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战场。”
“这场盛世大战还会持续段时间。”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安静吧。当皇朝军队凯旋归来,当诸春秋重回皇城,一切的一切都会改变,你的下场、你的处理,都会交由诸家定夺。”
“不过嘛,以诸卫国那几人的性格,以皇室的姿态,应该不会严惩你,甚至还会安慰你,让你继续掌管诸家的各项事务,只不过……你还有那个脸吗?”
“皇朝庆功宴会上,你很可能会被请到上座,这场旷世大局,你功不可没。很多人会向你敬酒,包括皇室。只不过……你有那个脸坐着吗?那酒你喝得下去吗?”
“不要说皇室利用你,也不要说诸家愧对你。一切,都是你的罪孽感在作祟,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先皇的族叔冷笑着数落:“你心里有怨,你心里有恨,你禀性难移,将来很可能会再起祸乱。我实话告诉你,就算皇室原谅你,诸家接受你,就算你还能继续潇洒的活着,我临死前也会弄死你,用你的血祭奠我皇室三十年来承受的屈辱、死去的亡魂!”
在这时候,先皇族叔突然眉头挑起,望向了尼罗殿外。
“还真tm来了!”
先皇族叔闪电般消失在尼罗殿的顶楼,冲向了皇宫最深处。他早已经被解除封印,为的是在皇室出征期间镇守皇宫,严防有恶人趁机作乱。
但他赶到的时候,为时已晚,皇宫水牢区已经被攻破,人衣谷的奴老扛着娄重华冲出。
“站住!哪来的狂徒!活腻歪了?”一声怒吼,轰鸣皇宫,震得地面上的碎石子都在颤抖。
奴老站在浓烟升腾的屋顶,冷眼一瞥:“你拦不住我,不想皇宫被夷为平地,不想你们皇子被波及惨死,你最好老老实实留在原地。”
“你谁?一把老骨头了,倒是挺狂。”先皇族叔没有轻举妄动。
“你不需要知道。”
“咦,你是人衣谷娄十白身边的那条老狗吧,哈哈,你还真活着。人既然都落到你手里了,我拦不拦没必要了,滚吧,离开皇宫。”先皇族叔很随意的挥了挥手。
四面八方正有大量军队往这里冲,都被他远远的摆手止住。对面那可是灵主,冲冠一怒,绝对能让皇宫毁灭过半。
“算你识相!”奴老后退两步,带着五位族老撤离。
“就这么放他们走了?”有位皇室族老赶到现场。
“守护好大皇子,保护好皇家族人。”先皇的族叔扭扭脖子,活动筋骨。
“您这是……”
“皇宫里不能打,没说外面不能打。”
“您……能行?”
“我虽然新晋灵主没几年,之前不稳,现在稳了!他也强不到哪里去,老掉牙的老东西了。”
不久后,当人衣谷的奴老冲出皇城,闯入山脉的时候。这位皇室族叔嗷的声冲天暴起,凌空狂奔,杀向了山脉,一股暴戾与凶残的煞气席卷长空,惊散云雾,引来千万目光惊愕关注。
老子很久没活动筋骨了,今天就拿你来练练。
人衣谷的奴老停在山林深处,把娄重华交给其他族老:“我拦住他,你们先上路,到大夏皇朝的战场附近等我。”
“您小心!”五位族老接住娄重华。
“灵主之战,难有伤亡,他还要不了我的命。”奴老提气凝神,抬手邀战远空。他当初的伤势没有痊愈,不宜过度恶战,但能感受到皇室里那个老家伙的灵主境气息并不强。
一场恶战打的天昏地暗,让上百公里的山脉沦为废墟,激烈的战斗从下午持续到第二天,引发的地震席卷群山,连天气都仿佛受到影响,电闪雷鸣,狂风呼啸,远方皇城沉浸在惊悚中。
先皇的族叔没打算死战到底,在双双重伤后,默契的分离,相互退走。
奴老更不会纠缠,擦去嘴角血迹,消失在云端,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猎捕姜毅!
“老骨头倒还挺硬。”先皇的族叔冷冷一哼,披头散发的扬天大吼一声,宣泄完畅快的激情,重新回到皇宫坐镇。
然而……
当他来到尼罗殿的时候,顶楼的一幕却让他沉默了。
一条粗大的麻绳挂在屋梁,一段拴住了诸卫朝的脖子。
他活活吊在半空,已经奄奄一息,胸口插着柄毒刀,毒液已浸润全身。
面前有条破布,是从衣服上撕扯下来的,用鲜血写了几个大字——请让我保留最后的最严!
一个请字,写进沧桑与哀伤,一个请字,是让世人不要救他。
用生命,换我最后的最严。
用我的命,为诸家这些年的罪恶赎罪。
你们可以抛弃我,我不会抛弃我自己的尊严。
我,永远是诸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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