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高人一等,向来不把京城外的所谓的大世家的土包子放在眼里,此时被东城随神率兵擒来,生死俱由东城随神,那里敢反抗?心里虽然叫苦不迭,却只得照着东城随神的意思办。
一天一夜过去,这饥渴还能忍受,可人有三急,尿屎屁一来,如山崩地塌,想忍也忍不住,这屁跟屎倒也没什么,就这尿最难忍受,谁能憋尿憋一天一夜?
除了神仙,只要是喝水的人,谁也憋不住。
可外面带刀重兵把守,满脸凶光,谁敢站起身来说声‘我去尿尿’?
倒是有一个老头最先憋不住,说了,结果那守卫早被东城随神示意过,闻言也不客气,照着那老头的脸上就是‘啪啪啪’一顿扇,随即一脚把那老头踹了回去!
老头本来就老的够可以的了,此时又被狠狠的踹了一脚,当场尿在了裤子里。
好在虽然挨了一顿打,这尿急总算是接除了。
那老头肿着脸,又跪在了百官的最前面。
其他的官员见了,那里还敢重蹈覆辙?有尿了猛憋,最后终于憋不住了,只好任其尿在裤子里。
如此一来,向来高人一等牛逼闪闪的不行的各个大小官员,纷纷效仿,一时之间,金銮殿中怪味四起。
凌晨一进来闻到的那股怪味,便是由此而来。
此时众官员得了凌晨的令,纷纷向殿外走去,有饿的走不动的,便奋力向外爬,再也不想在这人人向往的金銮殿多待半分钟。
凌晨陡然想起一事,抬眼看到那位长的瘦长如竹竿的礼部尚书正跟在众人身后向殿外挤去,右手一抬,气手陡出,已经把礼部尚书给拎了回来。
礼部尚书吃了一惊,一回头,便看见凌晨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吓的一个哆嗦,扑地跪在了地下,道:“陛……陛下,我……我……我……”
凌晨闻着礼部尚书身上怪味甚浓,捂着鼻子向后退了两步,道:“闭嘴!我问你,任命大将军,削除文武百官的官职,都是由谁管的?”
礼部尚书这才知道,凌晨不是来找他算那写圣旨写的不像的帐的,伸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慢吞吞的道:“是……是……自然……自然是由宰相大人……”
凌晨有些不满的一撇嘴,道:“你他马说的不是废话吗?宰相早死了,说他还有屁用?除了宰相以外,该论到谁了?”
礼部尚书嘴巴干的几乎要冒烟了,勉强咽了一口吐沫,仍旧慢吞吞的道:“由……由吏部尚书……他……”
凌晨一拎这干瘦老头的脖子,指着快要从殿中退完的众官问道:“你指给我看,那一个是吏部尚书?”
礼部尚书那对浑浊的小眼略微一扫,指着众官员最后面那位长的五大三粗的老头,道:“他……他……”
凌晨右手又是一抬,气手飞住,抓住了那老头,向回一缩,已经把那老头给拉了回来!
那老头吓了个半死,还以为有人要宰了他,腿一软,又尿了……
当初百官中第一个尿裤子的人是他,没想到,最后一个也是他,这位吏部尚书虽然长的五大三粗的,但胆子却是百官中最小的,又不说人不可貌相,这话一点不假。
凌晨几乎忍不住要吐了,把吏部尚书向一旁一扔,郁闷的说道:“真尼马的,这么大了,还尿裤子,娶小老婆娶的太多了?”
那吏部尚书确实才新娶了一房小妾,年方十八,闻言又是一惊,他上次因为没在京中,并未见过凌晨,正不知凌晨是何许人也,忙磕头道:“我马上把她们都休了,我马上把她们都休了,从此再也不娶了,再也不娶了……”磕得地面砰砰直响,凌晨更觉讨厌。
凌晨一摆手,道:“得,得,你也闭嘴吧,都说文臣武将,皆是天上星宿下凡,他马的,你们这帮子酒囊饭袋如果也算得上是天上的星宿下凡,肯定个个都他马是陨石!”说到这里,自己也觉得好笑,禁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礼部尚书跟吏部尚书不知凌晨在说什么,惊疑不定的看着凌晨,不知道该怎么搭话,才能讨好这位新皇帝。
就在这时,天空陡然亮了一亮,一道犹如实质一般的耀眼金光,毫无征兆的从天空中直射下来,接天连地,如长虹贯日一般,笔直的射进了金銮殿中!
凌晨吃了一惊,右手立刻握住了鬼剑的剑柄,凝目向那金光视去。
金光射到了金銮殿门中三丈处的地面以后,立刻一闪而收,而刚刚那道金光所照射之处,此时已多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