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好力道,刘培成很可能被一脚揣进河里,饶是如此,刘培成也在地上滚了几圈,像一坨狗屎瘫软在地上。
楚光兴下了车冲着桑塔纳旁边的楚光扔过去一根烟,自顾自的用手挡住寒风点上烟,走到楚光旁边笑着说:“大哥,怎么处置看你的了。”
楚光皱着眉微微摇了摇头,寒风吹在他头上,黑硬的短徐徐而立,“阿兴,犯不着。”
楚光兴点点头,冲着阿呆说:“拿绳子吊起来!”
阿呆指了指两个小兄弟,两个小兄弟从桑塔纳后备箱里拿出来事先准备好的麻绳,两个人十分麻利的用麻绳绑住了刘培成两根大粗腿。
寒风凛冽,月亮刚落,太阳未出,荒无人烟的郊外,刘培成真的怕了,直到他的双腿被绑住,他吓得放声大哭起来:“哥!不是!爹!爷!我错了!我真错了!!”
两个小兄弟冷笑一声,上前又把他双手绑在一起,把刘培成滚到了中间小桥的边缘,又把绳子的另一端固定在连着小桥的青砖上,等着楚光兴下命令。
楚光兴、楚光和阿呆三个人并肩站在一起抽着烟,说说笑笑,气氛很是诡异,三个人说了些什么,并肩走到刘培成身前,刘培成拼命的拱着,眼泪鼻涕一个劲的流,连忙跪到三个人身前,这时候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的了,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刘培成连忙磕头求饶:“大爷!老爷!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们!”
楚光兴笑了笑,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灭,又掏出来一根烟点着,一把塞到刘培成嘴里,接着蹲下来拍了拍刘培成的脸,说道:“这时候知道错了?呵呵,晚了。”
刘培成咬着烟,还是磕头,口齿不清的喊着:“我亲爹!我亲爷!你放我了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楚光兴不理他,走到楚光旁边,冲着楚光去了个眼神。
楚光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冲着刘培成一脚踹了过去,刘培成差点被他一脚给踹下河,他上半身已经是悬空状态,叼在嘴上的烟都掉了下去,刘培成拼命用脚磨着地,尘土乱飞。
“拉上来。”楚光兴指了指刘培成。
两个小兄弟二话不说拉住绳子的一头,把悬空的刘培成拽了上来,看得出,两个小兄弟累得不轻,估摸着,这刘培成能有个二百五十斤。
终于落地了,刘培成吓得裤子都给尿湿了,不过他还没有傻逼到家,连忙又跪到楚光跟前,哭着喊:“我亲爷哎!我是傻逼,我不该喝多了打你,我是真傻逼啊!我错了!我是傻逼!”
楚光兴一巴掌朝刘培成脸上扇了过去,冷笑道:“妈了个叉的,敢找人打我大哥,还他吗叫人来打我,你他吗真够可以的,邢可增比你聪明,他退出江湖了,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傻逼?”
说着,楚光兴又给他一巴掌,刘培成顾不着疼,连忙磕头:“爷哎!我傻逼!我就是傻逼!你放了我吧!”
“大哥,你说怎么办?”楚光兴冲着楚光眨眨眼。
楚光立即会意,说:“吊到那,给他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