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说道。
杨毅远笑着点了点头,“宁海会长你都把他们逼到那个程度上了,他们现在想不拼命都不行了,别忘了,他们的粮草可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不过要是打起来之后死的人多了,他们的粮食也能多坚持一段时间。”
宁海点点头,这个道理他懂,粮草就那么多,人越少,吃的时间就越长,要不是宁海这次做的太过分了,他们或许会选择先攻城一段时间,等人数削减的差不多了继续龟缩在军营中,这样一来,虽然刚开始攻城的时候自己损失比较大,不过紫狼本身就比黑狼多出十万兵力来,这么一算也就是和黑狼的兵力扯平,或者是被黑狼领先一点点而已,并没有吃太大的亏,两方的实力还是很接近的。
“进攻开始了。”宁海看了一眼紫狼的军队说道。
紫狼部队的最前边,幻霜、林显扬、上官悦榕三个人一人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幻霜手中拿着一把令旗,高高的举起,让后向曼竹城的方向猛的一挥,“进攻!”
“杀!”喊声震天,那一万人组成的炮灰瞬间就冲了出来,跟在他们后边的是弩箭部队,再往后则是真正的近战部队。
数十万人,虽然没有统一的服饰,不过步调还算是一致,向着曼竹城直接冲了过来,有的人在城门口砸门,有的人直接将梯搭在城墙上,然后开始向上攀爬。
“放箭!”宁海一声令下,身旁的弓箭手一起松动了手中的弓弦,“咻!”整齐的一声响,冲在最前边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了下去。
攻城就是这样,死了一个后边的顶上去,守城的也是一样,死了之后后边的顶上来,比的就是看谁的兵力先消耗光。
紫狼部队中的弩箭部队冲到了城门口,既不撞城门,也不顺着梯子向上爬,而是对准了城墙上的弩箭手疯狂的射击。
从这一瞬间开始,黑狼和紫狼的部队都开始疯狂的死伤,每一秒都有很多人倒下,然后再由活着的人顶替上来。
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一波又一波的箭雨,仅仅一个上午,曼竹城外就已经尸横遍野了。偶尔有几个勇猛的士兵能够爬到曼竹城的城墙上来,但是面对城墙上数不尽的士兵,自己还没砍出几刀就已经被对方的刀剑捅成了筛子了。
要是对方的实力超过了霸尊,宁海会在第一时间冲过去,亲自将对方杀死。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直到夜幕降临,紫狼一方停止进攻,将自己的士兵带回了军营之中,统计了一下具体伤亡,紫狼损伤了五万,黑狼仅仅损伤了不到一万,可见守城和攻城的差距有多么大。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地利人和黑狼这一方全占了,紫狼还想强行攻下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应该是今天的惨败让紫狼这一方的几位首脑人物清醒了一下,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做法纯粹就是送死,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急着动兵,还是应该忍一忍,现在一个个都后悔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战争已经开始了,现在要是退却只会使得军心大乱,黑狼也肯定会借机杀过来的。骑虎难下啊,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个好点的办法尽量减小伤亡。
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对方那么高的城墙摆在那里,就是守在里边不出来,自己这一方只能通过这种一命换名的方式寻找突破口,要想有个安全一点的方法也有,找一位强者直接冲到对方城墙上去,杀死几个人之后觉得体力不支了或者是对方人太多自己撑不住了之后再飞到天上逃回来,不过现在紫狼的强者就只有四个了,这四个人还不够宁海一个人杀的呢,去了也是白白送死,所以这一招根本就行不通。
想了半天,几个人也没想出什么办法了,最终还是决定继续用这种笨方法先坚持一段时间再说。不过倒是幻霜又了一个决定,当下,写了一封信,然后找了个人送了出去。
黑狼这边的情况则是大大不同,几个人在酒宴上大肆庆祝,“哈哈,宁海会长啊,这第一天咱们就打的他们落花流水,看来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取得这场战斗的胜利了。”杨毅远举着酒杯对宁海说道,可能是因为太高兴了,他今天喝的有点多,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不过高兴的不止他一个,所有的人都高兴,第一天和对方的伤亡人数居然是五比一,这可是大胜啊。当然,能取得这种战果的原因还在于宁海当初杀死了对方那么多的强者。
虽然攻城的一方相对于守城的一方损耗会大很多,但是也绝对不应该悬殊到这种程度,今天这种状况完全是因为对方的强者太少,只有四个十阶冥尊,而自己这一方冥尊却很多,更重要的是有两个灭尊,还有宁海一个超越十一阶的存在,所以对方即使有人能杀到城墙上来也砍不死几个人,要是十阶冥尊的数量和黑狼这一方差不多的话,最起码可以不断的转移黑狼一方强者的视线,找机会跑到城墙上一个两个,这绝对能在城墙上了某处暂时打开一个缺口,这样士兵的成功率也会高很多,死伤也能少很多。
但是现在黑狼这一方的强者数量太多了,将紫狼那四位十阶冥尊盯得死死的,只要他们敢向曼竹城的方向前进,宁海几个人就会在他们的位置的城墙上等着他们上来,虽然他们有热血,但还不至于热血到连命都不要,也就只能悻悻然的回去了。
宁海只是淡淡一笑,对杨毅远的话并没有多做回应。酒宴又进行了很久,王晴和梦心已经撤离了酒宴,现在只剩下宁海、李岚凤、洪涵阳、杨毅远四个人,洪涵阳和杨毅远两人喝的有些醉了,居然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虽然是醉了,但是以他们这种程度的强者,只要不是醉的不省人事,就能马上用真气恢复清醒,这也是为什么在这种非常时期他们两个也敢肆无忌惮的喝酒的原因,更何况这里有宁海这个变态,能有什么危险?
“你今天晚上看上去兴致不是那么高吗?难道是第一次打仗,看到那么多人死去心里不舒服?”李岚凤问宁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