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围到了我的身边,一个劲的点头说:“王局长好。”
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边说:“你们好。”边指着沙发让她们坐,她们毫不客气的一左一右坐在了我的身边。胡局长也坐了下来说:
“两位美女,你们今晚的任务就是把王局长陪好,吃好、喝好、玩好,王局长最近工作很忙、很辛苦,一定要让王局长好好放松放松!”
“好的好的,领导放心,我们一定会让您特别放松!”两个姑娘说。
“怎么样,老王?”胡利清很暧昧的笑着问我,
“这两个小丫头漂亮吧!我跟你说,我知道你新官上任一定是卯足了劲的干,一定很辛苦,兄弟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我特意找了两个学生妹,是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把目光投向了两个姑娘。
“是的,我们都是汉江学院的学生,今年大二。”其中一个姑娘说。
“就是想让兄弟你好好放松一下,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累垮了,我们这些老百姓的治安问题可就没人管了,是吧,哈哈!”胡利清接着说。
“多谢胡局长关心啊!”我说,
“不过呢,无功不受禄,是吧?胡局长这么关心我,我感激不尽也深感不安啊!我们都是领导干部,再苦再累那都是应该的,职责所在。据我所知,你这位财神爷也还不是一天不得闲。”
“是啊是啊!据说,王局长昨天搞了个大行动,把东市口那些个发廊都取缔了?”“狐狸精”见我一副冠冕堂皇的架势,慢慢开始试探着切入正题了。
“是啊,这些个所谓的发廊,挂羊头卖狗肉。明着是发廊,实际上都干着些异性按摩啊甚至招piao卖b淫之类的违法行为,老百姓反映很坏,社会影响极其恶劣。所以我这次调集了多警种配合行动,一举将这个寄生在县城的毒瘤彻底打掉了。”我义正词严的说。
我想通过明确的表达自己的态度,让“狐狸精”知难而退。两个姑娘一听我的话都有点花容失色,可“狐狸精”还是没有死心。看来他这次是铁了心的要充当说客,也不知道他和“脑膜炎”是什么关系。
“老王啊,你的工作能力和工作作风我是早有耳闻的,强悍、果断、雷厉风行、一丝不苟,那是出了名的,我个人是非常佩服的。这个东市口也是太不像话,你说你洗头就洗头嘛,搞些乱七八糟的,民怨很大。我以前就老批评他们,做正经生意,不要搞这个,哎!他就是不听,要不怎么叫‘脑膜炎’呢?”他终于说出了主题,虽然我还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脑膜炎’?胡局长也知道‘脑膜炎’?这个人狂妄得很啊!我搞集中行动那天本来没逮着他,他第二天居然自己跑到我的治安大队去叫嚣,以为我把他没办法,哼哼!”我说完冷笑了两声。
“老王啊,你是不知道,我不是因为夫妻感情不和离了婚吗?后来又找了一个,就是你现在的这个弟媳妇。”
“我知道啊,你大婚的时候,我不还喝了喜酒的。嫂夫人年轻漂亮,兄台你可真是好福气啊!可你说这事,和‘脑膜炎’有关系吗?”我问。
“哎哟,兄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啊,那个‘脑膜炎’虽然和我年纪差不多,可他是我老亲爷啊,是我的岳父大人!”胡利清假装很难为情的说。
“啊?你泰山!你这个太太是他亲闺女?”我着实吃了一惊,难怪他死皮赖脸的,我把话说到这份上他还开口,原来是在家里得了小老婆的命令!
“兄弟你这玩笑可就真开大了,他怎么能是你岳父呢?你一个堂堂的大局长,他一脑残?哦,别介意别介意,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这地位也……”
“谁说不是呢?我可不介意,我跟我媳妇都说他爹的脑壳是被门夹了,还是被公共厕所的门夹的,不但坏了还他妈的一身臭气!你说这种稀烂的破事,叫我出面。哎!没办法,枕头风天天吹,吹得我哟,头都大了!”
“呵呵,谁叫你老牛吃嫩草,小媳妇一撒娇你就招架不住了吧?不过说实话老胡,这事情啊,不是我不帮你,我还真做不了主。你知道,我是新官上任,是副职,上面还有政委局长做主。这事情闹得有点大,我们那个杨局长啊,贪功得很,还没搞出个结果他就到县里和市局报功去了。现在是县里的领导,市局的领导都批示了,要求严惩,我可是真顶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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