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师姐说的很随意,像是轻描淡写一般,可是到了叶羽耳朵里却犹如雷霆一击般,让他僵在原地,话锋顿时冰冷起来:“你说你们俩是烟雨楼的杀手?”
玲珑鸯看着叶羽的神色也是一惊,木讷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你以前可曾听过,夺命鸳鸯,冷血杜鹃,这
叶羽全身颤抖不住,神色大变,周身杀气腾腾,眼眸顿时血红一片冷冷说道:“你说你们俩便是烟雨楼的鸳鸯和杜鹃?”
夕阳西下,风萧萧兮,云飞扬。
忽的玲珑鸯手指一窜,银针刺入指端登时渗出血来,此时她竟是毫不在意指端流出的血滴,忽的丢下手中的针线猛地站了起来向着镜子湖望去。
叶羽正冷冷盯着玲珑鸯,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冰冷的语句:“你说错了,他们只是鸳鸯,我才是杜鹃”。
原来,鸳鸯是两个人。
叶羽心惊不已,顺着声音回过头看去,但见一人站在斜阳下影子拉得老长,额前的丝在秋风中轻轻飘扬,犹如刀石打磨一般轮廓分明的刚毅脸庞上嵌着一双让人看不透深邃冰冷的眸子,修长的身子站在斜阳下犹如玉树临风,紧身的黑衣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腰间三柄短剑冰冷刺目,身后黑色长长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只是那眼神冷的让人麻,在他手中犹有一把五尺长的寒剑在斜阳下出骇人的红光,不知是给斜阳渲染了的缘故,还是它本身就腥红一片。
便在这时远处走来一人,挑着一担柴,五师兄宁渊表现的出奇的平静,他从黑衣人身边挑着柴走过,然后走到竹屋前,微微弓身将柴火放好,才站起身来看着黑衣人淡淡道:“你来了?”
“哈哈哈……来的好,我一直在想我们三个再见会是什么样的场景,是时隔多年之后风轻云淡,我们把酒当歌,相视一笑来迎接这阔别之后的重逢,还是一如往昔我们并肩作战,你总是冲锋在前,血溅五步,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在这云巅,渊,备酒!”七师姐玲珑鸯放声大笑。
这笑声竟是无比豪迈,只是传到叶羽耳朵里不免生出凄凉之感来,只见她走进竹屋,霎时一张红木方桌直直的飞了出来,稳稳落在地上。
再看不知何时,五师兄宁渊手里突然多出两壶酒来,红布塞子被五师兄一口拔掉,霎时陈年佳酿飘出无比令人陶醉的美酒芳香。
一张方桌,四条长凳,这是师兄弟们平日吃饭的桌椅。
两壶美酒,四个酒碗,这是酒后师兄弟们的消遣。
但今日的酒不同,比往日的要陈,要香。
今日的人也不同,比往日的要冷,话也少。
“坐”,七师姐声音洪亮,一改日前温婉贤良的形象,右手提起酒壶,只听得“哗啦啦”的流水声传来,四只大碗全都盛满了酒水,甚至溢出酒碗直流到桌上。
便在这时,七师姐又大声喊道:“小师弟,你也过来坐下!”
杜鹃走过来瞥了叶羽一眼便坐了下来,宁渊和玲珑鸯对坐,叶羽和杜鹃对坐。
“人生何处不相逢,何不把酒相逢,喝酒!”七师姐玲珑鸯说着和五师兄宁渊端起酒碗,紧接着叶羽和杜鹃也都同时端起了酒碗。
酒碗“叮叮当当”的碰在一起,叶羽微微诧异,玲珑鸯看似一个弱女子谁知一碗酒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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