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郭公公的蓦然靠近,南城熏深吸一口气,俊脸更加的苍白,抬手一挥,哑声道:“朕沒事,别一惊一乍的。”
知道他的排斥,郭公公也未敢凑近半步,只是恭敬站立在他的身后,很担心,不由的埋怨道:“皇上,你都已经吐血了,这还沒事么。那墨太子就是一个煞星,从他到了南京,这日子就从沒消停过。”
南城熏将哽在胸口处乱蹿的真气强压住,便听到了郭公公的话,脸色骤然一冷,转过身來,眸色深沉,眼底蕴藏着一丝寒意,睨了他一眼。
“不要把什么事都推到他头上,这对他很不公平。纵然这些事和他有关。也轮不到你來说三道四,朕不想再听到有关他不好的话。回御书房,朕乏了。”话落,收回目光,转身继续迈开步伐朝御书房方向而去。
郭公公闻言无奈的叹气,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干嘛就这么维护那墨太子。
本來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如果沒有他來到南京做质子就不会有百花湖食人蛊之说,秀女进宫还被抛尸挖心之案。更不会有墨宫轩闹出的这瘟疫事件。
这一件又一件的事,有哪一件他沒插手。和他无关的。
光想着,郭公公就觉得恼。
现在还害皇上为了救他,都劳累得几天沒合眼,这都还吐血了,要是真出什么事谁担当得起呀。
回到御书房南城熏并未立刻休息,坐下后,郭公公赶紧凑过來,:“皇上,你歇息会儿吧。别太劳累过度了,瘟疫的事卿王爷会处理好的,逞这个时间你就偷个懒睡会儿。”
南城熏坐在案前,垂眸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奏折,沉声开口:“你先退下,朕想静会儿。”
发生这么多事。他那有心思睡得着。
郭公公面色犹豫,却也不敢多说,明明知道他的性格,很固执。
“是,老奴去御膳房给皇上弄一碗热粥过來。”
“嗯。”南城熏淡淡的嗯了一声,这都忙了一整天了,一点东西也沒吃,还空腹喝了几杯酒,这胃也疼得有些难受。
“那老奴立刻去弄。”听到他松口了,郭公公脸上一喜,退出去朝御膳房疾步而去。
见郭公公离开后,南城熏脸色骤然一沉,眸子闪耀,冷声道:“來人。”
话落,屋里一道黑影闪身应声而來,单膝跪地垂首道:“主子。”
“你立刻动身去云山见洛汐,就说朕有事找他,让他速速动身來京城见朕。”南城熏神色复杂,俊脸肃然,看着案前跪着的暗卫吩咐道。
“是。”暗卫领命应道。
“速去速回。”南城熏淡然的叮嘱一句。
这次,暗卫沒回答直接起身离开,他的时间有限,不敢耽搁,立刻动身去云山。
暗卫离开屋子后,南城熏面色才缓和许多,垂放在桌子上的手,缩回抚着疼痛的胸口,目光定在一处,眸色深邃,紧紧抿着唇,若有所思。
南苑。
墨宫胤三人人回來后,就回到屋里,走到门口夏银夕忽然停住脚步。
“怎么了。这都到屋里了,为何不走了。”墨宫胤身子一顿,侧过身看着夏银夕诧异的问道。
夏银夕抬眸望了眼院中雨噼里啪啦下过不停,语气沉重的开口:“这天说变就变,一点预兆也沒有。”
墨宫胤沒听明白她的意思,面色疑惑,问她:“太医想说什么。”
站在她身旁的龙飛也一双眼看着夏银夕,眸色暗沉。
夏银夕缓缓回过头來,看着墨宫胤那张满脸红斑疙瘩的容颜,眸底闪过一处陌生的光芒,淡淡道:“沒什么。我一时感慨,太子殿下别介意。”
墨宫胤桃花眼微微闪烁,也沒有再多问,勾唇浅浅一笑:“进去吧。本宫也乏了。”
她这身子骨越來越柔弱了,而且浑身很不舒服,又痒又痛,不用想也知道衣服遮盖下的皮肤也是不堪入目。
能强忍到现在一声不啃,也是极限。
“太子殿下身上的伤需及时服药医治,不然毒气流蹿全身,可能也会像那些死掉的村民一样,全身腐烂而死。”夏银夕看了她一眼,语气有些沉闷的说道。
“什……什么。”墨宫胤闻言一脸惊愕,似无法接受。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不是说她沒事了么。又怎么会像城外那些死掉的村民。”说话的是龙飛,他冷冷的怒视着夏银夕,情绪异常的激动不安。
夏银夕抬眸瞥了眼有些激动的龙飛,面色平静:“这也是我的初步怀疑,那小太监也说了,死掉的村民全身起红疙瘩,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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