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开着呢。”我说。
胡利清略显疲惫的走了进来,已经是衣冠楚楚的了。
“老王,怎么样,学生妹够劲吧?见红没有,我来检查检查。”他说着径直向床的方向走去。
“你别看了,她早走了。”胡利清猥琐的行为让我非常的讨厌。
“你看看,我说你这段时间肯定是累了,要不然怎么这么虚,多玩玩嘛!怎么就放她走了呢?可惜可惜,这种货色现在可难找啊!”胡利清并没有发现我脸色的变化,继续往前走到了床的旁边,慢慢的掀开了辈子。盯了半天,然后回过头来看着我,
“假的?不是处?妈的,连老子也敢忽悠,看我怎么收拾她个小娘们!”说着就要往外走,然后又退了回来。
“老王,那怪你看着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你别生气,这都是我的过失,居然被一个丫头片子给忽悠了。我跟你说,我可是从教室把她叫出来的,没想到啊,让哪个狗日的先ri了。我就说当时应该验验货的,我回头再找她算账!”胡里清见我脸色阴沉,以为我是在为这事生气,冲到门口又返回来坐到我的身边,拍着我的肩膀说。
“你别误会,是我让她走的,我今天很累,没兴趣。”问我冷冷地说。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指挥中心的号码。
“不好意思我就接个电b话。”我对胡利清说。
他做了个手势,示意我随意。我接通了电b话
“王局长,指挥中心啊!”
“嗯,是我,你说!”
“您刚才安排的工作已经落实,刑侦那边回话,开口了!”
“是吗?好的,我知道了,你忙吧!”我说完挂断了电b话。
随后我对胡利清说:
“胡局长,你岳父的事情,我三天之内给你回话,到时候你就见分晓了。”
“是吗?那太好了,那我就先感谢王局长咯!”
“哼哼。”我意味深长的一笑,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会给你电b话的。”我说这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上午刚上班,朱所长就来到我的办公室。
“大哥,那几个发廊老板昨天下午招了,我怕打扰您休息当时就没有向您汇报。这回‘脑膜炎’死定了,一定能管他个十年八年的了。”老朱说。
“嗯,不错。我就说了,这些人渣,害怕他们不招。还有一件事情你知道吗?这个‘脑膜炎’有个女儿。”我说。
“这个还真不大清楚,怎么了大哥?”老朱问。
“他女儿嫁给了“狐狸精”,就是财政局的那个副局长。”我接着说。
“不会吧!这个‘狐狸精’我还是有所耳闻的,不是很熟。他和‘脑膜炎’年纪相仿吧?怎么还,真是稀烂的。”老朱说。
“可不是,姓胡的昨天下午找我了,在大都开了个房,又是吃饭又是塞钱,还找了个小姑娘,想让我把他小岳父给放了。简直开玩笑,我花这么大力气才戴着这个坏脑壳,放?怎么可能!饭,我一口没吃,女人,我一个指头没碰,钱,我分文未动。”说着我从包里拿出牛皮信封。
“大哥刚正不阿,两袖清风,我实在是佩服。”老朱拍了个酸酸的马屁。
“我们兄弟,你就别给我带高帽子了,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些,就是要你给我做个证人。这个姓胡的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要知道我没给他办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是的是的,这回‘脑膜炎’最少也要关个五年以上,那个‘狐狸精’肯定要拿钱和女人说事,我看您还是把这钱上交吧!还有,他要是到时候一口咬定您和那个女的……”老朱支支吾吾的没敢说出口。
“不,钱我不上交,我还有别的用处,我到时候会让这个姓胡的混蛋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至于女人嘛,哼哼,我没动一根指头,我有证据的,两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我冷笑着说。
“这样,最近汉江学院那边会有一个募捐活动的,你留意一下,到时候我要参加。”
“好的,我一定留意,捐资助学是件大好事,我看还可以先号召我们局里先搞一个捐款活动,请县电视台的来做个报道。这样影响会更大,效果会更好,您看呢?”老朱说。
“嗯,你这个建议好,待会儿我给政治处打个电b话,这事就他们牵头,你具体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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