想到北念尘她也有些疑惑,自从在宴席上见过一面,直到今日没看见他,难道是走了?
她抿了抿唇,缓缓道:“说到念尘,好久都没看见他了,说也奇怪,这家伙不知道去哪儿了。”
陆朝安微微一笑:“他身份特殊,当然行踪不定。”
“也是。”墨宫胤点头,朝外面看一眼,耸肩道:“天还没亮,我得赶快出城,晚了,那个人可能都离开了。”
“这么说来你是马上要离开?”陆朝安眯起眼,询问她。
她嘿嘿笑了两声,起身站了起来,“嗯,所以苏翎和乞灵就交给你了,谢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眸光闪烁,绝艳的脸上扬起一抹感激不尽的笑容。
陆朝安望着她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楞:“既然你有事我不强留你住下,至于他们你大可放心,我以礼相待。”
“有你这句话我当然很放心了,那我走了,我有时间了再来看你,记得赶快把我给你说的实践起来,抓住机遇和时机。”墨宫胤在离开之前再三提醒他。
毕竟这件事对她来说很重要,一刻她都等不了。
“嗯,我尽快,你就静等佳音。”陆朝安明白的轻笑。
“好吧!我就搬一张凳子坐等消息。”墨宫胤半开玩笑的说,话落,就侧身朝门外走去,走到一半脚步一顿,声音里透着沉重的感觉,“不用送了,我现在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最后我还想说一句,朝安,谢了,你的恩情我铭记于心。”
陆朝安微微动容,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怔怔的望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里。
从陆家酒庄出来墨宫胤就直奔城外而去,在她离去有半会时间时,酒庄后院巷口暗色之中出现两道身影。
“皇上,你就这么信任他?放纵他在南京如此来去自如?就不怕之前所发生的事都和他有关?”
说话的人是刚来南京不久的洛汐,自从收到南城熏急诏密函,他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才到御书房就被南城熏拉着跑出来跟踪墨宫胤到此。
见墨宫胤一个闪身消失在夜色尽头,而南城熏也没有继续追的意思,他不解的问道。
而隐身在暗处看不清脸上情绪的南城熏,淡漠道:“一个笼中鸟,再怎么飞,也翱翔不了多高。”
他狭长的凤眸波澜不惊,眸色深深。
起初墨宫胤向他请假,他很豪爽的答应了,就是想知道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以为她向他请假是去见墨宫轩的,或者墨宫翎!
追到此处,可想而知,他猜错了。
最后的答案,不用猜他也知道,墨宫胤很有可能是去见子世神医。
在去崖峰山的路上,他就察觉她和子世身子相处起来有些别扭和怪异,当时因为急着找药引救人,他不曾多想。可细细想来,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全部联系起来?最近发生的这一切,到底和她有没有一点点关联呢?
“每次你都将事情说得轻描淡写,最后结果呢?好吧!他的事,我不想管,随你瞎折腾。”洛汐很郁闷,气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副懒洋洋的语气。只要看到南城熏看墨宫胤的眼神,他就无言以对!
南城熏收回远望的视线,将凌乱的思绪打断,侧头望着洛汐问道:“朕让你查的事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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