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正……正抵抗,出……出全力!”
其余四人低低的应了一声,五人手中法诀一齐连变了三变,五人身上射出来的五种不同颜色的光柱陡地加粗了一倍,而五道光柱汇聚成的那根五色光柱亦瞬间增粗了一倍!
被这五色光柱照种了眉心之后,凌晨的身形便一直在微微的颤抖,额头上也青筋暴绽,但等这五色光柱一加粗,凌晨的身形陡地一停,额头上的青筋也缓缓的平复了下去。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那五人种一名声音粗毫的汉子低喝道:“成了!收!”
这汉子话音未落,五人手中的法诀纷纷一收,身上射出来的光柱登时消失,而照在凌晨眉心的五色光柱也立刻没了踪影。
不过此时的凌晨却已不复原来的模样,右掌前伸,贴在叶未舟的脸上,双目茫然看着前方,就好像变成了一尊大理石的雕像一样。
那五人一收完法诀,又惊又喜,互相看了一眼,一起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笑声未绝,五人便如同五滩软泥一般,软软地瘫痪在了地上,而这五个人的身上,就跟刚刚从澡堂子里出来一样,热气蒸腾而上,大汗淋漓的如同一条小河,瞬间已经把身上的衣服给浸了个通透。
五人用力的喘息的数声,那名声音粗毫的汉子道:“真他马厉害!厉害!竟然连终极幻术五行幻阵都能抵挡,这小子真他马的不是人!”
五人中那名长着一头白,皮肤也白的吓人的汉子朝身旁的另一人道:“天下,你不是说这小子半分幻术也不懂么?如果不是力下皮糙肉厚,替我们挡下了五行幻阵的反噬之力,我们五个现在岂不是已经变成了五具死尸?”
在这白汉子身旁的那人身着黑衣,面色冷峻,正是力神教的火堂堂主‘天下’。
天下费力之极的侧头望了一眼凝立不动的凌晨,心有余悸的道:“是,这小子以前确实不懂半分幻术的,他竟能抵抗五行幻阵,这事……这事岂能怪我?这天底下的能力异士虽然不少,可有谁能对这五行幻阵有半分抵挡之力?”
天下右边那名肤色黝黑的汉子尖声尖气的道:“吞下堂主,这确实不能怪火堂堂主,这人多半在光明教里学到了什么抵挡幻术的法门!”
目如霞曾经给过凌晨一本关于抵抗幻术的法门的书,那书并不厚,书上的内容也不多。
凌晨在这半个月当中,早已经把这些法门记得滚瓜烂熟,练习了无数次。
幻术分心幻跟力幻两种,而前种心幻的厉害跟花样繁多的程度,远远不是后一种力幻所能比拟的,因为心幻能让人沉浸于幻术之中而不自知,往往杀人于无形之间。
而目如霞教给凌晨的这些法门便全都是用来对抗心幻之术的,因为凭凌晨的力量,任何靠力量引的的幻术都已经对凌晨无效了。
而这五行幻阵便是心幻中最牛逼的几大幻术之一,若是其他的幻术,凭凌晨现在的抵抗的法门,最不济也就是个相持,到最后比谁的精神力更强大,但这五行幻阵实在太也厉害,合五人之力,引一人之神。
凌晨虽然施展了所有的对抗心幻的法门,但这些法门他毕竟熟练不久,还没有修炼到能跟五行幻阵对抗太长时间的境界,所以天下五人强催功力,硬是把凌晨困进了幻阵中,变成了一个不能思考的白吃。
这五人乃是力神教五堂的五位堂主,分别是力下、吞下、天下、灭下、地下五人。
这五人在幻术上的功力都深厚异常,远不是已经死了的鲁国幻门四所能比拟的,是以终于一击得手。
天下扶着身旁的柱子,勉励的站起了身来,朝一动不动的凌晨一笑,道:“小子,你想不到吧?当初,正是我把游龙诀给的你,你这才功力大进,最后得以纵横天下,嘿嘿,最后你也正好栽在了我的手中,这……这就命啊,哈哈!哈哈!”
其他四人这时互相搀扶着站起了身来,肤色碧绿的地下有些不耐烦的道:“天下,别在这里说废话了!我们都隐匿身形跟这小子跟了半个月了,又在这鸟殿里藏了一天一夜,现在终于完成了戮力大人的吩咐,又替邪方直大人报了仇,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快走!”
那名身形敦厚,肤色蜡黄的力下也大为不耐烦,粗声粗气的道:“你他马的跟一个白吃说什么话?你再不走,小心你那婆娘去找小白脸!”
天下脸色变了变,怒视了力下一眼,拉住了吞下伸过来的手掌,五人互相扶持,缓缓朝大殿外走去。
五人走了数步,天下又道:“对了,游龙诀还在这小子身上,我去拿回来!”
就在这时,大殿的高空之中,一道细如丝的金光电射而下,悄无声息的贯穿了大殿的顶部之后,直接从凌晨的百会穴射进了凌晨的脑袋之中!
土堂堂主力下脾气最为暴躁,也最跟天下不对眼,怒道:“拿你马呀!练那鬼诀有个屁用?这傻比小白脸不就是练那屁诀练的,最后练成了他马的白吃?小心……”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五人身后传来:“马了隔壁的!你他马才是白吃!”